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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脫魔掌,口中寒聲斥道:“肖拭蘿,你對小孩子胡言亂語什么!”肖拭蘿右手食指一碰雙唇,輕輕噓了一聲:“傻阿煙,別動,小美人看不到了。”他一面說著,左手中指就在那打開一線的羞縫上不輕不重地捻了捻,祝煙返整具身體便都軟了,多少怨怒都化成一聲微啞的低喘。肖拭蘿才對叢砌招招手,示意他更靠近點。叢砌懵懂地俯身向前湊,潔白小巧的面頰幾乎抵上了祝煙返一張一翕的花xue。肖拭蘿低聲道:“看著它就是這個又漂亮又yin蕩的地方,孕育了你的夫君。你夫君還是嬰孩的時候,便是從這么小這么緊的地方,一點一點地把它撐得很大很大,從里頭慢慢地慢慢地分娩出來”叢砌完全被蠱惑,一眨不眨地看著那水光點點、嫣紅窄小的美麗花xue。這么小,這么可愛,這么漂亮而他的夫君叢砌雙靨透紅,他想起了齊漱。齊漱那么高大,那么健壯,懷抱足可以抱著兩個他。云雨的時候,叢砌至今都很難承受齊漱的巨大,尤其那人還喜歡化作獸形,生著倒刺的大roubang在他yindao里cao干。齊漱竟然是從這樣的地方分娩出來的。叢砌越想越癡迷,對眼前這只軟紅美xue的向往攀登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輕輕眨動眼睫,果然如肖拭蘿期待的那樣,小嘴一張,吻住了生育他丈夫的蜜花。少頃,由肖拭蘿摟在懷中親吻脖頸的祝煙返才意識到,兒媳正伏在自己腿間,癡癡地以嘴唇親吻自己的yinchun。他腰腿不受控地微微戰栗,一股難以言述的酥麻感攀上背脊,叫他整副身體都酥軟了。“小砌,你!”對著純良可憐的兒媳,他當然不能像對肖拭蘿一樣疾言厲色,只能努力抬手撫著對方額前的軟發,想把伏在自己雙腿間的小美人趕走。可惜叢砌卻更加用力地擁著了他的腿彎,溫軟的小臉貼得更近,甚至還把嘴張大,原本只是沿著yinchun柔軟的弧度左右輕舔的小舌,如今干脆探進了才微微開了一個小指大小的水xue之中。“臟”柔軟敏感之處被侵入,祝煙返當真急了,他用力把叢砌一把推開,叢砌抬起臉,淡粉的薄唇已經濕得不成樣子,嘴角全是水液和水液結成的沫子。祝煙返的本意是他那處剛剛泌出yin液,不能叫叢砌吃進口中,叢砌卻誤解作爹爹嫌棄自己身體骯臟。他那雙微微下垂的烏黑眼眸浮現出無限傷心和自慚,他抬手慢吞吞抹掉唇邊祝煙返xue里泌出的yin水,粉舌舔了舔手上透明的黏膩水液,然后便垂下頭頸乖乖跪在祝煙返腿間,不做聲了。祝煙返上身讓肖拭蘿拘在懷中肆意輕薄、掙脫不得,下身又這樣對著不可敞開的人大敞著。他瞧出叢砌由衷黯然,卻不知怎樣開口解釋,唯有別過頭去,將冷淡的眼神投向罪魁禍首,那眼神在冷淡之中,卻還透著一絲無助與央求。肖拭蘿抱著他低笑一聲,對座下美人招了招手:“上來。”他那理所當然的命令的聲調,真是百年未改其音。可他偏偏就有這股叫人情不自禁聽從的本事。叢砌不解其意,也還是乖乖爬上王座。黯淡的眸子失意地看著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漸漸浮現出隱隱的淚光。