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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蹭蹭就上去了。”技師除了上鐘,成天都待在一個休息室里,所以這里大家都知道衛(wèi)溪能這么短時間把業(yè)績做起來,靠的都是一個出手闊綽的大客戶。這位大客戶每次來只點衛(wèi)溪的號,后來甚至不來的時候也付了錢,把衛(wèi)溪的服務時間給包圓了,不讓他做其他客人,簡直就是霸道至極。前排一雙熱烈的視線透過人縫鉆了過來。徐澤看到衛(wèi)溪正扭頭望向他,眼中滿是激動與感激。徐澤:“……”感覺新同事好像巴不得不要這大客戶啊。好在蘭姐是不可能同意這種事的,直接冷哼一聲:“美得你吧!自個兒努力去!”做他們這一行,其實和銷售很像,客情關(guān)系很重要。銷售賣的是產(chǎn)品,他們賣得是服務,殊途同歸。如果客人喜歡你,那就會一直找你消費。所以是不可能輕而易舉換人的。衛(wèi)溪眼中的光隨著蘭姐的話漸漸消散。想起那個滿身紋身兇巴巴總挑刺的老板,他小肩膀一垮,周身沮喪的氣息是個人都能感受到。許多技師見狀都在心里腹誹:要是他們能遇上這么個大客戶,睡覺都要笑醒,這小子簡直得了便宜還賣乖,太不識好歹了!徐澤倒能理解。這種大客戶出手闊綽,一般要求也挺多,伺候起來麻煩得很,還不敢得罪。這么一對比,他更覺得自己的小客人可愛了。蘭姐還在那絮絮叨叨,讓其他人多跟小衛(wèi)學學,勇登高峰,更創(chuàng)佳績。徐澤一心二用,手指敲著鍵盤和邵言銳聊天,嘴上隨口道,“蘭姐,有點獎勵更能激發(fā)我們的動力啊。”“喲,還會討價還價了?”蘭姐插著腰,眉頭一挑,“可以啊,只要你們能把收入給老娘搞上去,獎勵也不是不可以有。”蘭姐掃了被徐澤調(diào)動起積極性的眾員工一眼,“說說,想要啥獎勵?”徐澤瞥了手機一眼,那頭邵言銳正在哭窮。他摸了摸下巴,對著蘭姐獅子大開口:“比如業(yè)績第一的,獎勵一張永久五折VIP卡?”“五折!?”蘭姐怒目圓瞪,“我獎勵你一頓骨折要不要啊?!”徐澤咳了一聲,也覺得好像從同樣摳門的老板娘那里要這么高折扣不太現(xiàn)實。“那七折總可以吧?”他據(jù)理力爭,“這卡我們拿著也沒用,還不是去討好大客戶的?雖然折扣大了點,但只要這大客戶高興了,經(jīng)常來,還不是咱們會所賺?”小徐(美滋滋):有了這張卡,我就能釣上一條大魚!蘭姐(死魚眼):大魚老娘是沒看到一只,老娘只看到店里的發(fā)票又不夠用了!——改了下前文的季節(jié)。預估錯誤,廢話太多,下章一定開搞!3112/3966/5319先泡一泡泡溫泉誰會穿衣服啊邵言銳并不知道八號技師正為了能招攬他多來光顧幾次而費盡心思。他這會兒還在忙著卸貨。司機晚了快兩個小時才把車開到,工地上的工人都下班了,包工頭也找不見人影,邵言銳只好抹起袖子自己上,和司機一塊兒將車廂里幾十箱貨搬進了臨時庫房里。天公不作美,中途下起了小雨。邵言銳擔心貨被淋濕,等東西全部搬完后,又全部檢查了一遍,確定沒問題了,才跟司機師傅結(jié)了賬。手機叮咚聲又響了幾回,等他有空看的時候,已經(jīng)十點過了。微信界面還停留在他和徐澤的對話里,他說今晚下班可能有點晚,那頭男人回說沒關(guān)系,正好今天夜班,有一整夜時間給他留著。邵言銳盯著其中三個字,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有點飄忽。他發(fā)神的時候,屏幕也暗了下來。透過路燈反射,邵言銳清晰地看到自己一張狼狽的臉。因為搬貨,他渾身都臟兮兮的,加上淋了雨,頭發(fā)都塌垂到了額頭上,丑得有點嚇人。“……”要不還是不去了吧?他正猶豫著,手機又亮了起來。不徐:外面好像下雨了,帶傘了嗎?邵言銳瞥了眼斜倚在辦公室門口的黑色大傘,回道。勺子:沒。勺子:淋成落湯雞了。這個借口找得挺合適。邵言銳心想。——所以今天我就不來了哦。他兩根拇指正敲打下這句話,但還沒敲到一半,手機就又急急震動了起來。不徐:那我來接你?不徐:淋了雨更應該泡泡溫泉。邵言銳呼吸一頓。勺子:不用了吧。勺子:你還在上班的嘛?出來被老板逮著可是要被扣錢的!不徐:沒事[笑瞇瞇]不徐:誰叫您是我的大主顧呢?~這個波浪線打得實在有點sao,邵言銳看得想笑又有點愁。他正想著怎么繼續(xù)拒絕,但那邊似乎已經(jīng)準備出門了。不徐:是東風路那個工地么?兩人之前聊天時,邵言銳提過一嘴,沒想到男人就記住了。不徐:等我十分鐘。這下邵言銳有點慌亂了。男人簡直不按套路出牌,搞得他都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收場。糾結(jié)了半晌,他終于還是煩躁地揉了揉一頭亂發(fā),郁卒地打字道。勺子:你憋來了……勺子:我自己過來!*既然又要消費了,那能節(jié)約的地方就盡量節(jié)約。邵言銳直接蹭了返途的貨車,沒多久就到了會所門口。司機一點沒埋怨繞路,等邵言銳下車了還樂呵呵沖他揮手,心里感嘆小老板人挺好,他送貨超時了也沒扣他錢。邵言銳在車上捯飭了一下,磕脆P*YA嘛推/文穩(wěn)定日更中,撩扣珥栮司伶戚兒餾旗鎏騮進裙擦了擦頭頂和身上的雨水。但他今天穿的白襯衣,這會兒灰一道黑一道的,擦也擦不干凈,邵言銳索性放棄了。濕衣服貼在身上黏糊糊的,他心情不爽地發(fā)微信跟徐澤預警,說老板娘可能不會放他進去。徐澤不明所以,但這會兒站在門口看見從車上下來的人,就忍不住笑了。“邵老板這是破產(chǎn)了嗎?”邵言銳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是啊,江南皮革廠倒閉了。”說話間,他人還站在屋檐外,徐澤伸手便把他拉了進門,語帶笑意,“哦,那邵老板是準備背著小姨子和姐夫跑路了嗎?”邵言銳心知男人在順著他的梗開玩笑,便哼哼了兩聲應是。等跟著人走上二樓,才有點遲鈍地反應過來。這廣告詞好像有哪里沒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