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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結果現在她的辣雞異能力者竟然醒了,醒了之后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讓她幫他一個成年人穿衣服。為什么異能力沒有人權,她這么可愛的異能力為什么會攤上這么變態的異能力者。雖然但是,知道現在的森鷗外心情肯定不可能好的愛麗絲還是聽從了異能力者的命令,認命的幫森鷗外穿起了衣服。她和毫無人緣的林太郎不一樣,已經從別的地方聽說了太宰治坑老師的一連串始末。看在林太郎即將被坑的很慘的份上,她勉強就先不打擊林太郎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異能力似乎也加入了坑自己的陣營,森鷗外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就急匆匆的想要離開醫院。然而在出門之前他一摸下巴,絕望的發現在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里,胡茬又堅持不懈的冒了出來。他用自己的手機當鏡子,發現事情還好,雖然下巴上有幾根胡茬,讓他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糟糕的頹廢醫生。這樣是不行的,他可是要去婚禮踢館的人,怎么用這么廢柴的形象去?雖然時間可能已經來不及了,但是他不得不一頭扎進了洗手間,試圖整理一下自己的形象。聽著病房里面的動靜,原本守在病房外的護士們一齊松了一口氣。她們已經被交代過,要是森鷗外出門的時間太早,她們是要想方設法把人拖在病房里的。又花了十幾分鐘,把自己下頜上冒出來的胡茬清理干凈,看著鏡子中光鮮亮麗的自己,森鷗外想了想,把原本捋上去的發絲放了下來。雖然發際線的高度已經成為定局,但是放下頭發的時候會讓他后退的發際線沒有那么明顯。一切都收拾停當,森鷗外拉開病房的大門,完全不像是在病床上躺了一個多星期一樣沖出了門。愛麗絲看著把自己忘在原地的異能力者,內心充滿了鄙夷。林太郎這個大垃圾,她總有一天會想辦法把他丟掉的,哼!雖然剛剛和太宰治說話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心態還很穩,但是等太宰治一走,一想到毛利宗治這么個大活人就要結婚了,他是越想越著急。就算是為了自己頭頂上的顏色,他也不能就這么放任宗治君結婚啊。說好的誰先脫單誰是狗呢,他這個陪吃陪喝□□的情人就這么沒地位的么?更何況他可是很多次讓宗治君都快樂的哭出來了,怎么也得給一筆分手費才能分手吧。不,就算有分手費也不分手。只有維持關系才能拿到更多的錢,他還是個缺錢的貧窮首領。一路上,森鷗外腦袋里的思緒亂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搭上的車,怎么交代的目的地,總之是稀里糊涂的被載到了婚禮現場。森鷗外下車的時候計程車司機甚至沒向他收費,就任由他下車,連阻攔都沒有。看著森鷗外的背影,把車停在門口的司機打開車門下車。站在風中,她一把摘掉了原本戴在頭頂的帽子,讓一頭紅色的長發拜托束縛披散于背后。“紅葉大人干得漂亮。”在一邊冒充侍者的廣津柳浪低聲說道。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滿意。他們這都是為了港黑的未來。為了讓整個港黑擁有更多的流動資金,首領不要大意的上吧!*一路走進婚禮現場,新人們還沒有出現。森鷗外四下打量,看見了正被女孩們圍住要簽名的琴酒,還有一邊角落里正抱著點心啃的愉快的江戶川亂步。種田山頭火在一旁的角落里喝著悶酒,在侍者詢問他需不需要其他飲品的時候,他直接拿過托盤上的幾杯酒,牛飲著喝空了杯中的酒液。森鷗外的心里一沉,總覺得即將見到的場景肯定是他不想見到的。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婚禮的主婚人就裝模作樣的敲了敲杯子。聲音通過麥克風傳出,讓整個婚禮現場都肅靜了下來。“下面,有請兩位新人。”接下來讓森鷗外差點心肌梗塞的事情發生了。他的同門,那位看起來像是正經人,但是顯然沒那么正經的福澤諭吉身穿一身和服,就這么施施然出現在了婚禮現場。在出現時,福澤諭吉甚至還偏了偏頭,看向了他所站的方向。雖然老對手的臉上還是一副慣有的嚴肅表情,但森鷗外莫名就是覺得那個表情里其實寫滿了洋洋自得。已知婚禮現場的新人之一是福澤諭吉,又已知這應該是宗治君的婚禮,所以跳過中間可能會非常復雜的過程,這意味著這場婚禮的兩位主角是福澤諭吉和宗治君?在意識到了這點之后,森鷗外身形晃了晃,覺得自己的墻角都快被挖塌了。所以這段時間到底都發生了些什么,為什么宗治君竟然會和隔壁的福澤諭吉結婚啊!并沒有學過法律的森鷗外絲毫都沒有意識到整件事情從頭到尾都充斥了不對勁。在一邊悄悄觀察到森鷗外狼狽模樣的與謝野晶子悄悄的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決定把這張照片當做以后的快樂源泉。反正只要森鷗外不開心,她就可以很開心了。將來如果有什么心情低落的時候,她完全可以看看這張照片,用照片來激勵自己。如果說在看到福澤諭吉的時候,森鷗外內心已經預感到即將會發生什么,那在看到一身西裝革履的宗治出場的時候,他的心情已經落進了谷底。在這一刻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如果再不做點什么,對方說不定真的就結婚了。撬動森鷗外直接上前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來自身后不知何人的一推。不知道是誰重重的在他背上推了一把,讓這位可憐的港黑首領踉蹌了兩步,正好整個人都站在了人群之外。“這位來賓,你還好么?”主婚人問道。這時候就算不想上也只能上了。直接扔下了自己所有的臉皮,厚著一張老臉的森鷗外臉上掛著假笑,渾身散發出尖銳冰冷的氣質。雖然不修邊幅的時候看起來就只是一個廢柴醫生,但是森鷗外真的認真起來,這幅醫生的表象根本掛不住。“宗治君,你真的要和他結婚么?”森鷗外的眼神敏銳又危險,像是某種大型獵殺者一樣,目光緊緊的凝在宗治身上。無論在他失憶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么,他也絕不允許別人搶走他的獵物。這個人是他的,這個人的錢也是他的,就算對手是福澤諭吉,他也不會退讓。首領既是組織的領導者,也是組織的奴隸。都已經讓他心甘情愿的去當奴隸了,至少也要讓他滿足一下私人的愿望。成年人當然是什么都要,不然這個首領當著有什么意思,不如直接退位讓賢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