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扼腕不已。好不容易的減債機會,竟然就這么因為暈車而錯過了。不過好在不遲,他又找到了另一個可以減免債務的機會。一億元債務壓身,暫時動不了檢察官的森鷗外只能另辟蹊徑。都是為了橫濱,港黑首領生活不易。“森先生,我現在還在忙。如果想要減免債務,等這些青少年的案件處理完,到時候我們可以再約時間面談。”拿人的手短,別人的藥他用都用了,宗治還真沒那么厚的臉皮再對森鷗外橫眉冷對。只要能減免債務一切都好說,森鷗外暫時心滿意足,拉著同樣剛剛緩過氣的太宰治,強行按崽,讓太宰治道謝。太宰治:切,勢力的大人。看著宗治帶走中原中也的時候,不知為何,森鷗外莫名其妙的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你失去了你的雙黑第18章再醒來的時候中原中也覺得自己的身體很遲鈍。腦袋像是被人拿錘子敲了一百下那么疼,四肢也異常乏力。記憶還停留在昨晚自己試圖搭救伙伴,結果反倒中了麻醉劑的時候......忽然意識到自己并沒有在熟悉的地方醒來,中原中也一個翻身,差點從沙發上摔下來。他的身上還蓋著一件西裝外套。拘留所顯然不會給嫌疑人這么好的待遇,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并沒有被關起來。就在他身邊不遠的地方,紅發男人一副要被卷宗掩埋的架勢。中也馬上就想起那就是昨天用麻醉劑放倒自己的男人。異能力在本體升起敵意的時候自然而然的發動,沙發不堪重負的發出“嘎吱”一聲,原本蓋在中也身上現在落到他膝蓋上的西裝也無風自動。“少年,安靜一下。沙發是無辜的。”聽到聲響,宗治搖了搖頭,將筆放下。“額.....”自己既沒有受到束縛,對方還為他蓋了件衣服,中也愣了一下,隨即收回了異能力,“我昨天的行為也算是襲警了吧,你不逮捕我么?”昨晚天色已晚,人群之中又很混亂,他當時沒時間確認男人的身份。現在是白天,他一下就認出了男人胸前戴著檢察官的徽章。昨天晚上他試圖劫持這位檢察官做人質,看周圍的擺設,他應該是被這個檢察官帶到了檢察廳。“嚴格的來說也不算。雖然在你沖進人群之后的確有警察受傷,不過是他自己沒站穩扭傷了腳。”宗治想起了當時倒了一片的警察,非常為警視廳的警員能力憂心。這幫人怕不是真的把自己的職業當做掃大街了,“我不是警察,你試圖襲擊我的事我也可以暫時不追究。”更嚴格來說異能者犯罪史異能特務科要負責的范圍,如果宗治要追究的話中原中也就會被移交到異能特務科。他剛剛才坑害了種田山頭火做白工,現在這位種田長官應該已經發現了他家的刀子只想出道,不想打工的惡劣行徑。一旦要把人移交到異能特務科,他少不了得讓種田山頭火一陣冷嘲熱諷,說不定還得做白工。做白工是不可能做白工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宗治本來就不太想追究中原中也襲擊自己的事,再加上異能特務科這一遭,他就更不想追究了中原中也不傻,雖然眼前的男人說的漂亮,但是漂亮話誰都會說。中也覺得眼前檢察官的話的重點在于那“暫時”兩個字。“說吧,要我干什么?”“羊”的同伴多半還在拘留所。他們都是些沒有異能力的未成年人。就算橫濱的警察再無能,他們也沒法通過自己的力量逃跑。現在最好的做法就是配合眼前的男人,說不定能和平的營救伙伴。“先吃點東西吧,你都已經睡了兩天了,竟然不餓么?”宗治上下打量了一下中原中也,將一杯水和點心遞過去。森鷗外出產的麻醉劑效果相當的好。中原中也直接睡了兩天,中間一點醒過來的意思都沒有。宗治本來還打算如果今天中原中也還不醒,他就直接把他轉移到醫院去。宗治這么一說,中也才感覺到腹中一陣饑餓。他本來不想接受眼前人的好意,但是肚子不配合的發出了“咕嚕”的鳴叫,讓中也的臉色一僵。接過食物和水,狼吞虎咽的吃完,中也總算是有了些飽腹感。“可別想我感謝你。”話是這么說,但是吃人的嘴短。中原中也的眼神游移,已經沒了剛剛的硬氣。宗治對未成年人尚算寬容。人總會在年輕的時候犯錯,宗治自己還年輕的時候也做過如今想起來就很荒謬的事——比如認識了彭格列的那群人,現在想想完全是黑歷史。“中也君,休息好了你就可以離開了。”收拾了盤子和水杯,宗治坐回原位,一遍繼續看卷宗一邊問道。“哈?”中原中也一時沒反應過來。他滿心以為檢察官是有求于他,但是現在是怎么回事?他現在就能走了么?“別這么看著我。我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檢察官也有些而已。”宗治面對中原中也質疑的眼神無奈。他有一種以前壞事做多,現在被報應了的感覺。分明他的人設就是個喜歡坑害狐之助的退休審神者而已,為什么會被人認為是什么奇怪的陰謀家?大概是宗治的表情太無辜,中原中也雖然內心對眼前檢察官的人品還抱存疑惑,但是還是收起了臉上的質疑。“那我就走了?”他抬步往辦公室門外走去,他走的很慢,就為了等檢察官把他叫住。但是直到他走到門口的時候那位檢察官還在桌前看文件。公文有那么好看么?終于,中原中也忍不住了,“真的沒有條件?”“沒有,你走吧。我是個正經檢察官,不做威逼利誘的事,好歹對別人的人品有些信心。”反復被人質疑人品,在成為檢察官之后就一直盡力做個好人的宗治頭疼的揉了揉太陽xue。面前的檢察官看起來的確沒什么企圖,但是中原中也現在不想走了。他在門口站住腳步,“你不打算追究我襲擊你的事?那“羊”呢?”說到那群襲擊警察的少年們,宗治的臉色瞬間冷淡下去。“你的伙伴們襲擊警察是事實,在場的警員都可以證明。而且你知道他們在被逮捕之后說了什么么?”想起在審問的時候那些青少年們的話,宗治就一陣不耐,“他們說一切都是你指使的,你是他們的頭目,他們是聽從你的命令。”好歹做了這么多年的檢察官,少年們話里的破綻簡直不要太多。最后決定輕輕放過中原中也多少也有這方面的原因,總覺得這孩子有點悲催。“喂,怎么回事?”乍聞此言,中原中也有些不敢置信。他在八年前突然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