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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狂。沒有人的池水已經(jīng)平靜了下來,但邵言銳內(nèi)心的小池子里卻波濤翻滾,被眼前的男人攪得混亂一片。咚咚咚——房間的門這時被敲響了。“徐哥,還沒完么?”外面是個年輕的聲音,帶著些不耐煩,“你忘了今晚還有個預約么?”“客人在大廳等你老半天了!蘭姐讓我來催催你,到鐘了!”房間里的兩個人四目相對。徐澤先忍不住笑了。實在沒辦法。看著小貓仔那副忽紅忽黑的臉蛋,什么小心思都讓人一覽無遺了,他很難不愉快。今夜是個好日子,可惜他還有工作。“在這先休息一會兒,嗯?”徐澤將手中最后一點乳液涂抹在青年的小腿上,然后將他的腳放進拖鞋里,輕輕捏了捏他的腳踝,“等我把工作做完。”他一眨不眨地盯著年輕客人的眼睛,目光溫柔又鄭重。“我有話跟你說。”?1911/6597/197等徐澤下了鐘再回到那間浴房時,里面已經(jīng)空無一人了。出門前沒得到青年的準話,他就有預感,里面的人留不住。只不過當時徐澤心里還隱隱抱著期待,畢竟做都做了,這小勺子應該不會像上次那么慌慌張張跑路了。但現(xiàn)在看來,還是自己想得太美。這下再想把人逮回來,怕是要費點力氣了。他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xue。忙了一晚上,但這會兒徐澤倒不怎么累。望著水漬滿地的凌亂房間,想都能想得到,他離開后青年是怎樣慌里慌張地穿上衣服,落荒而逃的。徐澤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挽起袖子,開始打掃房間。清理干凈后,他回到休息室里,打開手機看了看。微信里安靜一片,自己和小勺子的對話,還停留在對方那句【我自己過來】。徐澤點開輸入框,手指放在鍵盤上停了好一會兒,最后也沒發(fā)出一句話。他關(guān)了屏幕,心想,有的事還是當面說更好。等明早下班后,去酒店把人逮著。好好說清楚。做了決定,徐澤心情也舒暢了不少。他擰開儲物柜,打算抽根煙,結(jié)果在外套里摸了摸,發(fā)現(xiàn)空了。于是干脆拿著手機下到了一樓。隔壁有個小賣部,什么都賣。他順便買點其他的。“可以啊小徐~”老板娘蘭姐倚在前臺嗑瓜子,挑高一邊的眉毛沖徐澤笑,“說要沖業(yè)績,還真沖了嗦!不錯不錯,繼續(xù)努力!”說完,還頗為好臉色的抓了一把瓜子,硬塞到了他手里。徐澤默默接過,跟著磕了一顆。順便也沖蘭姐挑起了眉。什么意思?蘭姐把賬本翻開,玫紅色指甲敲了敲最新頁的一筆款子,“今天宰了只大肥羊喲?”徐澤以為蘭姐說的是最后那個客人。那是他的老客,一個做服裝生意的女老板,脾氣火辣,對他態(tài)度倒是還不錯。今天自己遲到了那么久,女人也就埋怨了兩句,他道了個歉也就過去了。徐澤隨意地往賬本瞟了一眼,結(jié)果就定住了。老客人那里,的確有一筆三百多的消費。但她上面,還有一筆記在他八號名下的入賬——八百八十八。很是吉利的數(shù)了。他仔細看了眼賬本上記錄的時間,然后眼睛閉了幾秒,壓著心火使勁磨了磨后槽牙。破天荒的。一向性子溫和的人口中,竟吐出了一句:“cao。”“怎么?少給了?”蘭姐也很少聽見這位好脾氣的老員工說臟話,還以為錢沒收對,倚著柜臺的身子都直了兩分。“我瞅著是兩個多點兒呀~?”她揚起脖子瞥了一眼賬本,“我還報的三個小時的價哩!應該沒得少吧?”“那小伙子這回價都沒還,連發(fā)票都沒要!”蘭姐對于那位揪著她要了兩次發(fā)票的青年印象深刻,語氣充滿稀奇,“還給你多留了三百多的小費呢!”掐著手指頭算了算,蘭姐放下了心。“小徐可以啊,業(yè)務能力精進了不少嘛!”她以為自家員工是因為這一大筆入賬開心得有感而發(fā),還沖他開玩笑,“放心放心別激動,小費蘭姐都給你們留著的。不克扣,月底一塊兒發(fā)!”徐澤一把蓋上賬本,一口氣憋在胸口。“不算小費。”他低頭看了眼衣服左胸上夾著的八號工牌,一把扯下來扔到了柜臺上,自己則大步跨出了門。“欸?不算小費……”蘭姐還在后面扯著脖子好奇問,“那算什么呀?”徐澤在隔壁小賣部買了包煙,站在空曠的馬路邊,拆出一根點燃。他默默地吸了一大口,眉目惆悵。——算賣身錢吧。今天有點少。主要是為了單獨給徐哥牌面哈哈哈。放心,不虐。?1297/4058/116邵言銳第二天沒起來床。生物鐘倒還是按點把他叫醒了,但他屁股只不過在床上挪了挪,就感覺一陣酸爽的刺痛。硬撐著一只腳下了床,差點給跪在地毯上。這后勁,有點過于足了。邵言銳扶著腰趴回了床上,心里忍不住琢磨。自己后面的小菊花第一回用玩具弄的時候,也沒這么慘啊?他閉上眼忍不住對比了一下自己弄時候的速度,和昨晚男人捅他的那陣仗……覺得還是情有可原的。打氣筒和打樁機,的確不在一個層面上。邵言銳躺了會兒,還是沒掙扎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頭發(fā)沒吹干就睡了,他現(xiàn)在腦子也有些漲漲的。他抬頭看了眼時間,心中難得沒有掙錢的干勁,只想窩在軟綿綿的被窩里躺尸。順便壓一壓腦中不停回放的昨晚的糜亂時光。于是他干脆拿起手機在公司系統(tǒng)里請了個假,順便在內(nèi)部項目群里說了一聲,讓成員今天自己干活,有事電話聯(lián)系。剛通知完沒一會兒,卓朗就單敲了他。卓:還好嗎邵哥?是身體不舒服?邵言銳暫時也沒了睡意,啪啪打字回道:嗯,感冒了,可能有點發(fā)燒。昨天夜里下雨,他走的時候又急,穿著濕淋淋的襯衣就跑了。他剛才摸了下額頭,感覺有些發(fā)燙。卓:啊!?卓:不如我先送你去醫(yī)院?那邊打字速度很快,很是關(guān)心他的樣子。邵言銳心想這后輩挺會做人的,但還是婉拒了他。勺子:謝謝,不用了。勺子:你們先去上班吧,我一會兒買點藥吃就好。說到藥,邵言銳手指忽然一頓。算了。他還是捂著被子睡覺吧,睡醒燒就應該退了。買藥?買什么藥?到哪買藥?呵呵,不去。卓朗和幾個同事一起出了酒店,站在路邊打車。難得沒有小領(lǐng)導跟著,幾人性子都放開了些,都是年輕人,在一塊兒說說笑笑的。他沒參與,插著口袋垂頭看了眼手機里邵言銳的客套話,嘖了嘖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