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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柯南的時候宗治立即用譴責的眼神望向毛利小五郎。說好的一起喝酒,你帶著個小鬼是怎么回事?難道是準備喝的爛醉如泥之后讓小孩打電話叫計程車么?“哈....哈哈,是這個小鬼擅自跟來的。”毛利小五郎也知道去喝酒帶著小孩不太合適,但是人都已經(jīng)跟來了,他也不能把人攆回去不是?他瞪了柯南一眼。從各種案發(fā)現(xiàn)場到各類突發(fā)事件,這個小鬼就像是塊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脫。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發(fā)展的毛利小五郎從一開始的暴怒,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聽之任之了。畢竟對方的父母每個月都會付給他一大筆撫養(yǎng)費。這都是看在錢的面子上!“算了,不知道為什么感覺早就已經(jīng)料到了會發(fā)生這種事。”宗治無奈的搖搖頭,“本來已經(jīng)買了酒,不過現(xiàn)在看來還是喝果汁吧。”說完,他側(cè)身為毛利小五郎和柯南讓出一條路,準備讓兩人先進屋。在看到門里的人的時候,夏目漱石的毛都炸了。身為一只無辜可憐又無助的貓,他下意識的“喵”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跑。因為跑的太急沒看路,他一頭撞上了自己大弟子福澤諭吉的腿。“夏目老師?”現(xiàn)在夏目漱石覺得不僅僅小弟子是討債的,大弟子也是來討債的。夏目漱石沉痛的反思了一下自己過去的行為,覺得自己應(yīng)該把兩個弟子都扔進垃圾桶。他一個大賢者收什么徒弟,給自己添堵么?“夏目老師?難道是......”福澤諭吉說的輕松,但是落在別人耳朵里就是另一回事了。宗治身子前傾,正好看見一只蹭飯未遂后試圖跑路的三花貓。這只喵他還有印象,因為經(jīng)歷過于凄慘,以及身份使人震驚讓他久久不能忘懷。沒想到大賢者夏目漱石竟然離開了橫濱,搬到東京來住了。上下比較了一下東京和橫濱兩地的治安水平,宗治非常懷疑夏目漱石選定居城市的眼光。雖然橫濱也不太平,但是東京也說不上太平。大概是因為東京是這個國家的首都,所有人想在這個國家搞事情都會優(yōu)先挑選東京,導致東京地標的東京塔常年有倒塌的危險。或許是因為宗治的眼神過于有內(nèi)涵,夏目漱石被這個眼神看著,那種慘遭毒手的感覺再次涌上心頭。“喵!”老夫就是一只普通的貓,和所有的三花都一樣。然而大徒弟福澤諭吉并沒有貓語十級,他不僅沒有接收到老師內(nèi)心充滿了想溜的感情,反而和宗治打了個招呼。“毛利先生。”對方辭職辭的痛快,福澤諭吉非常遺憾這樣一位有能力的檢察官最后也選擇了離開橫濱這片是非之地。當然也可能是師弟森鷗外的問題。不過森鷗外追不到人實屬正常,說好了師門皆光棍,沒道理森鷗外一個人脫單。所以果然還是因為橫濱太亂了。“福澤社長,許久不見。”看到福澤諭吉,宗治的視線從某只三花貓身上移開,和這位不怎么熟的社長先生打了個招呼。比起人品欠佳的森鷗外,福澤諭吉簡直是橫濱的一股清流,除了總是試圖投喂貓咪而不成功之外沒什么奇怪的,諸如聽壁腳和蘿莉控之類的特殊癖好。然而比起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橫濱亂局的宗治,一直生活在米花町,并沒有接觸過橫濱異能力者捅破天的毛利小五郎就沒那么輕松了。“宗治,你和這位認識?”毛利小五郎上前一步,不著痕跡的把宗治擋在自己身后。雖然他清楚橫濱沒那么太平,但是他從來也沒想過橫濱竟然會這么不太平。從一開始出現(xiàn)的那個森鷗外,到現(xiàn)在眼前的這個佩刀的男人,一個個都是些危險分子。橫濱是不是風水不太好啊,明明挺繁華的一個都市,怎么就危險分子扎堆呢?別看毛利小五郎平時就是一個迷糊偵探,但是但凡遇到和自己認識的人相關(guān)的事,他的敏銳程度就會呈直線上升,完全不像是一個做刑警的時候會把同事們帶進溝里的人。以往被人質(zhì)疑人品的都是森鷗外,福澤諭吉一貫都是偉光正的形象。現(xiàn)在明眼人都能看出福澤諭吉被毛利小五郎看做了危險分子,這讓福澤諭吉內(nèi)心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憂傷。他總有一種風水輪流轉(zhuǎn)的感覺。雖然這么說有點不太尊師重道,但是現(xiàn)在他稍微有點懷疑自己拜師夏目漱石的正確性。別人沒辦法從福澤諭吉不變的表情上看出他的內(nèi)心想法,但是夏目漱石可是福澤諭吉的老師。一看大弟子不說話了,他馬上就知道大弟子可能是在腹誹他。雖然教出了森鷗外這種奇葩,但是夏目漱石堅信這肯定都是森鷗外自己的問題,不是他這個大賢者的錯。“喵!”逆徒,說好的尊師重道呢?然而貓貓的心里就算再悲憤,在場的人也沒有一個貓語十級的。大賢者的意見就這么被忽略了。“容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武裝偵探社的社長福澤諭吉。我還在檢察廳的時候,這位社長曾經(jīng)幫我解決過不少案件。”雖然理論上案件都是江戶川亂步動腦解決的,福澤諭吉只是陪著社員整個橫濱的跑,但是四舍五入一下還是福澤諭吉幫的忙。毛利小五郎聞言,臉上的表情有點糾結(jié)。對方是偵探社的社長,四舍五入一下就是他的同行。毛利小五郎看到福澤諭吉的時候,還以為這個人肯定是什么殺手。福澤諭吉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危險氣息,比他見過的窮兇極惡的殺人犯都危險,絕對不可能是什么良民。結(jié)果這個人竟然是偵探社的社長?毛利小五郎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宗治,滿臉都是“你怕不是在逗我”。從剛剛開始就在一邊充當布景板的柯南也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他也覺得福澤諭吉很危險,甚至比琴酒還危險。柯南早就覺得橫濱不太對勁了。別看橫濱表面上好像風平浪靜的,但是自從上次跟著小蘭和園子去了一趟橫濱之后,他發(fā)現(xiàn)橫濱的危險分子簡直不要太多。琴酒也就算了,宗治家看起來就是個普通少年的中原中也,還有中原中也的傻爸爸蘭堂先生,有一個算一個,表面上看起來和正常人沒什么兩樣,但是仔細觀察全都是危險分子。這才是柯南懷疑宗治是酒廠boss的最重要原因,按照人員分布來說,這不是酒廠boss都說不過去。毛利小五郎和柯南懷疑的眼神過于明顯,福澤諭吉一時之間也有些尷尬。武裝偵探社的正牌偵探就江戶川亂步一根獨苗苗,剩下的都是保證生活能力幾乎為零的偵探不走失的武裝。福澤諭吉清了清嗓子,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