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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放屁!”這空口無憑的證詞讓齊木柊忍不住氣憤爆了粗口:“這錢包是別人塞給我的,你眼睛是瞎了嗎,我一直在站在里,搶個屁的錢包!”面對這個嫌疑犯略微粗暴的態(tài)度,工藤新一微微蹙了下眉。當偶然與小蘭幾位朋友逛著祭典時,他便聽到有人喊抓小偷的悲鳴聲,幾乎是條件反射的,他立即朝小偷的方向追了出去。良好的視力令他記住了小偷的背影和衣服,跟眼前這個滿臉暴戾的少年幾乎一模一樣,還同樣帶著帽兜,雖說他不能百分百確定這人就是小偷,但是卻是最有可能性的嫌疑犯之一。“證據(jù)呢?!惫ぬ傩乱灰惶裘迹o緊抓著齊木柊的手臂不讓他逃脫。他們偵探一向是理性最大,也最為看重證據(jù):“你有什么證據(jù)能夠證明你一直呆在這里?”齊木柊愣了下,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那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我不在這,在這種沒有攝像頭的街道我上哪給你找證據(jù)去。”“所以你沒有辦法擺脫嫌疑,我也沒有辦法證明你有罪?!惫ぬ傩乱缓鋈粡澚讼卵垌?,笑的十分狡黠:“那就交給警察去定奪吧,正好我認識的警官就在受害者的身邊?!?/br>見齊木柊不耐煩的擰著眉心一副不打算合作的樣子,工藤新一眼睛一轉(zhuǎn),忽然故意拉長了語調(diào):“還是說——你根本就是犯人,所以才不敢去見警察的吧?!?/br>“哈?!”聽到這句話,齊木柊當場就怒了,他的眼底燃燒著熊熊的怒火,十分激動的瞪著他道:“怎么可能!!我說不是就不是,不就是警察嗎,我現(xiàn)在就去,帶路。”在他看不見的角落,工藤新一偷笑了一會兒,隨后又恢復一本正經(jīng)的姿態(tài),帶著走路都散發(fā)著戾氣的嫌疑犯往受害者那里走去。于是剛剛調(diào)查完受害者情況的目暮警官一抬眼,看見的就是兩張熟悉的臉。齊木柊此刻也正好將不善的眉眼對上他,兩人同時愣在了原地。“……怎么又是你!”目暮警官嘴角一抽,上次將齊木柊送出警察局后,他就打心眼的希望不要在碰上這詭異的一家人了,結果這才將近一個月左右時間,他們又再次打了個照面。依舊是警察和嫌疑犯的身份。“目暮警官認識他?”工藤新一的思緒迅速運轉(zhuǎn)著,有著狐疑的打量著兩人的表情:“這個是我剛才抓獲的嫌疑犯,喏,錢包還在他手上?!?/br>瞥了眼齊木柊手里那粉紅的錢包,再一看身側受害者那激動的目光,目暮警官此時更加心累了。好了,這次又是物證和人證齊全!不得不再次對上齊木柊的目暮警官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順口回答了工藤新一的話:“上次這孩子也是因為涉及殺人被帶到了警察局……”話到此處,他又猛地一頓,雖說那次校園傷人事件的罪魁禍首是黑霧敵人,但是不知道總部為何忽然接管了這個案件,并且將主要責任歸咎于齊木柊的身上,卻又不曾對齊木柊進行任何懲罰。就連他自己也一開始對這件案子的裁判一無所知,等到無意間看見新聞中那像極了齊木柊的側臉照片后,他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而他震驚之下向總部反映這件事,得到的卻是最高機密這樣的回答。這其中一定牽扯到了很麻煩的勢力,說不定連齊木柊本身都是不能招惹的存在,目暮警官一向很有分寸,便再也沒有提起過這件事。等了半天沒聽到下文,工藤新一覺得奇怪,用懷疑的目光打量了齊木柊好幾眼:“所以你是有前科的人?”“啊??”齊木柊因為這句話再次火冒三丈,額頭爆起的青筋清晰可見,他好久沒見過這么能惹他生氣的人了,想要揍人的手掌蠢蠢欲動中!“不是這樣的工藤!”還好目暮警官迅速的回過神道:“上次只是誤會,犯人并不是他,估計這次也應該是誤會吧?!?/br>他朝齊木柊笑了下,rou嘟嘟的臉上滿是和藹可親:“那么,你能講述下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嗎?”態(tài)度可謂是非常的好了。工藤新一隱約覺得目暮警官對齊木柊的態(tài)度有些不尋常,卻又只是一絲直覺拿不出證據(jù),他將這些違和壓在心底,安靜的聆聽著齊木柊的證詞,最后也只是知道一個穿的跟齊木柊很像的人將錢包丟給他,朝著無人的小路逃走了。而且連臉也是沒有看見的。這證據(jù)看起來完全沒有用,工藤新一無奈的摸了摸頭發(fā),轉(zhuǎn)向目暮警官問道:“把周圍這一帶封死,將所有嫌疑人找出來怎么樣?”對這種人潮多的地方,這可謂是最麻煩的辦法,然而無疑卻很有效。但是目暮警官卻搖了下頭:“我已經(jīng)讓高木和佐藤警官去追捕嫌疑人了,憑他們兩人的身手應該不成問題。”果然,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兩人都身手不錯,沒過多長時間,便壓著嫌疑犯來到了目暮警官的位置。只不過他們兩個是一人壓著一個,都是男性,身材跟齊木柊差不多少,服裝也是連體帽外衫,可以說是從外表根本判斷不出來誰是犯人。面對這經(jīng)典的三選一問題,工藤新一和警官們同時陷入了糾結。“……沒辦法了?!蹦磕壕倌瑖@了口氣:“只能將錢包上的指紋提取出來一一比對,還好他們?nèi)齻€都沒有戴手套。”一般提取指紋也需要兩到三個工作日,等到那個時候,黃花菜都要涼了,然而對待不知道臉的犯人,也只有這一個辦法。工藤新一也沉默的沒有反駁,關鍵信息太少,讓他的偵探頭腦無法發(fā)揮。只有聽到這個答案的齊木柊眼底略過幾分不快,第一個表示了反對:“開什么玩笑,因為偷錢包這么點屁事還要去警察局錄口供量指紋?!”眼見這位大爺又要發(fā)飆,目暮警官渾身緊繃,趕緊解釋道:“不需要花費那么多時間,你只要采集指紋就夠了,很簡單的?!?/br>“呵。”齊木柊眉眼凌厲的瞇起,一字一頓的強調(diào):“我.絕.對.不.去!”“不就是找犯人么,而且嫌疑犯只有兩個人。”他的腳步緩緩朝兩位嫌疑人踏出一步,碧綠色的眼眸中浮現(xiàn)戾氣,唇角卻微微上揚,勾起了個囂張的弧度:“我現(xiàn)在就能找出來?!?/br>“你能找出犯人?”工藤新一來了興趣,眼睛倏地亮了起來:“怎么找出來的,也讓我聽聽。”“很簡單?!饼R木柊將兩只手掌交叉,故意捏的骨骼喀嚓作響。“只要全部揍一頓讓他們承認就可以了?。 ?/br>一邊說,他直接朝最近的那個嫌疑犯沖了過去,五指緊握,瞬間擊中那人小腹的位置。強烈的波動感令嫌疑犯的小腹疼的幾乎呻.吟,齊木柊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到?jīng)]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