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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不舒服啊。”如果不是親眼看見,陸亦然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抱起來摸完肚子還想看看毛屁股,手剛探過去,頓時被揍了。哦,是蛋蛋。話說之前幫忙洗澡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也被揍了。聯想到之前醫院里被冷落的尷尬場面,又看看被無視了幾天的貓砂盆,猜測貓大爺是因為被忽視得不爽了所以才發脾氣。雖然已經很晚了,但母愛泛濫的鏟屎官還是蒸了份魚糕出來。魚rou鮮美而滑嫩,摔打緊實再刷上蛋液蒸好,足以誘惑每只饞嘴的貓貓。陸亦然已經做好了看真香場面的準備,奈何小貓咪愣是一眼沒看,居然還氣鼓鼓地抱著尾巴咬了幾下。行,小貓咪不領情,那就給另一只大饞貓吃吧。東西是干凈的,再裹片芝士煎好,頓時成了香噴噴的芝士魚糕。于是第二天,季和就眼睜睜地看著連貓也不吃的東西,被很隆重地放到了自己面前。“嘗嘗嘛,料都很鮮的。”陸亦然則完全沒注意到他的表情,自己吃了一塊,又笑瞇瞇地往過推了推。“真難吃。”季大隊長很難為情地咬了一小口,再點點另一個餐盒,表情就更臭了,“都是素菜。”“蝦和蟹呢?”“暫時沒有,等明天吧。”陸亦然眨眨眼,輕飄飄地許下了承諾。于是這頓飯還算吃得開心。但第二天。第三天。等到第四天,便當盒里還是一片綠的時候,季和終于崩潰了,“說好的海鮮呢?”“海鮮太難處理了。”“稍不留神就會扎手。”“而且還要調醬汁兒,很難做好吃的。”扒拉了一口蒜苗,陸亦然臉上沒一點兒說謊的紅色。倒是想笑,為了點兒吃的就鬧脾氣的話,那真和面面一樣了。于是他真的就沒管,只默默憋著笑吃飯。然后第二天,季和居然真的可憐巴巴地去了窗口買飯,再端了祖傳大碗回來,頓時笑倒了周圍的一大片。“亦然哥你們怎么了?”田恬笑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不怪她笑點低,真是好久都沒見這大碗了,乍然再看,實在是忍不住。“閉嘴吧你。”陸亦然斜了她一眼,,勉強算止住了接下來的幸災樂禍。正打算給季和夾點雞塊,后者卻是氣鼓鼓地去另一個座位去了。“就是蝦殼、蟹殼什么的分起類來真的有點麻煩。”“保證周末就好好做一頓行不行。”腆著臉蹭過去,陸亦然發誓已經把臉上笑出了一朵花兒。季和:哦。……這種語氣詞的殺傷力實在太大,于是后面的幾天再見,氣氛也總是怪怪的。等不得不共處一室,卻是在季和的辦公室里。值班室的同事剛敲門進來,身后還跟著一臉著急、氣喘吁吁的老兩口。第52章冷戰原來是老兩口的兒子不見了,先前已經在派出所報過案,但一直沒有結果,這才找來這邊的。“您兒子叫韓芮。”“89年出生,今年30歲,”“目前在本市的一家公司做高管。”“發現不見的時間是本月的四號,到現在已經有五天的時間了。”照著單子一一確認過具體的信息,陸亦然順勢看向了一旁的民警小哥,詢問的意思很明顯。原因無他,這對老夫妻雖然沒能提供他當日離開時的裝束,卻帶來了幾張日常的照片。成年男人。經濟獨立。待遇優厚。身上的衣服也多以西裝或半休閑的款式為主,一副社會精英的樣子。相較于婦女或兒童,他走失的可能性很小,幾天聯系不到,多半只是不想被聯系到而已,或者,中間存在什么家庭糾紛。“我們嘗試著聯系過,電話是可以正常打通的。”“但一直都沒人接。”民警小哥也閃過一抹難色,但很快恢復了正常。“但問事發前是不是有過糾紛,他們也……”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沒有吵過架。”“最近一直都好好的,就是人突然不見了。”老太太顯然很著急,一開口有些憤憤,好歹也忍住了。“詩怡說他是出差了。”“因為工作他總是需要往外地跑,所以一開始也沒覺得有什么。”“但就4號那天,本來也只是隨手打個電話,但就怎么都聯系不到了。”“之前沒有吵架,我們包括詩怡都沒有,就好好的。我最近也問過她。”“而且我們家里也沒遇到過什么奇怪的事兒。”之前在派出所已經被反復詢問過,再開口,倒是一下子全部表述清楚了。聽起來也沒什么大問題。陸亦然把單子給了季和,隨口問了一句,“詩怡?”“對,我兒媳。”民警小哥剛比了個口型,老太太卻是比他的動作更快,“全名叫劉詩怡。”“她沒一起來嗎?”丈夫無故失蹤五天,幾次報案,她不跟著來嗎?“詩怡身體不好。”“最近老是住院。”“現在人還在醫院里,我們也只像她確認過小芮是不是出差了,具體離開家幾天。”“多余的話也沒敢跟她說,也不知道她現在知道了沒有。”說完了,老太太居然開始抹淚,聲音也難免哽咽了。“哎,您別哭。”一般過年過節的老陸都會帶一些生活必需品看望從前轄區里的孤寡老人或者兒童,老人們也總是哭。他有時候也跟著去,類似的場景見了,每次都覺得不忍。陸亦然頓時有些手忙腳亂,先遞了紙巾和溫水,又習慣性地看向旁邊。季和的表情卻是比他更不自然,只幫忙遞了東西。倒是民警小哥湊上來,小聲補充到,“已經確認過,他們夫妻是獨自在市區的新房里生活的,平時沒事一般不怎么回家。”“結婚已經三年了。”這確實有點難辦。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還是小夫妻倆鬧了矛盾的可能大一些。好不容易安慰好老太太,承諾了一有進展立刻聯系他們,再回來,陸亦然也就順口把猜測說了。“可能吧。”季和冷著臉,沒多說什么。“夫妻倆鬧矛盾大概就是吵。”“然后冷戰。”“等熬上幾天哪一方先堅持不下去了給個臺階下,就也沒什么問題了。”陸亦然則完全沒注意到他的情緒,想起家里的那對活寶鬧過的幾次,還差點笑出聲來。“哦。”季和還是淡淡的一句。?“怎么了?”懵逼了幾秒,陸亦然才終于意識到哪里不對。季大隊長雖然臭屁,但也不至于如此。看看現在,不僅把一張臉繃得緊緊的不看他,偶爾偷看一眼,還立刻扭頭去別處去了。和最近也在鬧脾氣的貓大爺簡直一個樣子。陸亦然有些想笑,但忍住了。還沒再開口,耳邊倒是冷不丁地響起一句,“還沒看出來嗎?就是剛才說的冷戰啊。”“冷戰?”“對啊,互相誰也不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