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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人生的宗治。“這不是宗治么?你怎么在這里?”“......到的早了。”宗治內心默默的嘆了口氣。要是早知道到的早的下場就是被卷進殺人案,那他肯定不這么早就到了。就在小五郎和宗治堂兄弟見面時,宗治眼角余光掃跟著毛利小五郎一起來的柯南正拿著一塊手帕,小心翼翼的拿起了被害者裝咖啡的杯子,小偵探一樣仔細觀察。大概是發現了宗治的眼神不對,毛利小五郎一轉頭就看見了小孩不安分的舉動。“喂,柯南,你小子又在案發現場亂竄!”毛利小五郎一把抓住柯南小西裝的領子,把小孩拎起來。看這熟練的動作,也不知道類似的情景到底發生了多少次。宗治總覺得江戶川柯南哪里有點眼熟,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毛利小五郎對柯南一頓教訓,順手放柯南在宗治這里,讓宗治幫忙看顧,自己去和警方確認案件詳情去了。“......死者的死因是中毒,我們在被害人的咖啡中發現了氰化物成分。我們在現場發現了裝有氰化物的瓶子。這個瓶子本來應該裝有被害人的處方藥,但是藥物似乎被調換了。現在瓶子已經送去調查。”警察和毛利小五郎的對話并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宗治仔細聽就能聽個大概。“叔叔,你就是毛利叔叔的堂弟?叔叔看到案件發生的時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么?”就在宗治還想繼續聽下去時,他的褲腿被站在他身邊的柯南拽了拽。小孩子抬著頭望向宗治,一張臉上全是毫不掩飾的好奇。一般的小孩在被大人教訓過之后多少會有所收斂,但是柯南明顯不是那種大人一教訓就聽話的孩子。他看起來不僅沒接受教訓,反而還變本加厲了。這孩子如此不安分,宗治很能想象毛利小五郎為什么對他這么抓狂。“是啊。小五郎是我的堂兄。你就是柯南君吧,小五郎和我提過你。遇到謀殺案柯南君不害怕么?”他摸了摸柯南的腦袋,并沒有回答小孩的問題。孩子有好奇心是好事,但是在命案現場到處亂跑就不是什么好事了。“不怕啊,所以叔叔,案件發生的時候到底都發生了什么?”然而柯南可沒那么輕言放棄。雖然外表是小孩,但是他的芯子可是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但凡有命案他都想湊一腳,他就是這么把自己從一個好好的高中生玩成了一個三頭身的小學生的。眼看這孩子不達目的是不準備罷休了,宗治一瞬間體會到了毛利小五郎可能曾經有過的心情。大概就是從生氣到抓狂再到放任自流這種心路歷程吧。反正管也管不太住,如果不暫時滿足一下這小鬼的好奇心,怕不是接下來要被問十萬個為什么。“其實我看到的也不多,是聽到被害者同桌的女士發出尖叫后才看過去的。不過如果說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東西的話,大概是被害者剛去過衛生間吧。”當然他也不會把一切都告訴這小鬼,萬一小鬼頭想玩偵探游戲破壞了案發現場的證據就壞了。“死者死前剛剛去過衛生間,這是個很重要的線索。”這時候毛利小五郎也和警方確認過了被害者身份和案件詳情,剛回來就聽到了宗治和柯南的對話,“想來犯案者一定是當時一起和被害者去衛生間的人。”不.....我想說的其實不是這個......宗治張張嘴想說話,但是奈何毛利偵探語速過快,行動力過于迅猛,宗治根本找不到插嘴的機會。只見毛利小五郎大手一揮,轉向店里的其他人:“那么在店里出入過衛生間的都有誰?”氣氛突然變得險惡起來,沒去過衛生間的客人和去過衛生間的客人涇渭分明的分成兩撥,一目了然。雖然毛利小五郎是這些人的偶像,這些人大多也是為了打卡毛利小五郎也會去的咖啡館,但是沒誰真的想被牽扯進殺人案中。去過衛生間的顧客不多,只有寥寥兩人。死者是在案發前一兩分鐘才用的衛生間,這些顧客使用衛生間的時間并沒有與被害者重合。“那個,你們好,請問到底發生了什么?”就在案件陷入僵局時,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像是剛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一樣推開衛生間的門走了出來。他看起來就像一個普普通通的醫生,如果不是宗治認識這個人,甚至前一天剛剛和這個人見過面的話他也會以為這不過就是個普通人。不過他就是來米花町走親訪友的,為什么都到這里了還能看到港黑boss?“沒錯,兇手就是你!”在排除了所有可能之后,顯然剛剛使用完洗手間的港黑首領嫌疑陡增。小五郎氣勢一振,右手食指氣魄逼人,頗有名偵探風范的指向了在橫濱叱咤風云的港黑首領。“......”宗治覺得果然智商這種東西不是做了幾年偵探就能得到質的提高的。雖然暫時還不知道真兇是誰,但是他敢肯定兇手絕對不是森鷗外。港黑首領殺人還用自己下毒么?直接找手下晚上綁了灌水泥不就完事了么。毛利小五郎這推理水平不還是和以前一樣爛么?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成為名偵探的?第7章所以毛利小五郎到底是怎么成為名偵探的?就在宗治思索這個直擊靈魂的問題時,剛剛從衛生間出來的森鷗外看起來還是一臉的狀況外。他像是個普通人一樣左顧右盼,在注意到自己被針對了之后還有些驚恐。這幅表現完全是一副廢柴醫生的模樣,完全沒有港黑首領過河拆橋、卸磨殺驢時候的凌厲感。“喂,是這個人吧。”“一定就是這個人沒錯了。”同在案發現場的人們自以為壓低了聲音,但是眉眼之間的惡意卻連三歲的小孩都糊弄不過。森鷗外大概也聽到了,只不過這個城府頗深的男人連眉毛都沒動一下。相反他正在盡心竭力的扮演一個懦弱的過路醫生。“宗治君救命,我真的只是一個無辜的路人啊!”港黑首領演技精湛,和人設完全吻合,一看就是老戲精了。他看似找到救命稻草一樣沖著宗治伸出手,恨不得抓著宗治的外套把硬擠出來的虛假眼淚抹到宗治的外套上。上一次見面還喊打喊殺,對他的稱呼還是毛利檢察官,今天就上升到了宗治君,簡直不能更自來熟。總之不知道森鷗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現在他只覺得頭皮發麻,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森醫生,我們沒那么熟。”并不準備承認自己認識森鷗外的宗治下意識的退后一步,但是森鷗外早就已經預料到眼前的人可能會有的反應,手一伸,還是攥住了宗治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