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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鷗外求情,但是實際上根本沒安好心。他一條條仔細的數(shù)著森鷗外的缺點,力圖讓一個億的債直接變成兩個億。反正債一時間還不上了,還不如拉森先生下水,大家有難同當。“太宰君,別說了。”太宰治越說越不像話,一開始的幾條勉強還能算是事實,但醫(yī)術(shù)堪憂是怎么回事?他森鷗外不要面子的么?他可是十二歲就進入東大醫(yī)學院的高材生,是整個港黑學歷最高的人。現(xiàn)在森鷗外就希望時間能夠倒流,回到他當時撿到太宰治的時候。早知今日,他肯定讓這孩子留在原地自生自滅。就讓我們放過彼此,這才是做彼此天使的正確打開方式。森鷗外活了三十多年,做過前途遠大的一等隨隊副軍醫(yī),也淪落到過不得不靠非法行醫(yī)販賣情報為生過。他自認為自己也算是經(jīng)歷過人生的大起大落,但是這筆莫名其妙的債務(wù)到底都是什么人間疾苦?從來都是迫害別人,很少會被迫害到的森鷗外頓時感受到了什么叫有苦說不出。尤其是在場的這些人。老朋友兼老對頭的福澤諭吉就不用說了,與謝野晶子也在,這簡直就是公開處刑了吧。森鷗外現(xiàn)在感覺心特別累,特別想打宰。一向都笑的特別高深莫測,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好人的森鷗外此時此刻也發(fā)自內(nèi)心的露出了生無可戀的表情。與謝野晶子發(fā)現(xiàn)快樂是如此的簡單,只要看到森鷗外倒霉她就開心了。“沒想到港黑的首領(lǐng)竟然這么窮,竟然還要負債度日。”反正站著說話不腰疼,欠債的又不是武裝偵探社。與謝野晶子覺得這種在一邊圍觀看戲的感覺簡直不能更棒。“是啊,誰能想到港黑竟然這么窮,我們的裝備竟然只有菜刀。”“欠了一個億呢,真慘。”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與謝野晶子就已經(jīng)夠讓森鷗外頭禿了,再加上一個太宰治,簡直說是地獄都不為過。森鷗外有些慶幸自己這次是因為來討價還價的,所以沒把愛麗絲也召喚出來,不然這就不只是二重打擊了。按照他給愛麗絲設(shè)定的性格,二重打擊肯定會變成三重打擊,就真的好不了了。森鷗外這個人做首領(lǐng)的水平和他養(yǎng)孩子的水平完全成反比,養(yǎng)出來的孩子沒一個向著他的。宗治饒有興致的看著森鷗外翻車的場面。雖然知道森鷗外這個人的人品堪憂,性格惡劣,但是混成這樣真的混的太慘了。不行,他真的好想笑。被充分愉悅了一波后,宗治正準備張嘴免掉利息,還沒等他出聲,正對著檢事長辦公室窗口的檢察廳停車場中突然爆出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車輛報警器的鳴叫響作一片。“檢事長先生,那個爆炸的好像是你的車誒。”太宰治探出腦袋向窗外望了望,又一臉無辜的縮回來,“啊,對了。我們剛剛來的時候森先生的愛麗絲醬好像說要給車子也喝橙汁。”森鷗外感覺到天上飛下來一口鍋,這口鍋又大又黑。別說他今天根本就沒把愛麗絲放出來,就算放出來了愛麗絲醬也不會這么調(diào)皮。畢竟她是他的異能力嘛,就算做了壞事也都是森鷗外指使的。想當然耳,干了壞事的肯定是太宰治。他說為什么太宰治落后了那么一小會才跟上來,原來是對檢事長先生的車動手腳去了。看著檢事長先生變得鐵青的臉色,森鷗外現(xiàn)在就希望今天檢事長先生開來上班的車不會太貴。天降橫債一個億這件事情來一次就夠了,真的。“森先生......”宗治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為了防止再來一次高空墜物砸毀車輛的事重演,他特意換了一輛安全系數(shù)比較高,價格也相當好看的車。然而無論是什么車都扛不住爆炸。他已經(jīng)看到自己車子悲慘的下場了。蘭博x尼好歹還能賣個零件,他這輛帕x尼估計廢到只能進垃圾堆。長舒了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能生氣,宗治冷笑著盯著港黑二人組:“雖然暫時還沒拿到評估報告,但是森先生這次你至少要再準備四億。”森鷗外覺得自己需要速效救心丸。他風化了半天,才艱難的找回了說話的能力,“宗治君,你缺不缺暖被窩的人?你看我這個港黑首領(lǐng)怎么樣?”賠是肯定賠不起了,港黑窮啊,他這個首領(lǐng)更窮啊。世界上還有比他更慘的首領(lǐng)了么?他已經(jīng)慘的只能賣自己掙錢了。“不缺,丑拒,滾。”第21章被福澤諭吉拖走的時候,與謝野晶子還有些戀戀不舍。多稀奇啊,森鷗外竟然也有這么慘的時候。圍觀了剛剛天降橫債四個億的cao作,與謝野晶子就差鼓掌叫好,并且還想再看下一波了。可惜社長聽到話題越來越?jīng)]有下限拉著人就走,不然她還能再看一萬年。只要森鷗外不開心與謝野晶子就很開心了,快樂就是這么簡單。直到回到偵探社,與謝野晶子還對剛剛的場面意猶未盡。在回味了一下森鷗外從欠債到試圖賣身的全部過程之后,與謝野晶子突然想起了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江戶川亂步怎么會算準了森鷗外一定會在那個時候跑到檢事長辦公室去。揣著問題不問不是與謝野晶子的風格,她將疑問說給了江戶川亂步,換來偵探的明媚一笑。“這是當然的,亂步大人我可是名偵探啊。”就算江戶川亂步這么說,與謝野晶子也不可能一下就明白。在江戶川亂步自顧自的吃著零食的時候,她還是一頭霧水——直到她看到了前些天的報紙。“震驚!少年墜樓砸毀豪車”也不知道是哪家小報為了博眼球特意起了這樣一個標題。標題旁邊還配了一幅特別醒目的照片。照片正拍下了太宰治哼哼唧唧不想從引擎蓋上爬下來,而他身邊的檢察官先生黑著一張臉看著自己的車子冒出濃煙。與謝野晶子秒懂。這位新任的檢事長上任不久就整理了橫濱近幾年來留下的案子,工作效率非常之高,一看就知道是個老社畜了。一個老社畜是不會用兩天的時間去見兩個人的。這種人一般都會把會面時間安排在同一天,保證自己可以勤奮工作,造福大眾。別問與謝野晶子為什么對社畜的套路這么了解。就算森鷗外是個人間之屑,這家伙也沒脫離社畜的范疇。“亂步先生,下次還有這種好事再記得叫上我。”再度回味了一下森鷗外的倒霉現(xiàn)場,與謝野晶子選擇做個魔鬼。“一定一定。”*如果不是福澤諭吉走的快,森鷗外還真不知道自己最后會不會一言不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