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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別問,問就是傍上大腿的有恃無恐。甚至蘭堂還唯恐天下不亂的邀請了身為干部的尾崎紅葉和黑蜥蜴的廣津柳浪一起來檢事長家恰飯。現(xiàn)在看著手里蘭堂留下的名為“辭職信”,事實上是挖角信的東西,森鷗外整個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他的內(nèi)心久久不能平靜,感覺自己腦袋上的顏色從黑變綠,隨即又綠的發(fā)黑,持續(xù)這個過程無限循環(huán)。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檢事長家竟然又入駐了一個外國人,而且這個人還是他曾經(jīng)的手下。“鷗外大人,這件事要怎么處理?”要是港黑的其他人叛逃尾崎紅葉當然是要依據(jù)港黑的規(guī)則論處,但是叛逃的是蘭堂,他跑的地方還是森鷗外在追的檢事長家,那就不能一概而論了。尾崎紅葉不著痕跡的視線下移,她總感覺首領(lǐng)這些日子以來吃的腎寶可能都白吃了。敏銳的察覺到自己部下對自己某方面的能力的懷疑,森鷗外抽抽嘴角,“紅葉君,我和宗治君之間的生活很和諧。”雖然這個和諧也就是這兩天的事。自從發(fā)現(xiàn)了檢事長先生在感受到瀕死威脅時會格外興奮,他終于找到了和諧相處的訣竅。證據(jù)就是檢事長偶爾還會留他吃飯。發(fā)現(xiàn)首領(lǐng)比自己想象的更不要臉一點,尾崎紅葉毫無上下級觀念的瞥了自家首領(lǐng)一眼。但是這種視線哪能穿透森鷗外針都戳不破的臉皮?毫無壓力的承受了這種壓力,森鷗外保持微笑不變,“蘭堂君的事情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和宗治君談?wù)劇!?/br>至于要談什么,那就是另一回事了。穿上自己出庭之前從檢事長家衣柜里順來的西裝外套,森鷗外在晚上再次爬了檢事長家的陽臺。只不過爬進去之后他忽然發(fā)現(xiàn)檢事長家除了蘭堂之外又多了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女人。那是一個外國女人,在森鷗外看到她時她正湊在檢事長先生的身邊,涂抹了紅色口紅的唇仿佛作勢要吻上檢事長先生的嘴唇。雖然森鷗外以前對女人也有防備,但是因為檢事長先生更加偏好男性,所以對女性的防備沒有那么重。現(xiàn)在他覺得不僅僅是男性要重點防備,女性也是。“!”在女人的唇繼續(xù)向檢事長先生的方向貼近時,森鷗外差點從走廊上摔下去。好在他及時穩(wěn)住了身形,不然就要當中出丑了。他鬧出的動靜不小,一下就驚動了屋內(nèi)的人。“誰?”女人一轉(zhuǎn)頭,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副人模狗樣的港黑首領(lǐng)。“宗治君,不和我介紹一下么?”一邊說著話,森鷗外一邊好好打量著站在對面的女人。那是一個極漂亮的女人,而在漂亮的同時她的舉手投足之間又自帶優(yōu)雅。只要是對異性有一點點興趣的男性都會被這樣的女性吸引。前提是這個女性不是想要綠自己的時候。面對自己要綠的危險,森鷗外脊背挺直。分明穿的不是軍裝,但是硬是把衣服穿出了軍裝的既視感。兩人的氣場詭異的開始對峙,在一邊看熱鬧的宗治忍無可忍的翻了個大白眼。“這位是黑澤君的朋友。”雖然對方來的時候是這么自稱的,琴酒也暫時默認了朋友的地位,但是酒廠的琴酒哪有什么朋友?還不知道自己早就已經(jīng)暴露了酒廠身份的琴酒就這么把貝爾摩德也是酒廠一員的身份暴露了。如果不是因為琴酒的暴露,宗治也沒想到國際知名影星克麗絲·溫亞德竟然也是酒廠的一員。在聽到對方的身份的時候,森鷗外突然眼前一亮,“朋友?是什么類型的朋友?”最好是女朋友,這樣一下子就能解決兩個潛在的競爭對手。貝爾摩德微微一笑,媚眼如絲,笑容足以秒殺任何不是情敵的男性,“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曾幾何時貝爾摩德也想追琴酒,但是琴酒是個死直男,無論她說什么話做什么事,琴酒都巋然不動。她以前還以為琴酒沒有心,后來她發(fā)現(xiàn)琴酒不是沒有心,只不過這個心不在女人身上。無論是任務(wù)、工作還是他的愛車,都是可以挑動琴酒感情的存在。貝爾摩德一個大活人甚至還比不過琴酒的保時捷。這位殺手分給保時捷的時間都比分給貝爾摩德的多。本來貝爾摩德還以為琴酒就會這么忠于組織,做一個不愛人只愛車的無情男人時,她發(fā)現(xiàn)琴酒變了。天知道她在網(wǎng)頁上看到琴酒一臉冷酷的給粉絲們簽名的時候到底是什么心情。那是琴酒么?那肯定不是吧,肯定是什么和琴酒長得特別像的人。再不然就是雙胞胎之類的。不然組織的噩夢琴酒怎么可能做這種事?但是當貝爾摩德仔細的查證了黑澤陣的身份,又查證了視頻的發(fā)生地點之后,她覺得這個世界都不現(xiàn)實了。琴酒,你還是那個冷酷無情的琴酒么?你到底是懷著什么心情去參加男團,甚至還成為了男團團長啊!因為這件事情的槽點太多,貝爾摩德甚至沒和組織商量,就跑來橫濱找琴酒看看琴酒是不是被灌了什么**藥。就算是為了任務(wù)考慮,琴酒的這個犧牲也太大了吧。這已經(jīng)不僅僅是犧牲形象了,甚至連節(jié)cao和底線都已經(jīng)出賣了吧。結(jié)果她發(fā)現(xiàn)現(xiàn)實原來可以比她想象的更加迷幻,琴酒不僅不覺得這事在為任務(wù)犧牲,反而還在橫濱好吃好喝的拿兩份工資。而且第二份工資給的還要比第一份多!貝爾摩德的心情十分復雜。再次見到琴酒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琴酒不僅不想回組織,而且還在橫濱吃胖了好幾斤。琴酒,我沒想到你竟然會是這樣的琴酒一直想泡的男人的形象就這么崩塌,貝爾摩德很想知道這位琴酒本來要觀察的毛利宗治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這就是她最后為什么趁著本丸的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找上檢事長先生的緣故。然后還沒等她和檢事長先生試探出個大概呢,就有人攪局了。不過貝爾摩德對自的女性魅力非常有自信。以前除了琴酒之外,凡是她想要魅惑的男人就沒有一個能逃出她的手掌心。無論是組織里的殺手,還是大屏幕外的觀眾,已經(jīng)有太多人證明了她的魅力。可惜貝爾摩德漏了一個前提,那就是這些人都不是她的情敵。把媚眼拋給情敵看,貝爾摩德注定要做無用功了。面對貝爾摩德的笑容,森鷗外不僅無動于衷,甚至還覺得自己的腦袋頂上更綠了。你們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雖然檢事長先生很有錢,也很吃香,但是用得著一個接一個的么?一想到檢事長先生和他的錢,即使已經(jīng)頭上似乎已經(jīng)綠的和森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