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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百萬個不愿意。眼前這條青花魚可是個工作的時間會摸魚,滿腹墨水心腸黑到底的家伙。有什么事交給中原中也一個人不就好了?雖然但是,宗治先生特意點名要求帶著太宰治,中原中也也沒有辦法。誰讓這家伙雖然心腸黑到底,但是腦子的確很好用,有他在對破獲案件肯定能起到作用。看著中原中也一臉的不爽,太宰治的內心充滿了愉悅。迫害森先生的同時竟然還能欺負一波蛞蝓,簡直就是意外之喜。“幫你是可以——”太宰治拉長了調子,“但是蛞蝓你要怎么報答我?對了,做我的狗怎么樣?”已經得意到有點飄了的太宰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一腳踩進坑里。中原中也忍不住“嘖”了一聲。要不是宗治先生的要求,誰會帶上這個混賬青花魚啊。此時,本來聲音一直平穩的儀器突然想起了一點雜音。意識到可能是森鷗外醒了,太宰治立即放下這邊的中原中也。身為二十四孝帶孝徒,他已經守著森先生等他醒很久了。現在他要開始下一步計劃,讓森先生順利的跌進坑里爬不出來。“蛞蝓我先去看看森先生,你等我幾分鐘。”言罷,他一把拉開病房的房門,動作敏捷而迅速的坐到他一開始坐的地方,還順手折了一枝花別在胸口,裝出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就仿佛在這里一直兢兢業業等著森鷗外醒過來的人一直都是他一樣。森先生我已經準備好了無數的說辭,讓我這個帶孝徒坑你一把,也算是圓了我們夏目漱石一脈的傳統吧!作者有話要說: 成功著陸第82章“我總覺得這件事有哪里不太對。”在一起去往婚禮現場的路上,宗治仔細思考了一番,終于想出了為什么在一開始他就會覺得事情并不簡單的理由。如果說一開始只是檢察官的直覺,那再仔細思考一下剛剛的電話內容,宗治就發現了其中的疑點。名義上是偵探社社長,但是其實只是偵探社武裝的福澤諭吉擺明態度,表示洗耳恭聽。雖然他的內心依舊因為社員被綁架的事情而焦灼,但是他也知道在這種時候著急并不能起到任何作用。現在的他的確需要一個人為他冷靜的分析事情的前因后果。“一開始我在來偵探社的時候,看到亂步君和晶子小姐是一起離開偵探社的,但是在電話里,對方只提到了亂步君。”宗治一邊開車,一邊說道。福澤諭吉回想了一下與謝野晶子追著亂步離開的事,點了點頭。“這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他被夏目老師的皮毛所吸引,所以稀里糊涂的簽了那張婚姻屆,亂步也不會離家出走,晶子也不會追著亂步一起離開。現在亂步被綁架了,那晶子怎么樣了?陷入老父親心態的福澤諭吉的想法已經徹底朝著悲觀的方向發展。他總覺得晶子說不定已經遭遇了不測。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他就算把橫濱所有的三花公貓都找出來挨個絕育都換不回活生生的與謝野晶子了。福澤諭吉身邊的氣場以rou眼可見的情勢低落了下去,看的一邊維持著一只小老虎形態的中島敦都看不下去了。這個人類一開始雖然兇巴巴的,但是現在看起來好像有點可憐。于是小老虎忍耐著內心一開始對福澤諭吉的那點心理陰影,湊過去,用rou墊拍了拍福澤諭吉的手背。愛貓人士福澤諭吉的心態雖然并沒有因為中島敦的安慰完全恢復過來,但是內心有一角隱隱的被治愈了。他順手擼了一把小老虎的頭,小老虎一點都沒有反抗的任他擼毛。如果不是已經習慣了嚴肅的表情,福澤諭吉差點能感動的哭出來。他都活了三十多歲了,還是第一次如此得貓喜愛。如果他不能成功的把晶子和亂步都帶回來,等他給這只喵養老送終之后,他就隨喵而去。一人一虎之間的氛圍格外和諧,和諧的宗治都快不忍心打破這樣詭異的氣氛了。但是話還是要說完的。“抱歉打擾一下,第二件事才是整件事的重點。”他裝作自己不會讀空氣一樣清了清嗓子。福澤諭吉正了正神色。現在的確不是貓的時候,還是偵探社的社員比較重要。看到福澤諭吉在聽,宗治繼續說道:“第二件讓我感覺奇怪的事就是稱呼。我記得電話里有稱呼亂步君為‘亂步’。”如果僅僅是第一點,福澤諭吉只會認為與謝野晶子遭遇了不測。但是如果加上第二點,那就十分可疑了。他傾了傾身體,想聽聽宗治的推斷。毛利宗治畢竟是曾經的檢事長,他的推斷具有相當的可信性。“如果對方是沖著社長先生你來的話,一般對亂步君的稱呼應該帶有附屬性。無論是偵探社的社員,而不應該是亂步。”宗治面色不變的握著方向盤,“所以我個人認為有關這個案子,社長你不必太擔心。”言下之意,這起綁架案很可能是江戶川亂步自導自演的。至于為什么本來很聽福澤諭吉話的江戶川亂步會突然搞事,宗治覺得說不定是和太宰治這個倒霉孩子有關。已知太宰治已經回了橫濱,又已知太宰治知道他要找他算賬。這種種的前因后果加起來,宗治有理由相信太宰治是為了禍水東引,蓄意找人搞事情。雖然眼下宗治沒有切實的證據,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控制住太宰治還是非常有必要的。聽了宗治的話,福澤諭吉仔細的想了想,覺得對方言之有理。的確,如果對方是沖著他來的話,那對亂步的稱呼的確是有些過于親密了。對方沒有提到與謝野晶子,只提到了亂步,本身就是一個疑點。從這個角度來考慮,說不定是晶子和亂步合謀。武裝偵探社的社長突然就有一種自家的貓不喜歡即將入住的女主人,所以離家出走的既視感。這么一想他還覺得真的挺像的。當然,按照福澤諭吉對自己社員的了解,他認為如果僅僅是與謝野晶子和江戶川亂步兩個人只是自己思考,是不可能想出這樣喪心病狂的計劃的。他們的背后一定還有另一個幕后黑手,把自己家的兩個孩子給帶壞了。“所以,毛利先生認為這件事的罪魁禍首.....”雖然福澤諭吉已經基本鎖定了目標,但是他還是想要得到宗治的確認。“如您所想,大概就是太宰治沒錯了。”兩個成年男人彼此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之中讀出了想要打宰的想法。一旁窩在福澤諭吉懷里的中島敦整只虎都抖了抖。他覺得好像有人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