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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這么一眨眼的功夫,大大小小十幾顆丸子卻是都被咬了豁口,但咬下來的rou它也沒吃,就散在一邊,要掉不掉的。“對不起啊,小jiejie。”“面面它平時真不是這樣的。”對上明顯的搗亂,再多的爭辯也顯得蒼白無力。陸亦然窘得要死,又擔心兩只貓突然打起來,只好又給強行抱了起來。“喵嗚!”小貓咪被抱住了卻還不老實,作勢還要去咬壞更多。胡亂撲騰著的四爪孔武有力,還很生氣地沖著黑貓叫了一嗓子。明明是根本不感興趣的東西,卻偏偏有這種奇怪的占有欲。還故意跟來店里,就是為了唱這樣一出好戲。一時間,陸亦然也被惹得有點生氣,不僅抱得更緊沒順它的意,更直接按趴在了膝上,照著毛屁股就是一巴掌。很響的一聲。抬手揍完,陸亦然自己也嚇了一跳。懵逼的間隙,小貓咪卻是渾身的毛毛都炸開了,看也沒多看他一眼,就立刻掙扎著躥出去了。“抱歉啊,東西我回頭再帶來一份。”小區(qū)門口人來人往的,車又極多,陸亦然趕緊也跟著出來,一直到了家門口,無處可逃這才把小貓咪給重新抱回來。小東西還要掙,陸亦然被氣得有點想笑,想再揍一巴掌,卻只在毛屁股上輕輕揉了揉,又親了親,“乖,不疼了。”天地良心,雖然生氣,但他到底還顧及著力氣。雖然聽著嚇人,但這段時間小橘貓都要被喂成小橘豬了。響了一些,只是單純因為它自己的rourou敦實而已。但小貓咪卻完全沒要原諒他的意思,雖然沒跳著咬人,但用過晚飯,卻是故意折騰了更久的時間才睡。陸亦然只好哄了好久,卻是次次落得個熱臉貼冷屁股的下場。第二天再到單位,見季和也是冷著臉,就更懵逼了。但就是這一秒鐘走神的功夫,卻被旁邊的田恬小心翼翼推了一下,“嘿。”“隊長點你回答問題呢。”作者有話要說:季和:你完了。第21章剪刀是了,在開會。投影儀上還掛著尸檢的照片,正是受害人脖子上那道創(chuàng)口的特寫。旁邊標注著程歡留下來的結論——不符合醫(yī)生的行為習慣,算是把之前既定的結論都推翻了。照理說,季和算小氣,但絕不是因公廢私的人,之前他剛來,不免受到了些不公平的待遇,但他卻是一點兒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之所以冷著臉,想來只是因為從頭查起的郁悶感吧。陸亦然只當是工作上的事,由此回神,順著聲音看過去,又習慣性地笑了一下。季和倒是沒再冷著臉了,仿佛剛才的那一眼只是他的錯覺,只是看著他,又指了指那條標注,“你也持一樣的看法嗎?”最起碼復述了一遍問題,避免了真的產(chǎn)生那種中學時代被掛在座位上的窘迫感。但再開口,陸亦然還是不免先掃了一眼程歡,又轉向前方。“是。”“我也認為是傷口的形態(tài)暴露了兇手使用工具時的習慣。”說起來,季和痕跡出身,本應該更在意這些。至于程歡的意見為什么也很重要,自然是因為受害人身上的傷口是最能體現(xiàn)工具、以及兇手意圖的。但想到那天凌晨看完現(xiàn)場所得出來的結論,陸亦然還是有些猶豫,順勢看了程歡一眼。許是因為工作,程歡冷淡慣了,并沒有旁人的彎彎繞繞。聞言,只是立刻拿起了手邊的剪刀,又轉了轉,好讓在場的人都看清楚。“這是醫(yī)生慣用的手勢,學習基礎解剖的時候老師就會強調很多遍,時間久了,就會形成固定的習慣。”大拇指和無名指各卡著兩側的手柄,這樣,剪刀的開合便可以達到最大。而放在刀片交合處的食指,便可以起到固定的作用,這樣的姿勢,最穩(wěn)。陸亦然掃了幾眼,頓時想起了一些相關的片段,那時他和程歡都還在上學,面對他的疑問,對方也是這么解釋的。除了這個,還有西餐店里使用執(zhí)筆式切牛排等事件,也是能發(fā)在朋友圈調侃幾句的經(jīng)典。“但本案的嫌疑人卻不同,從傷口的形態(tài)來看,兇手并沒有這樣的習慣。”“他只是用右手的大拇指卡著左側,而右側卻使用了另外的四根手指。”很干脆地,程歡完成了解釋。不同的姿勢會導致傷口在方向、深淺以及精準度上都存在著極大的差別。否則醫(yī)生們也不至于必須要規(guī)范手勢。除此之外,那把留在現(xiàn)場、并非是醫(yī)用的剪刀,似乎也在佐證著這一點。但時間差的巧合,卻也實在太巧。尤其是那身黑色的風衣,在暗夜里,確實可以掩蓋一切血跡。且多次的問詢下來,也能證實那段時間里,接觸到蘇穎的只有寧灼一個。猶豫再三,散會后不久,陸亦然還是請同事通知到了對方。被又一次請來,這位寧醫(yī)生的臉上并沒有任何的心虛或不耐,被要求拿一下剪刀,也只是隨手照做。這只手很穩(wěn),動作流暢而自然,持剪的姿勢,更是標準而規(guī)范,和程歡的一模一樣。但更關鍵的是,這剪刀并不是隨手撿來的道具,而是本案中實打實的兇器。通常情況,嫌疑人在看到這種關鍵物證的第一眼,都會下意識想到行兇當時的場景,因此會在眼球以及臉上產(chǎn)生一些明顯的痕跡,故而審訊室有時也會使用相應的方法來做特殊的情景布置。但現(xiàn)在沒有,寧灼的表情甚至比他的動作還要自然,似乎并不知道他手中的東西意味著什么,只是在放下來以后,苦笑了一下。“希望這個案子能早點結束,我對蘇醫(yī)生的遭遇深感同情,但相較之下,還是現(xiàn)在等著手術的病人要更重要一些。”也是,他目前作為相關的人員在接受調查,醫(yī)院方面即便再怎么心大也不敢再放他到手術臺上去了。這是人之常情,但即便是自顧不暇,他但還記得自己的本職,陸亦然也說不出具體是什么感覺,只順勢往側邊看了一眼。季和還是一貫的表情,似乎并不認為結論被徹底推翻是多么難堪的事,再對上寧灼,也依舊是公事公辦,“事發(fā)當天你身上的那件黑色風衣呢?”“洗了。”“回家以后就換下來順勢扔進了洗衣機。”寧灼同樣很自然地應了,被陸亦然提醒,這才跟著解釋,“畢竟醫(yī)院環(huán)境特殊,待久了就多多少少有點潔癖。”“雖然不至于像一些同事嚴格地劃分出幾種污染區(qū),但外面的衣服穿回家里,肯定是需要清洗和消毒的,否則心里總會覺得別扭。”因為在外面,他身上并沒有套著白大褂。但灰藍色的襯衫和黑色的西裝褲也能體現(xiàn)出別致的禁欲感。襯衣是長袖的,正好蓋住手腕,而扣子被一路扣到了領口,只在脖子下面留了一點合適的縫隙。顯然,這些細小的習慣證實了他并沒有說謊。雖然他的嫌疑最大,但受害人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