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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得他一點兒不覺得疼,反而渾身都舒坦開了,又麻又癢,只想讓那雙手再大力點,再弄多些,最好把他渾身的鱗片都摘了去,光溜溜被揉個遍。“好了,轉過來。”如愿以償的,那雙手扶住他的肩,將他身體轉了個面。來了來了,真的快了?2068/8090/133如果在這之前,有人問邵言銳什么情況下才會光著身子出現在別人面前?邵言銳肯定會眼睛都不眨地回答,“和對象睡覺的時候。”他也曾經腦補過,未來自己的伴侶會是什么樣,他們在床上會用怎樣的姿勢,急切又曖昧地互相扒開衣服,用手指在彼此光裸的身體上撫摸游走,點燃一簇簇火苗。這個腦補至今沒有實現,然而他卻已經在一個人面前光著身子不止一回,被那人'上下其手',也不止一次了。說起來,這種事發生在邵言銳這樣一個自詡頭腦還算精明的人身上,簡直有些匪夷所思。他一個住酒店都能把一次性洗漱用品帶走的人,竟然會在這樣一間并不便宜的養生場所,一次次消費著以前認為絕對不值的服務,這本身就很能說明問題了。但他的內心卻下意識地忽略掉了這之中的不對勁,不斷找著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來麻痹自己誠實的感官,仿佛在死死拽住最后一絲遮羞的體面。像掩耳盜鈴,但鈴聲卻不自覺地越來越響。平靜的池水起了波浪。一片白膩的肌膚毫無防備地暴露在水面上,不同于女性波瀾起伏的弧度,這片胸膛是屬于年輕男人的光潔平坦,只有小小兩點嫣紅嵌在微微隆起的乳rou上。酒紅色的溫泉還在蕩著波,泉水晃蕩著拍打向阻在面前的身軀上。大部分的水浪貼著肌膚跌回了水中,只剩下少許,順著圓潤的肩頭往下滑,掠過突起的秀氣鎖骨,最后搖搖晃晃地掛在挺立起來的乳尖上。淺絳色的水珠欲滴未滴的,倒像是從嫣紅的里面滲出的漿汁。勾得人口干舌燥。徐澤伸手覆住了那兩處艷色。他壓著呼吸,將雙手拇指并攏,指尖點在了青年喉結往下一寸,厚實的掌rou則順勢貼在了在客人的胸前,將那兩顆半硬的乳粒壓在自己的掌間。浴鹽中加了精油,手掌與肌膚的摩擦顯得更為順滑。徐澤不過輕輕一使力,掌下的胸rou就被他推地向上了幾分,連帶著夾在兩者指尖的紅豆也跟著往上滾了滾,卻又因為被周圍肌膚的拉扯而無法走遠,只能戀戀不舍地留在原地。邵言銳嗓間又忍不住顫動了起來。細小的鹽粒被寬大的手掌抹在了胸間,隨著男人推揉的動作再度給他的身體帶來鉆心撓肝的麻癢。這麻癢比剛才更難以忍受了,因為它不僅搔在了皮膚上,更鉆進了敏感的胸rou里,不斷在軟嫩的乳暈上碾磨,在最受不得刺激的rou珠上輾轉舔舐。“不……別弄這……”邵言銳的腦袋左右搖了搖,抬起手臂想要推拒技師專心的服務。但不知是不是看到自己胸乳被一雙大手玩弄的yin靡模樣,他一點兒力氣也使不上,手腕堪堪掛在男人的小臂上,推也推不動,倒像是在輕輕撫撓那手臂上精壯的肌rou。徐澤雙手一頓,目光驀地更深了幾分。“給你按著xue位呢……別亂動。”他啞著聲開口。“整個身體前面這條中線,分布著二十四個xue,連成任脈,”一雙手掌依舊貼著rou,兩只拇指順著青年的胸中線一寸寸往下點揉,一邊揉一邊徐徐道,“不僅可以治療失眠胸悶,還能預防消化和生殖系統的病癥……”“啊,疼……”指尖點到了中脘,邵言銳輕促地叫了聲。徐澤盯著那被按得下凹的胃部,聲音沉沉:“平日里不好好吃飯。”青年的腹部看不見肌rou,只有一片白花花的小肚皮。按下去綿軟又彈滑,揉在掌心里像在揉一塊面團,仿佛一用力,就可以捏成各種想要的形狀。徐澤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淬著火星的視線避開那片白膩,往下移去。他想將目光落進池水中降一降溫,卻沒想到剛觸及水面,那點子火星就忍不住被引燃了起來,猛地竄出火苗,燒得他一股邪火往下身竄去。水面波光瀲滟的,雖說加了紅酒,但并沒有多少渾濁。整池溫泉呈現出一種半透明的酒紅色,因此水里的一切都能一覽無遺。所以徐澤很清晰地看到年輕客人胯間已經揚起頭的小東西。邵言銳也不知從房間哪里找到了干凈浴巾,在他進來前裹在了腰上,下水也沒有解開,倒是密實地遮住了下半身的風光。但許是剛才一番動作有些大,卡在腰間的浴巾邊緣已經略微松散開來。巾帕在水的浮力下不斷起伏飄蕩著,與腿間的縫隙也越扯越寬。像春生的嫩筍,本來乖乖地埋在土里,卻因為被水露浸濕了根,一點點破殼而出,挺直了腰板。rou色的筍尖兒不知何時鉆出了毛巾的縫隙,悄咪咪地在水中露出了頭。徐澤盯著那若隱若現的地方重重地吐了口氣,忍不住撩起眼皮,直直對上面前的人。——是你勾我的。邵言銳被男人忽然變得充滿侵略性的目光嚇了一跳。但還未等他反應過來怎么了,就因為男人接下來的動作差點整個從水里蹦起來。按摩他身體的手掌不知為何加快了速度,從他腰間整個往下劃去。濕潤滑膩的肌膚像是主動鋪開的道路,讓那兩只手輕而易舉便滑到了他的胯間,沒有絲毫的阻礙和滯澀。而他此刻才發現,自己腰間本來圍著的浴巾也不知何時松垮得不成樣子,被男人的手腕輕輕一撞,就整個散了開來。然后……自己那挺翹起來的小兄弟就這么大喇喇地暴露在了清澈的泉水之中。暴露在,四道目光之下。邵言銳遲鈍的神志終于鉆回腦子里。他抬手就想去捂那處,卻只捂在了男人的手背上。要害已經被人抓握住。“知道這里是哪里么?”筆直的rou莖被寬大的手掌圈握住大半,男人另一只手則滑向了它扎根的底部,修長的中指指腹按在了兩個囊袋的中間,一點點往更后方推揉過去。“這里是會陰,主治……瘙癢。”像是根本不需要回答,男人主動張口給出了答案。只不過中間的詞被他含混了過去,邵言銳聽不太清,只感覺灼熱的呼吸噴在他的頸間,搔在他耳廓和臉頰上。而不知何時,技師的身體已靠得離他不過寸余。邵言銳甚至能感受到有什么東西貼在了他的腿間。光滑的布料隨著水波摩擦著他的腿rou,布料后的硬物guntang,正和胯間的手一上一下,將他往身后的池壁上抵。而他下身的瘙癢一絲未減,反而順著腫脹的地方,直往空虛處不停地蔓延。“徐澤,你……啊!”要害雖然被人掌控住,但難以言喻的舒爽卻從恥骨直往上鉆。邵言銳一雙手虛虛地搭在男人的手背上,臉色漲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