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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在一起的希望先不說,關(guān)鍵是自己主動了,努力了。不過現(xiàn)在,文安在心里苦笑了下,她家的怪事頻頻,她愁的發(fā)際線后移了許多快要變成禿頂了,根本沒心情撩撥帥哥。當然,最關(guān)鍵的是她有交往三年的男朋友,長相雖不如鳳宵,但是一心一意對她好。她心里念叨著她的好,不會看到帥的人就走不動。文安同門前的保安說明了緣由,便把人帶進去了。文安家住在八樓,小區(qū)里的綠化環(huán)境相當好。一路上文安有些沉默,何麗攙扶著她的胳膊,無聲的安撫著他。在電梯里只有他們?nèi)齻€時,文安深深吐了口氣,她望向鳳霞臉色有些為難道:“那個大師,最近我爸媽脾氣有些暴躁,一會兒有什么地方得罪的還望你多多包涵。”何麗倒是了解些情況,文安家怪事頻頻后,他父母也找了一些所謂的高人,可是問題不但沒有解決反而日益嚴重。以至于他們覺得這些高人都是騙子,何麗是文安鐵打的閨蜜,他們才勉強答應(yīng)讓她找人來看看。文安家的怪事是從她爺爺病倒昏迷不醒后才開始的,她爺爺是退休工人,得的是急病,現(xiàn)在屬于昏迷不醒的狀態(tài)。從那之后,她家里就沒有消停過,每天晚上都會有錯亂的腳步聲和各種吵鬧聲。一開始他們并沒有在意,以為家里遭了賊。后來情況越來越嚴重,嚴重到每個人夜夜被鬼壓床,房內(nèi)擺好的物件每天都會被移動。文父文母為此在家里裝了監(jiān)控,可是第二天前去查看時,監(jiān)控里一開始好好的,到了后半夜就會突然一片雪花,到了早晨監(jiān)控又會恢復(fù)正常。這詭異的情形讓人心底發(fā)寒,文父文母為此去了寺廟求了平安符,可事情一直這樣。后來他們干脆搬出去住酒店,可是夜里鬼壓床,吵雜的聲音依然存在。文家最后找來了得道高人,按照他們說的動了房內(nèi)的擺設(shè),也去拜了祖墳。可是這些都沒用,最讓文父生氣的是,最后有人說這是老爺子在作怪。老爺子昏迷不醒,生魂離體,壽命已到,因為掛念家人,所以才弄出這樣的動靜。文父把說這話的人臭罵了一頓,最后高人表示,老爺子肯定最疼愛文安,因為她身上的陰氣最多,如果他們不相信,就和文安分開住看看結(jié)果。文父叫罵的厲害,對這話也是半信半疑,后來在文安的勸說下,他們住在家里,文安單獨住在酒店。當晚文安只覺得房內(nèi)吵鬧的厲害,不停的有人在說話。可是她知道這些卻怎么都睜不開眼,等她早上醒來,眼圈漆黑,渾身沒勁,動都懶得動一下。而文父文母那里當晚卻沒發(fā)生什么事。對于這種情況,一家人都有些愁。文安不想因為這連累父母,她想單獨出去住,這個建議被文父文母給直接否決了。他們是害怕這些未知事物,但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文安一個人面對這些。發(fā)生這些事后,文安都有出嫁當尼姑的心了,好在她男朋友一直陪著她,安慰她。文父文母為此還到醫(yī)院里苦口婆心的和昏迷的老爺子說了一番話,例如什么他老爺子疼愛文安他們都知道,但不能因為這就影響文安的生活等等。文父文母在醫(yī)院被人當了一回精神病,可事情還沒有好轉(zhuǎn),最嚴重的那次,他們一家人睡夢中都聽到了老爺子的聲音。何麗從云州回京州后,約了文安見面一起去吃火鍋。文安本來不想去的,怕家里的事連累到何麗。不過聽到何麗說了在云州遇到的渣男,她還是畫了個精致的妝容來了。文安的憔悴是妝容掩蓋不住的,何麗有些驚訝,因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所以不敢輕易詢問,怕觸及文安的傷心事。文安則覺得同何麗待在一起,她感覺暖暖的。也許是一同吃火鍋的錯覺,文安當時還這么想,畢竟大熱天去吃火鍋,是挺暖和的。在吃東西的途中聽著何麗講的那些事,文安心中微微一動。不過當時她并沒有說起自己家里的怪事,而當晚,他們一家人睡了一個安穩(wěn)覺,那些鬼壓床半醒半睡之間的吵雜都消失了。文安這些天從來沒有睡這么舒坦過,她醒來后覺得這和何麗有關(guān)。何麗身上可能有什么寶貝,所以能鎮(zhèn)住自家房子里的怪事。如果事情沒有一點希望,文安也不會這么想,可現(xiàn)在她都被折磨的精神衰弱了,人也就脆弱的很。于是考慮了再三,她還是給何麗打了個電話。一股腦說完自家的情況后,何麗說這鳳宵的性子有些古怪,她先打個電話問問他人能不能來京州,要是不能來,她們可以去云州。文安自然是同意了,也就有了現(xiàn)在的事。文安說完偷偷瞅了鳳宵一眼,鳳宵神色平靜,對她說的這些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這樣的人不是被嚇到了就是有真本事。電梯很快到了八樓,何麗同文安先出去,鳳宵走出去的時候不動聲色的錯了下身體,避開了面前一個沒人看到面相慈祥老者。老者的模樣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半透明之色,他望著文安目光慈愛,神色憂心。電梯里的老者看到鳳宵舉步離開,他感受到鳳宵身上的危險,猶豫了一番嘆了口氣,最后還是慢慢跟了上去。到了房門口,文安打開房門,便請何麗同鳳宵進去。因為最近家里的事多,他們也沒心情收拾,家里顯得比較亂。文父文母正在客廳里坐著抹淚,同在客廳里還有一個面相很普通的男子正和他們說話,那溫柔的模樣一看就是在安慰人。但從相貌來看,他和文安是兩個世界的人。一個極度的平凡,一個極度的美艷。加上男子穿著很講究,這樣的組合走在大街上,肯定會有人覺得文安是看重了男子的錢財。那男子看到鳳宵時微微一愣,忙站起身走到文安跟前道:“安安,這位是……”文安朝他露出個淡笑,道:“這是何麗幫我請來的鳳大師。”文父文母對大師兩個字都有些敏感了,不過在看到鳳宵時,兩人只覺得他像是一輪明月,耀眼的很。文父文母站起身道:“鳳大師是吧請坐。”鳳宵也沒有客氣,點頭后便坐在了客廳處的單人沙發(fā)上。文父望著文安,道:“安安,剛才小賀還在說呢,如果實在不行,你就去山上住一段時間,工作就辭了,等過一段日子,咱們再找別的。”他家里不算缺錢,文安就算幾年不上班也能生活的好好的。小賀,名字是賀明,就是文安的男朋友,聽到這話忙握著文安的手認真道:“安安,我陪你去山上住一段時間吧,這樣伯父伯母他們也放心。”他們話里話外的意思根本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