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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著他的指腹貼上來,俏皮地回彈成了原狀。徐澤目光閃了閃,忽然……有些餓了。他虎口卡著那綿軟的腰肢,四根手指嵌進(jìn)青年前胸與床榻的縫隙里,貼著他的前肋一點點往頭肩處劃拉,直到來到腋窩處,才打著圈兒勾上了背,再順著脊椎一推而下。邵言銳只感覺那灼熱的指腹宛若游蛇一般從腰腹滑到他的前胸,從胸側(cè)輕撓而過。那指尖如同蛇信,舔過他的乳暈,帶來一陣令人戰(zhàn)栗的酥麻。“嗯……”他嗓間忍不住溢出一絲呻吟。“怎么了?”男人手上的動作沒有停頓,仍然在背脊上推著油,但卻狀若關(guān)心地問向他,“是哪里沒按到么?”一邊說,那雙大掌又輕輕地卡在了他的腰側(cè),往上滑揉。邵言銳輕輕地屏住了呼吸,只等男人的手指再一次劃過他的胸前。他甚至希望那指尖這一次劃撥的力道能更重一點,讓他止一止難耐的癢意。然而男人似是故意一般,雙手忽然停在了他背脊中央。“您怎么不說話?”磁性的聲音聽上去溫和輕柔,問出的話卻仿佛帶著誘哄。“是哪里還不舒服么,嗯?”蘊(yùn)含治療藥效的精油已經(jīng)開始發(fā)揮作用,被覆蓋的地方毛孔都盡數(shù)張開,下面的血管開始沸騰跳躍,像螞蟻密密麻麻地在肌膚上爬過,刺癢又帶著酥麻。“您要說出來,我才好幫您緩解。”男人的話幽幽鉆進(jìn)耳朵,邵言銳的理智逐漸被身體的渴望所取代。他輕喘著氣,“前面……嗯……胸……”“胸?”男人的手終于又動了。這一次,他滿足了邵言銳內(nèi)心的期盼,探進(jìn)了那片前胸與床榻更深的縫隙中,緊貼在了他的胸乳之下。“是這里嗎?”寬大的指節(jié)抵住了兩顆乳粒,其余的指腹按壓在兩胸的周圍。他像是以為客人的胸部有什么不適,指腹繞著胸肌和脂肪一陣輕按。十只手指一直在乳暈的附近來回打轉(zhuǎn),每按一次,都能感受到服務(wù)的這具身體的輕輕顫抖。“唔啊……嗯……”邵言銳呻吟的聲音隨著那按揉而從嗓間不斷溢出,帶著一些驚惶和無助。他從沒被人碰過自己的胸,連自己自慰的時候都少有過。他以前也曾看過一些片,知道胸是許多人的敏感點,但邵言銳一直以為片子里那些放浪的爽叫都是裝的演的,因為他自己揉自己胸前的顆粒時,一點感覺都沒有。可是現(xiàn)在。只不過是被人用指節(jié)不經(jīng)意地刮弄,他就舒服得忍不住想要浪叫出聲。那些手指像調(diào)皮的火苗,在他敏感的胸前四處跳動,點燃一簇簇欲望的火。“男人的rufang其實和女人一樣……”頭頂上方,技師的聲音不知不覺變得有些沉,“如果不注意保養(yǎng),也會容易生病。”邵言銳并沒有察覺到他語氣的變化,渾身的注意力都被胸前的按摩給勾引了去。“這里是乳腺。”徐澤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青年的乳rou,將兩顆小巧的rou粒擠起,其余的手指在平坦的rufang上游離按壓,似乎在尋找確認(rèn)著肌膚下的組織構(gòu)造,又像是在撫摸逗弄著一只手足無措的可愛貓仔。“如果身體排毒不好、作息紊亂或者雌激素過盛……就會產(chǎn)生rufang結(jié)節(jié),嚴(yán)重的還會演變成乳腺癌。”明明是正兒八經(jīng)的科普,邵言銳卻沒聽進(jìn)去一個字。他的腦中只浮現(xiàn)出自己被男人捏著雙乳把玩的yin蕩姿態(tài),羞窘又帶著隱秘的快感,似乎還想要他做更多,更多。實不相瞞,為了寫這個文,我屬實學(xué)到了不少生理知識…2663/4723/5410別弄那里不好好按按怎么能讓您舒服呢“邵先生年輕,倒不必?fù)?dān)心。”男人修長的手指裹挾著滑膩的精油在邵言銳胸前揉捏了一會兒,終于放過了被揉得發(fā)紅的乳rou,語氣似是有些遺憾,“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問題……”濕滑的手指從他的胸前撤離,邵言銳能感覺到那指腹滑動得又慢又緩,在翻越過他挺立起來的乳尖時,還頓了頓,才悠悠離開。邵言銳覺得自己瘋了。否則他怎么會想制止住男人離開的動作,想讓那雙手再多按一按,揉一揉?還好他還剩一絲理智尚存,只將泛紅的臉埋入臂窩,狀若無事地繼續(xù)趴臥著,卻沒發(fā)現(xiàn)自己后背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汗?jié)窳恕?/br>空調(diào)的涼風(fēng)從通風(fēng)口徐徐吹下,剛才灼熱發(fā)燙的脊背也漸漸降下了溫,有些發(fā)冷。他打了個冷顫,頭頂上方的人好像一直關(guān)注著他一般,立刻將毛毯蓋在了他的身上,擋住了室內(nèi)的微涼。邵言銳舒適地喟嘆了一聲,卻忽然感覺自己下半身變得涼颼颼的,空蕩蕩一片——原本蓋在腰后的那張薄毯被移了上來。邵言銳一個激靈,第一個反應(yīng)竟然是去捂屁股。畢竟上一回至少他還穿了褲子的,如今下面整個光溜溜,雖然小兄弟被擋著應(yīng)該看不見,但邵言銳仍然有一種自己被人看光了的羞恥感。他終于有些遲鈍的意識到,自己的性向可能不太適合做這個項目。也許是上一回的感覺太過深刻,邵言銳一想到要被再度揉捏自己的臀部,就算對方如今什么都還沒開始做,他的身體也已經(jīng)開始隱隱期待起來。他想叫停。又不想叫停。不等邵言銳作出決斷,他捂著屁股的手就被一雙大掌給輕輕握住了。十根手指被兩只手分裹在掌心,然后牽到了身體兩側(cè)。像哄小孩子一般,邵言銳聽見頭頂?shù)娜苏f,“別怕,一樣不疼的。”怕?他才不是怕!邵言銳張嘴就想反駁,但話到嘴邊,又恍覺越描越黑的道理,悻悻閉上了嘴。這會兒他依舊趴著,并不能看到身后的情況,但隱約卻能感受到落在他的臀部的那束目光。專注而灼熱,像蟄伏的猛獸盯緊了獵物。邵言銳不自在地咽了口口水,覺得肯定是自己想多了。他不能因為自己是GAY,就看全天下的男人也是GAY。他告訴自己,這個八號不過是個正常的技師,他們在做著正常的項目。就算男人長得是他喜歡的型,性格也不令他討厭,卻也說明不了什么。又一泵精油被人從玻璃瓶里吸出,擠在了掌心中。馥郁的薰衣草中和了尤加利的清爽,聞上去迷離又慵懶,讓人的神經(jīng)都變得放松而舒緩起來,卸下了本該有的忐忑與防備。邵言銳忽視掉自己心底的那一抹異樣,自我催眠地任由男人繼續(xù)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