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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游戲。他將那頭紅色的長發一綹綹挑起,又任其散落在枕上。枕上還有些許黑色的發絲。那是檢事長先生一時錯手拽下來的。現在這些黑發糾纏在紅發之間,顯得格外顯眼。很快檢事長先生的頭發就被他玩的打結了.......宗治平緩了呼吸后,就發現自己平時花費了頗多心思的長發被某人糟蹋成這樣,頓時惡狠狠的瞪了過去。顯然森鷗外并沒有聽說過那句“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能亂”的至理名言。發現自己闖了禍,某人不但沒有收手,反而變本加厲的挑起更多發絲。宗治翻了個白眼,簡直不想理他。如果不是現在不太想動,他能一腳把這個臭不要臉的家伙踹到窗外。森鷗外本來對男性并沒有興趣,或者說追尋最優解的他只對自己的最優解有興趣,堪稱AI成精。但是人嘛都是有點生理和情感上的需求的,檢事長先生和他還算契合,現在他覺得要是能和檢事長先生再發展一下那就再好不過了。——這樣一來錢也有了,需求也解決了,最重要的是債也沒有了。還能有比這更完美的解決方案么?然而想法是好的,真正實行起來還需要檢事長先生的配合。“宗治君~”森鷗外一手撐著腦袋,眉眼帶笑,“要不要考慮一下經營一下長期關系?”森鷗外顯然平時假笑的時候不少。他已經不是二十多歲,臉上膠原蛋白豐富的時候了。一笑起來能看到他眼角浮現的幾縷魚尾紋。毛利宗治拒絕配合。別說是長期關系了,就現在這樣宗治都能想到種田山頭火一旦知道他和森鷗外之間有關系會怎么和他哭訴了。什么你是一個檢察官,怎么能和港黑混在一起;難道介紹你回去做檢事長的不是異能特務科么,你為什么會和森鷗外好上了;說好的做一個公正的法律執行人呢,和森鷗外在一起你難道還能把他抓去蹲暖氣片不成么?一想到種田山頭火那個燈泡一樣的腦門,宗治腦袋就疼。可以的話還是不要讓種田長官因為這種原因出現在他面前了。魔音灌耳簡直讓人窒息。他是喜歡森鷗外那張臉還有搭配著臉的那身軍裝沒錯,但是一想到接下來可能會有的麻煩,他就覺得這張臉和軍裝對他的吸引力銳減。更重要的是他家里的那些刀劍。在意識到森鷗外到底是什么品種的家伙之后,他家刀子一直就在致力于把這位港黑首領擋在十萬八千里之外。甚至他把門鎖上之后,門外面的噪音就沒停過。誰知道這段時間里刀劍們是不是把他家都拆了。希望沒有吧......他真的是被鬼迷心竅了,才受了那身軍裝的誘惑。在吸引力銳減,森鷗外沒穿軍裝時,他的理智終于上線了。積蓄了一點力氣,宗治惋惜的瞥了森鷗外一眼。如果這個人的下限不是這么低,稍微做點人,他還真能和森鷗外考慮一下長期關系。不,如果這家伙下限不這么低的話,他家的刀子們也不會鬧翻天。真是可惜了一張好臉。被檢事長突如其來的惋惜眼神看的一頭霧水,因為下限過低,森鷗外直到宗治走進客房自帶的浴室,浴室里傳來了“嘩嘩”的水聲的時候都沒明白過來宗治到底是什么意思。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在沐浴之后,宗治穿著一身浴袍。他的長發披散在背后,還帶著未完全吹干的水汽。一出浴室,他撿起落在地上的外套,從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支票本和支票本上夾著的黑色簽字筆。宗治思索了幾秒鐘,開始動筆。筆尖落在支票上,發出“沙沙”的響聲。很快支票上就印上了一個頗為可觀的數字,以及毛利宗治的親筆簽名。他將支票從支票本上撕下,右手夾起,遞給了尚且滿頭霧水的港黑首領。“這是什么?”看著支票上的一串“零”,森鷗外嘴角抽了抽。這個架勢,這個數字,事情別和他想的一樣吧。雖然目的的確是為了錢,但是檢事長對他還是有著相當的吸引力的。如果是一錘子買賣那真的才是虧大了。“森先生是聰明人,想必也猜到了。”然而宗治毫不留情的打破了港黑首領內心的小算盤。還能是什么,紅包唄,森鷗外你就別裝蒜了。這筆錢粗略的看一看有一千萬,作為紅包簡直稱得上是豐厚。自從接手港黑之后日子就過得一窮二白的森鷗外做了半天的心理斗爭,還是沒舍得把支票撕了。雖然紅包有辱他的人格,但是在金錢面前人格是可以不要的。貧窮就是可以使人變得如此現實。沒有錢怎么守護橫濱的夜晚?雖然但是,飛進碗里的檢事長先生也不能放棄。本來就已經開始后退了的發際線不能白白犧牲。“宗治君,真的不再考慮一下么?”森鷗外賣起慘來看起來也是相當之慘。但是失去了軍裝的森鷗外在宗治面前就如同失去了靈魂。沒了靈魂的森鷗外論臉還真比不過三日月宗近。魅惑buff消失之后,變身道德楷模的檢事長先生冷淡的掃了他一眼,“森先生,你自重。”從來都是自己翻臉不認人的森鷗外第一次感受了什么叫做過河拆橋。宗治的發是鮮艷的紅,但是煙灰色的雙眼冷的卻像是冰。被這樣的眼神審視,來自本能的戰栗沿著脊柱攀升,同時也更能勾起人的征服欲。森鷗外舔了舔下唇,覺得紅包自己要拿,但是檢事長他也得搞到手。“宗治君真是翻臉無情啊。”話是這么說,但是森鷗外根本沒打算放棄。檢事長......和他的錢都很美味,一次怎么夠,最好天天。好在宗治不會讀心術,又正好背過身去,不然這間客房今天就得沒。和森鷗外說話的時候,宗治的頭發就已經干的差不多了。他毫不避諱的在森鷗外的面前換了衣服,又沒事人一樣開了窗,讓屋內和屋外的空氣流通一下。味道散的差不多后,宗治打開房門,毫不意外的看到門外仿佛颶風過境。本來在走廊上起裝飾作用的花瓶現在已經成了碎片,有些甚至還被人踩過兩腳,連渣子都嵌進了地板的縫隙里,眼看著是拼都拼不回去了。墻壁上遍布著刀痕,從痕跡上來推測應該是大太刀造成的痕跡。再從刀痕的高度上來推測,除非是本丸的短刀搶了螢丸的刀,不然基本可以排除螢丸之外的人選。宗治突然有點感謝云雀恭彌。如果不是那家伙非要在他買地皮的時候強行讓手下跑來建房子,活像是在擴大占領面積,按照宗治自己能用就行管他材料如何的價值觀,這間房子估計已經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