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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人員不要靠近案發現場。”注意到宗治和里包恩靠近了現場,負責在警戒線附近看守現場的女警盡職盡責的攔住了他們。這位刑警看著眼生,宗治以前從未見過她,想來可能是警視廳的新人。“山際還不退下。這是毛利檢事長。”新人不認得宗治沒關系,警視廳還是有不少認得宗治的刑警的。另一名刑警一看到宗治就認出了這是新上任的檢事長,他趕緊把山際女警拉到一邊,又忙不迭的道歉,“抱歉啊毛利檢事長,山際是警視廳的新人。”“沒關系。”宗治揮揮手,又沖女警官笑了一下代表自己真的沒有在意,轉而問向認得他的刑警,“負責這起案件的是哪一位?”“是安井警官。請跟我一起來。”這個時候檢事長的身份非常好用,在被認出來后不僅僅是宗治,就連宗治帶來的里包恩也被開了綠燈,一起跟著宗治進入了現場。“宗治!”看到自家堂弟也來了現場,毛利小五郎特別興奮的打了個招呼。他還高舉著胳膊揮著手,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倆認識一樣。宗治沒理他。總覺得自己要是和毛利小五郎說話了,他會莫名其妙的被套上一個降智光環認定澤田綱吉是兇手,然后被里包恩扔進橫濱灣和毛利小五郎一起作伴水上漂。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毛利小五郎浮夸的舉動吸引走,里包恩退后幾步按住帽檐,不過一瞬之間就融入了現場,讓人無法注意到他。甚至就連本來跟在宗治身邊的刑警都沒發現里包恩是什么時候不見的。在混入人群后,里包恩很快接近了已經經歷過一□□問,現在一臉生無可戀的澤田綱吉。里包恩的變裝能瞞得過警察,但是瞞不過有超直感的彭格列十代目。在看到里包恩后,澤田綱吉松了一口氣,“得救了。里包恩,你可算來了。”就算現在澤田綱吉已經是一個合格的首領了,但是在內心他還是很依賴一手培養他的家庭教師。如果可以的話,澤田綱吉是不想要使用武力的。天性善良寬容的他還是想用更溫和的手段解決問題。比如求助里包恩什么的。里包恩一直都超靠譜的。“哼,收起你那一臉蠢相啊,蠢綱。”話雖這么說,里包恩還是彎了彎唇角。世界第一的殺手還挺享受這種感覺的,“我已經把宗治叫來了,剩下的就交給他解決吧。”“宗治也來了?誒,那是宗治?完全認不出來了啊。”在人群里找了半天,澤田綱吉終于通過宗治顯眼的發色把人認了出來。他和宗治有數年沒見面了,當年才只有十幾歲的毛利宗治無論是氣度還是形象都和現在完全不一樣。當年毛利宗治還留短發,脾氣完全是一個暴躁老哥,天天把戰損造成的賬單往桌子上摔,就沒有一天不炸毛。脫離了彭格列之后,他的這個朋友看起來過得挺不錯的,身上都有了修身養性養出來的平穩氣度了。雖然但是,他還是挺懷念宗治還在彭格列的時候的。懷念工具人的懷念被綱吉寄予厚望的宗治沒有讓人失望。這是近些年來電子行業新貴深山集團唯一的千金的生日宴會現場。這位老總中年喪妻,膝下就這么一位愛如珍寶的掌上明珠。誰都知道這場宴會說是生日宴會,其實不如說是相親宴會。宴會開始于五點。前一個小時是眾人的社交時間。為了給女兒挑選一個如意郎君,深山集團的老總邀請了眾多名流,尤其是適婚年紀的青年才俊,就連并盛町的云雀財團也在受邀范圍之內。當然,按照云雀恭彌的性格絕對不可能參加這種食草動物的群聚活動。剛好澤田綱吉從意呆利回國,彭格列十代目就像是個工具人一樣被打發來參加宴會了。按照時間安排,深山集團的老總應該在六點鐘的時候致辭,但是時間到了,也沒人見這位先生出現在會場。就在眾人開始疑惑時警察接到報案來到了宴會現場,這時所有人才知道這位先生永遠都不會出現了。澤田綱吉也是一臉懵逼的人之中的一個。后來他成了最懵逼的那個,因為在現場的毛利小五郎在聽取了事件第一發現者的證詞,又看到了作案兇器的鑒定報告后認定澤田綱吉就是兇手。簡直千古奇冤但凡是案件總要有動機,手法和結果。澤田綱吉和這位深山集團的老總素不相識,更別提有什么殺人動機了——彭格列十代目和深山集團都不是一個體量的,澤田綱吉除非是腦袋被里包恩踢壞了。這么多年,從打六道骸到打Xanxus,最后一路打白蘭,打初代霧首再打復仇者,綱吉的這個事故體質好像一直就沒好過。在彭格列兼職的時候了解了澤田綱吉光榮成長史的宗治不由得在內心同情了這位彭格列十代目。能卷進這么多奇怪的事件里,澤田綱吉真不容易。宗治一路跟著領路的警察見到了負責這起案件的安井警長。在宗治問起案件情況時安井警長隨口就是一句,“毛利檢事長,這起案件真的還有詳細調查的必要么?那位名偵探......”不是說兇手肯定是那個澤田先生么?負責案件的安井警長話還沒說完,就被宗治的眼刀嚇得閉了嘴。宗治現在就想撬開這個警長的腦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裝的都是水,能養魚的那種。現在他已經在心里暗暗的給這位警長記了一筆,決定給他下個月的工資評定一個大大的驚喜。要是都相信偵探的話,還要警察和檢察官干什么?只要摒棄毛利小五郎的錯誤推理,找出兇手并不難。最后宗治把案件的嫌疑人鎖定在尸體的第一發現人身上。發現尸體的是宴會的服務生,據說當時他正準備打掃休息室,結果在休息室發現了深山集團的老總深山啟介一動不動,頭上滿是鮮血。在刑事案件上警方出動的很快,再加上受害者又是集團老總,從報案到警察趕到也就十分鐘時間。根據尸體的僵硬程度和尸斑推測,案件發生在五點到六點之間。警方調查了案發現場,在受害人身邊的地毯上散落了一地的花瓶碎片,警方認為兇器就是碎掉的花瓶。讓警方鎖定嫌疑人的除了毛利小五郎的推理之外還有花瓶的碎片。在某片碎片上,他們發現了屬于澤田綱吉的指紋。恰好綱吉在五點到六點之間還真上了樓——借用衛生間的,毛利小五郎和警方一致斷定兇手就是澤田綱吉。不過澤田綱吉和被害者沒有任何交集,這次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就算不是一開始就認識綱吉,宗治也不會覺得綱吉是兇手。就還是那句話,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