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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本來不打算在庭審之前吃什么,但是看到成步堂龍一仿佛吃到人間美味的表情,她沒忍住也嘗了一口。“的確很美味。”師徒兩人很快就把一盒的香腸吃完了。中原中也是和本丸的刀劍們一起來圍觀一家之主的庭審場面的。或者說是一家之主為了讓中原中也對考過法考之后的職業生涯有一個基本認知,所以特意讓中原中也旁觀庭審。“中也你怎么去了那么久?”中原中也一回到旁聽席上,一起排排坐吃果果的刀劍們就開始好奇中也不過是去洗個手,怎么去了那么久。洗手間離得很近,但是中原中也去了至少十五分鐘,庭審都快開始了。“碰上宗治先生請的兩個律師。他們點了法庭外那家香腸店的香腸。”法庭外的那家香腸店在整個橫濱都很出名。這家店的生意曾經非常的火爆,每個前去用餐的人都對香腸的風味贊不絕口。只不過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有關那家店就有了一個聽起來很不科學的傳言。傳言之中,只要去那家店吃過香腸,在做重要的事情時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意外導致事情失敗。中也沒敢嘗試,但是“羊”曾經的伙伴們倒是去試過一次。后來的場面真的是相當的慘烈。吃了香腸的少年在和同為“羊”的少女告白之前一腳踩空跌進垃圾堆,導致告白失敗。此后哪怕是覺得那家香腸店的風味再好中也也沒鼓起勇氣去嘗試。“勇士啊!”刀劍們也被科普過這家香腸店的故事,頓時對綾里千尋和成步堂龍一升起了一股由衷的敬畏。在庭審之前會吃這種東西,他們一定是對自己的實力非常有自信。直到走上辯護席的時候成步堂龍一的腦海里還是一片空白。委托人就在眼前,但是他的腦袋好像是被誰用滅火器砸了一樣,怎么都想不起委托人的名字。“成步堂君,你真的沒關系么?”身邊是綾里千尋擔憂的聲音。“應該沒關系吧。”雖然內心沒有什么自信,但是在庭審之前他在翻案件資料的時候終于看到了被告人姓名。這話聽起來就沒什么自信。綾里千尋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的擔心果然還是有必要的——成步堂龍一還有很多地方需要磨練,她要是不跟來成步堂君可能一個人應付不來。在辯護律師就位后,法官也出現在了法庭上。這位法官留著一把大胡子,頭頂光溜溜的寸草不生。在成步堂龍一短暫的律師生涯之中,他就只見過上次庭審時候的那一位法官。他本來以為自己這次在橫濱辯護能夠見到其他的法官,沒想到見到的竟然還是一開始的那位。再看向檢察官那邊,成步堂龍一發現負責本案的檢察官不是別人,就是委托他對森鷗外進行辯護的毛利宗治。一開始成步堂龍一在法庭看到毛利宗治的時候以為他只是要旁聽這次審判,但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是負責本次案件的檢察官。毛利宗治顯然不是法庭上的新手,看表情和動作就知道他對審判游刃有余。“千尋老師......”看到毛利宗治,成步堂龍一本來就懵的腦袋更懵了,“檢方竟然是他。”委托綾里法律律師事務所進行辯護的也是毛利宗治,現在負責案件的檢察官也是他,成步堂龍一都要懷疑對方是不是為了贏得庭審特意委托他這個只出庭過一次的新人了。“現在開庭審理森鷗外一案。辯護方和檢方準備好了么?”就在綾里千尋和成步堂龍一還對宗治進行討論時,法官敲了敲自己手中的木槌,開始了庭審。宗治:“檢方準備完畢。”成步堂龍一:“辯護方準備完畢。”向法官鞠躬致敬后,宗治上下打量著這位他不怎么熟悉的法官。在離開橫濱五年之后,地方法庭的負責法官其實還是老面孔沒什么大的變化。這位法官不是宗治熟悉的人,想來應該是從別的什么地方借調過來的。想想也很正常,坐在他們的位置上,對橫濱的勢力都有一定的了解。一聽說要開庭審理的是森鷗外這個港黑首領,本地的法官誰也不想牽扯進這個案子里。“本來應該負責這起案件的法官突發急病不能出庭,由我負責審理這起案件。不過沒想到辯護方竟然是成步堂君,我記得這是你第二次庭審吧。”被法官問到的成步堂龍一點了點頭,“是的......實話實說現在還有點緊張。”法官一開口就確定了宗治的想法。聯想起突發急病的亞內武文和突發急病本來應該負責這起案件的法官,宗治突然有點想笑。突發急病真是個好借口。“我記得負責這起案件的本來是亞內檢察官?”問完成步堂龍一,法官又問向代替亞內武文出庭的宗治。“亞內檢察官突發急病,好像是吃壞了東西。”其實宗治覺得亞內武文說不定和負責本案的法官可能在同一間醫院里掛水。“成步堂君,我暫時離開一下。”就在法官詢問檢方的時候,綾里千尋的臉色突然變得難看。她看起來像是在忍耐什么巨大的痛苦,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千尋老師,你沒事吧?”看到綾里千尋的臉色不好,成步堂龍一湊過去悄聲問道。“沒事,我應該去去就來。”說完綾里千尋就暫時退庭了。失去了綾里千尋的支持,成步堂龍一覺得內心更慌了。不過他安慰自己“沒關系,只要向上次庭審一樣虛張聲勢就可以了。”是的,作為一個新人律師,上次成步堂龍一就是依靠虛張聲勢,從檢方和對方提供的證人口里挖出了案件的真相,還了朋友矢張政志一個清白。這時案件的被告人也被法警帶到了法庭上。森鷗外為了出庭,難得的換了一身西裝。在他看到檢察官席上站的是宗治的時候,他整個人的眼神都變了。他的臉上寫滿了控訴,仿佛在說:宗治君,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他的眼神太明顯了,讓宗治覺得有點心虛。“咳,下面由我進行案件陳述。”頂著森鷗外針刺一樣的眼神,宗治在腦海中整理了一下案件詳情。所謂的審判說的簡單一點就是辯方和檢方提出證據,來說服坐在頂上的那位法官。誰提出的證據更有說服力,誰就能贏得審判的勝利。“案件發生在三日前的下午。被害者是橫濱的幫派人員。根據目擊證人的描述,警方逮捕了被告人。在現場搜查時我們發現了粘有被害人血跡和被告人指紋的手術刀。”宗治提交了受害人的尸檢報告和現場照片。尸體的頸部有一道明顯的傷痕,看起來像是手術刀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