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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可以說是一見如故。他們在一起有段日子了,顧君奕倒是很想把人帶回家,可柳嘯天總說時機不成熟。可三天前,柳嘯天突然就消失了,人不在,電話永遠沒人盲音。顧君奕找了他幾天,一點柳嘯天的音訊都沒有。他問那些見過柳嘯天的朋友,可他們都一副驚恐的表情什么都不敢說。顧君奕看到他們這模樣突然就明白了,柳嘯天肯定是被他父母給帶走了,他們不敢說只能一臉驚悚。顧家人聽到顧君奕這話只覺得荒唐,顧君奕說的事那么誠懇那么真切,可柳嘯天明明已經(jīng)死了。顧臨靖小叔拿出證據(jù),顧君奕根本不信,說他們在騙他。他想離開顧家去找柳嘯天,可是沒跑兩步,人就暈倒在地上了。等醒來,顧君奕終于想起來柳嘯天已經(jīng)死了。可是如果柳嘯天真的死了,那這些日子陪著顧君奕的人是誰?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有事沒更新,今天提早更新,字數(shù)還是可以的哈~o(* ̄︶ ̄*)o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sunshine、我不是曉美女是大美女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萇歌10瓶;玉寒、不眠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015顧君奕人醒來后,徹底想起了以往,包括柳嘯天的死和他忘掉了自己愛人的事。一時間,他悲憤交加,人差點受不住再次暈過去。好在他心里一直惦記著突然消失的柳嘯天,他信誓旦旦痛哭流涕的表示柳嘯天是存在的。他現(xiàn)在根本不信父母的話,他只信曾幫了他一把的顧臨靖。歷經(jīng)了大喜大悲的顧君奕現(xiàn)在變得非常認死理,即便是顧臨靖拿出證據(jù)告訴他,柳嘯天是真的死了。他還是固執(zhí)的認為柳嘯天人是死了,可鬼魂還在等他回來。所以在他回國后,柳嘯天的鬼魂才會出現(xiàn)陪他,他們是死亡都不能分開的戀人。現(xiàn)在柳嘯天的鬼魂莫名其妙消失了,肯定是他父母出的手。他的父母想讓他們生不能在一起,死不能再相見,只能做一對生離死別的苦鴛鴦。顧臨靖第一次對一個人的話沒辦法做出反駁,他覺得歷經(jīng)過愛情的堂哥說話做事都變得特別的幼稚。反觀顧君奕說這些話時沒有一點驚懼之情,只有說不出的悲痛和后悔。悲自己忘掉了柳嘯天離開太久才回過讓他孤獨的等待,悔再見面只覺得柳嘯天面善沒有想起他是自己曾經(jīng)的愛人。他的父母聽到這些話氣的渾身發(fā)抖,只說他這是中邪了,就算這世上真的有鬼魂之說,哪有和一個鬼相處這么久知道了事情真相后不害怕,而是心疼難過的。難道不應該找個道士把這鬼給收了嗎?雖然生氣難以理解,不過顧君奕的父母還是第一時間找人去確認了這件事到底是兒子觸景生情后的臆想,還是柳嘯天的魂魄真的存在,又跟狐貍精似的纏上了顧君奕。根據(jù)顧君奕所說的情況,他回國后曾帶著柳嘯天同朋友們聚會過,是李家名下的知名會所。顧家同李家打了聲招呼,便把他們當時聚會地方的監(jiān)控調(diào)了回來,包廂里的情形肯定是看不到,知名會所里的任何包廂里面都沒有監(jiān)控。不過他們還是查到了,在顧君奕進入會所門前時,微微那么側(cè)身笑了下,神色很開心,好像在小聲同誰說話那般。經(jīng)過顧家人細細打聽,顧君奕同友人聚會時的確有些古怪,他總是一個人坐雙人沙發(fā),偶爾還會溫溫一笑低聲說些什么。大家對他的情況都知道,平日里人好好的,都以為他這是手術(shù)后遺癥,再者顧家早就放過話了,他們都不敢隨便提起顧君奕以前的事,只當這些小古怪處不存在。事情到了這地步,顧君奕的父母也是沒門了,他們也分不清柳嘯天真的存在還是顧君奕故意想出這辦法折磨他們的。顧君奕卻是認定柳嘯天是存在的,是他父母把他再次趕走了。那晚,顧家是一片混亂。后來顧臨靖的爺爺出面把這吵鬧的要死要活的一家人都給痛罵了一頓,才算是暫時平息了這場事故。顧爺爺?shù)热俗吆笞岊櫯R靖去看看顧君奕住的地方有沒有特別的地方,顧臨靖因為體質(zhì)問題很不受家人待見。他小叔和嬸嬸恨不得離他遠遠的,生怕他們的運氣被顧臨靖偷走。顧臨靖的父母對他感情最復雜,是既疼愛又害怕,顧爺爺對他也比較看重,至于其他人顧臨靖根本不在乎也不放在眼里。顧臨靖從小就能看到一些未知東西,長大后反而就沒有再見到了,但他隱隱能感覺到這些東西的存在。給顧臨靖玉佩的那個高人曾提起過,顧臨靖的命格非同一般,即便是見到一些不干凈的東西,鬼神都不會輕易近身,這話讓顧爺爺還挺放心。若是其他人開口,顧臨靖根本不會理會,但顧爺爺開口了,顧臨靖便去顧君奕所住的地方走了一圈,里面的東西是雙人份的,但四周卻干干凈凈的,一點異樣都沒有。為了確認,他還把雙人份的衣服特意找出來拿在手里感覺了一番,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同。顧臨靖把這些事完完整整的同鳳宵說了一遍,包括自己的異常在內(nèi)。他說的很坦然,鳳宵聽得很平靜。等顧臨靖說完,鳳宵挑眉:“那你覺得這事是什么情形?”他對顧臨靖的異常沒有任何表示,顧臨靖天生靈體,能看到這些鬼魂倒是在常理之中。他沒有被這些東西嚇到傷到,怕是他師傅那塊玉佩起了很大作用。在鳳宵看來顧臨靖也是個相當有趣的人,他明知自己和這玉佩的主人有什么牽扯,卻絕口不提玉佩的事。也許是想讓自己記得這份人情,也許有別的用意。不過不管是什么,現(xiàn)在既然顧臨靖坦誠的說出來了自己的與眾不同,那他便順勢問出口。鳳宵看著是不食人間煙火之人,其實被他師傅教導的是相當熟知世事的。只不過大多時候,他不想也沒必要壓著自己的本性做事罷了。顧臨靖則對鳳宵很誠實的搖頭:“這事我也說不準。”他沒什么感覺,所以也分不清到底是顧君奕說了謊還是真有這么些古怪的事發(fā)生。最關(guān)鍵的是,他小叔和嬸嬸根本不想讓他多參合進去他們家的事,他也就沒有特別放在心上。鳳宵點了點頭,他道:“既然這樣,那我們?nèi)タ纯窗伞!?/br>顧臨靖露出個笑:“那好。”兩人出了包廂,餐廳負責人便提著一些包裝好的點心和茶葉笑瞇瞇的迎了上來,這餐廳負責人是個有眼力勁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