他又記起在謝家的時候,爹爹不要他,繼父欺凌他,弟弟玩弄他,他們都不喜歡他。肖拭蘿道:“哭什么?”叢砌小聲道:“沒有哭。”肖拭蘿道:“我知道,你哭他不喜歡你。”祝煙返想說“我沒有”,卻被肖拭蘿飛快截斷,“他喜不喜歡,當真要緊嗎?你可喜歡他?”叢砌一怔,然后飛快地點了點頭,又覺得自己果真十分低賤,有些赧然地低下頭來。肖拭蘿伸手捏著他的下巴,結著薄繭的指尖在叢砌下巴處流連,另外四根手指有力地捏住細小的下巴骨,迫他抬頭直視自己:“你既喜歡他,就放手去爭,盡管來奪,只要占著他,霸著他,你高興了,別的事情,有什么值得放在心上?”祝煙返暗嗤,唯有千古昏君才說得出這樣蠻橫無理的話,真不知肖拭蘿從前是怎么坐住的幾十年江山。叢砌卻很是受教,那雙黯淡的眼眸里一瞬間光彩煥然。他看看祝煙返,又看看肖拭蘿,軟聲對煥帝道:“我,我更喜歡你。”祝煙返微微呆著,暗想:還會有這樣的事?他進來時,分明看到叢砌在肖拭蘿懷里,又難堪又委屈,還不到半晌,叢砌便拋卻其余,對肖拭蘿剖白道“我更喜歡你”?一絲理所當然的笑意漫過煥帝的眼角。他道:“那倒省事了,我也有幾分喜歡你。”“肖——肖拭蘿你”斷斷續續的纏綿水聲里,間著幾句既恨又怨更無奈的呻吟。祝煙返躺在肖拭蘿完全攤開的深紫色帝袍上,雪白得甚至透明的肌膚在那濃烈的衣服映襯下,縹緲得像一團水凝的霧。他的兩腿被肖拭蘿分開架在王座的兩側扶手處,赤金的扶手冰涼地硌著祝煙返的足背,與進出在他體內的火熱正形成鮮明的對比。祝煙返將手扶在肖拭蘿寬闊結實的后背,留長了些許的指甲陷進煥帝赤裸的背肌里,在他紋理分明的肌膚上留下淡粉色的抓痕。祝煙返拼命把后半句話擠出來:“你應了我,你不動”肖拭蘿將兩臂鎖在他瘦削的腰后,仿佛要把全身都埋入他溫暖銷魂的身體之中。那張世所獨一的英俊面龐深深埋在祝煙返胸口,總微微彎起的薄唇一點點抿過祝煙返雪白而酥軟的乳rou,他眼含笑意,鼻息淡淡,仿佛是一個登徒子在漫不經心地褻玩別人的身體,又像是個鑒寶人,巨細無遺、秋毫不漏地一點點賞玩、品鑒著一具美妙絕倫的胴體。不過這時的他,也與平日有些許不同。他以指尖極輕、極緩地擦過祝煙返挺立的梅色乳尖,只留下一點若有若無的觸覺。祝煙返難耐地在他指下微微一顫,水潤溫暖的內部嘰嘰咕咕地絞緊了,咬住煥帝尺寸可觀的陽物。肖拭蘿嘴角更彎,甚至隱隱浮現出一個笑渦,身體不知是自發的、還是被碰撞著往祝煙返幽徑深處插干了一記。祝煙返雙手便如攀著浮木般深深攀住他的脊背,又在肌理光滑的后背上留下幾道長長的裂痕。肖拭蘿雙眼眸光一沉,自喉嚨間發出一聲似笑似嘆的聲息。他暫且松口放開了祝煙返的酥乳——那原本雪白無瑕之處已經印滿了他深深的齒痕,微偏過頭看著在他身后的人:“太小了。”站在他背后埋頭耕耘的叢砌聽見這低沉的笑語,一張小而潔白的臉霎時變得通紅。他低頭打量自己與肖拭蘿相接的部位。小小的細細的yinjing埋在煥帝矯健飽滿的臀部之中,粉嫩的肌膚從象牙白的臀股之間慢慢現了出來,又緩緩地埋將回去。肖拭蘿谷道之內緊致得驚人,火熱如翻涌的熔巖。叢砌向來不經事,小心翼翼地把粉嫩的柱頭埋進微紅的后xue之內,才進入了半根,就讓那推擠簇擁上來的緊密息rou咬得yinjing顫抖,泄身出來。平日齊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