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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任,在他身邊看管他、監視他……溫宛感到無力。就在這時,他聽到自己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溫宛又站了一會,才走過去客廳接電話。是一個未知號碼。溫宛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剛一按下接聽鍵,對面阿飛馬上風風火火地來了一句:“哥啊,你今晚有沒有給宋銳打針?!”聽他語氣,溫宛心里一慌:“怎么了嗎?”阿飛急道:“大事不好了!宋銳出事了!”溫宛兩眼一黑。……按照阿飛發的定位,溫宛披上外套就飛快打車趕了過去。到了之后,他才發現這地方離他們那個街區意外地近,完全是走路就能到的地方。而且居然還不是醫院!看樣子只是個開在街頭巷尾的無牌照小診所。溫宛要被阿飛這個蠢貨氣哭了,人都受傷了,怎么還能不去醫院!車子停在巷口外面就進不來了。溫宛付錢下車,匆匆地往里面趕。巷子狹窄,又因為樓房外老式的空調外機,地上永遠淌著泥水。溫宛中途經過一間熒光粉色的足浴店,里面幾個翹腿坐著玩手機的女人,用不明的目光打量這個深夜的過路人。他終于找到了阿飛說的“郭氏正骨堂”。看門口擺的舊燈箱,這里居然還有推拿,針灸,拔罐等等業務。溫宛拉開玻璃門進去,里面只有一個低頭打游戲的人。聽說要找人,隨手就指了一個房間給溫宛。說是房間也不對,店面的里面都是用木板隔出來的一個個簡陋的隔間。這里空氣混濁,怪味彌漫。溫宛一路緊皺眉頭,敲門進去,一直到看見宋銳的人就坐在里面,他的眉頭這才漸漸要松開。溫宛光看他一個人了,其實里面不止宋銳。有一個穿著皺巴巴的白大褂的醫生、一如既往地站在墻角的阿飛、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叼著煙的人,想必是阿飛口中的“二哥”了。溫宛快步走向宋銳。老二看了他一眼,便繼續緊張地追問醫生:“那還要多久才能好?”那人慢吞吞地道:“少說要一個月吧。年輕人身子骨硬,或許能好快點。”萬幸的是,溫宛看宋銳整個人似乎還是還好好的,看不出有受傷的地方,一點也不像阿飛口中的“出了大事”。精神似乎也還好,他坐在一邊的推拿床上,看見溫宛進來,黑亮的眼睛便像小狗狗一樣巴巴地跟著他轉。溫宛扶著他的肩把人上上下下把弟弟檢查了一遍,一邊問阿飛:“宋銳傷到哪里了?”宋銳見溫宛到了他旁邊卻遲遲沒有動作,默默地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他這時正是溫宛眼中那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弟弟,溫宛看都沒看,下意識就把他的手牽住了。宋銳滿意了。溫宛更擔心了,覺得弟弟肯定是受了驚嚇。那個老醫生在一旁慢慢悠悠地搭話:“也不是什么大事。打人打太狠了,把自己的手指打脫臼了。”“小兄弟下手挺狠啊。我郭某人從醫十數年,第一次醫打人打脫臼的。”溫宛:……啊?“宋銳為什么還會打架,宋銳今天已經沒有比賽了。”溫宛看向阿飛。阿飛只好苦笑:“哥,你走之后宋銳又上場了。”今天的鎮定劑不知道為什么沒起作用,宋銳后來自己上場了。拳擊類運動的選手經過長期的力量訓練,最后都能練出威力巨大的重拳。出拳力量一大,加上手部的防護不到位,宋銳的受傷一點也不奇怪。一般正常人一晚上比賽個兩場已經是體力極限。宋銳今晚在賽臺上站了三場,打到后面,還是老二發現他贏的速度變慢,這才看出他受傷了。當時都不知道已經脫臼多久了。溫宛這才轉向宋銳求證。宋銳坐著,無聲地仰著頭看他的時候,天然透出一種讓人舍不得說重話的氣質。溫宛心一軟,想起宋銳現在是個病號,他也是個受害者,心中那個無害弟弟的形象瞬間又占了上風。阿飛:不,哥……你要不再仔細看看……老二抽完一根煙就黑著臉要走了。一想到宋銳有一段時間不能上臺賺錢,他就心痛得不能自已。他斜斜瞥了站在宋銳旁邊的溫宛一眼,開門走了。第18章18老醫生在一邊等得不耐,在叫人了:“你們誰能把他叫過來上夾板,等好久了。不上的話把錢去交一下。”這個小伙子也是犟得很。誰說話都不好使,不上夾板就是不上,已經在這里僵持有一會了。老二走出隔間之后,阿飛喘氣時終于敢大聲了一點。作為全程都見證了現場的目擊證人,他可以證明,從剛才開始宋銳一直在拒絕治療,不肯給自己那雙暴力的手上夾板。但是阿飛好像能理解。宋銳這個脾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一直也沒人敢把他怎么樣。只能指望溫宛的發揮。反正今天宋銳不弄好,他就會被二哥弄死。一旁的溫宛連忙應了醫生。他本就抓著宋銳的手,這時候直接牽起來就走。坐著的宋銳身體一僵。阿飛緊張地瞇起眼睛看。他若無其事地也被牽起來跟著走了。阿飛:……就這?看他如此隨和,而且平易近人,得仿佛剛才那個誰給他上夾板就要暴揍誰一頓的人不是他一樣。身高腿長的宋銳被人牽著走,這一幕本來看起來應該有點奇怪。但是被溫宛做起來時,因為后面那個危險系數過高的家伙實在看起來乖順又馴良,因此整個畫面愣是添了幾分溫情,讓人挑不出一點錯處。老醫生也新奇地撥下眼鏡,從鏡片上面看他們兩個的神奇cao作。這個小伙之前也來這里正骨,就是還沒見過有誰能二話不說就把人給整得服服帖帖的。或許這就叫做,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宋銳被按坐在椅子上,老醫生這才收回觀察的目光,戴上眼鏡,著手給他的食指上了固定。那護具看起來就像個單指的黑手套,只是帶上之后就讓宋銳的食指彎不下去,也不能握拳了。從郭氏正骨堂出來,小助手問溫宛:“你是不是準備把人帶回去了?”它今晚已經觀察溫宛有一段時間了,這個人遲遲不提起這件事,很反常。這不像是他的作風。因為這是可以預料得到的cao作。宋銳現在手指都上了固定,他自己連擰個瓶蓋都不方便,而且把人帶回去一段時間,又能方便看守他。這反而是個機會。而且小助手認為溫宛還是很樂意帶便宜弟弟回去的。反常的是,溫宛這次沒有回它。他一路走,一路問宋銳還疼不疼。宋銳看看自己的夾板,越看越嫌棄,他沒點頭也沒搖頭,。他不需要說話溫宛就懂了。沒有否認,說明他肯定是很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