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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撕裂,把你的yindao拉扯出來,看看你是怎么用那些yin蕩的媚rou,咬著我的東西,勾引世上的男人。你的血流了一地”水無爭經他連月yin虐,早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凌卻今夜剛剛開始,他已被折磨得在床上失禁痙攣,尿液沾染了大半床鋪,凌卻腿下濕透了。水無爭只聽見身上人一聲不耐煩的低罵,不知怎的,便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似知道今夜的凌卻當真病到了極致,將自己凌虐至死。他們在這個別無旁人的黑暗小屋,在這個與世隔絕的深谷,將他折辱得遍體鱗傷尊嚴掃地的男人正是他最愛的男人,是他孩子的父親,是他如今唯一的病人,而只要再過幾個時辰,只要外頭日光一亮,他們的交媾結束,凌卻便會恢復清醒可他還能捱過這幾個時辰嗎?水無爭百般絕望之中,已看不到一絲一毫的光亮,他望著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用發抖不止的手抓住了凌卻的衣襟,將他拽在自己身前,慘然地做出最后一次掙扎:“凌卻,醒來吧,我們很快,就會有孩子誕世了啊——”凌卻身形一滯。水無爭身上一輕,很快,火石聲劃過,微微的燭火在屋內亮起。他不適地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眼時,面前的凌卻一臉蒼白,怔怔地看著一片狼藉的自己。“無爭”凌卻嘴唇發抖,撲上來撫著水無爭毫無血色的臉,幾乎不敢看他鮮血淋漓的下體,“你怎么了?我又對你做了什么?”水無爭一動不能動地躺在濕漉漉的床榻上,望著屋子里又亮起的燭火,忍耐許久的眼淚終于奪眶而出。又一個漆黑的夜晚過去了。叮叮當當。水無爭注視著凌卻滿眼期待地在床榻前掛上一串色彩繽紛的細石與貝殼。凌卻早熟,少年之后便脫離了幼時習性,沉穩得喜怒不動顏色。水無爭已很久很久,沒有瞧見過他如此傻乎乎地期待著些什么。沒有人知道他多么憎恨自己在幾年前不告而別,又在幾年后如此無能為力。凌卻的瘋病沒有再發作,可那僅是因為,他們從那日之后就沒有再親熱過。每與水無爭交合一陣,凌卻臉上的傷疤便好轉幾分,可是在那一晚之后,凌卻似乎也怕了,克制著自己不去靠近水無爭。他被水無爭身上的什么氣息吸引著,一與他親近,心中的種種兇惡戾氣便浮現出來。水無爭自知,那是他惑族的魔血,它曾險令自己造下殺孽,更足以勾動凌卻失常。而凌卻白天的好轉,則是因水無爭以蓄靈之體,承納了凌卻體內的火性蠱毒。若換人族蓄靈與凌卻交歡,凌卻就能完全好轉,更不會受魔血血氣影響。但人族蓄靈不堪蠱毒發作,最終也會變成凌卻中毒時的慘狀,痛苦燒灼而死。唯獨水無爭身中寒毒,又是魔族后嗣,才能不受蠱毒蠶食。若他能真正地治好凌卻,若他能夠再忍受一次那夜的疼痛深入骨髓,肌膚上的傷口雖然已漸漸愈合,但那恐慌驚懼,瀕臨死亡的痛感并沒有離去。他身體破敗,失禁痙攣地,毫無尊嚴地絕望地躺在那里,他心愛的人、孩子的父親竟然想要虐殺他那可怕的陰影揮之不去,始終沉甸甸地壓在水無爭心頭。然而望著眉目清朗,藍衫翩翩的如玉青年,望著他臉側最后一點淡淡的傷痕,水無爭又忍不住想,若我能撐過那一次呢?凌卻修長手指拂過貝殼串起的風鈴,叮叮咚咚的清脆響聲里,他坐下來,含笑托腮于水無爭榻前。“小的時候,我記得。”他道,“那時候你也串了鈴鐺來哄我。父親顧不上我,母親身體孱弱,那時候,總是你,在我床前,輕輕撥著它。”水無爭在青年溫潤的聲音里,回憶起當年,一時竟聽癡了。“兜兜轉轉,彼此陪伴的,仍然是你與我。”凌卻出神地笑起來,“若早早地知道今天,剛出生被你抱在懷里的時候,就該糊你一臉口水,在你臉上好好蓋個我的印子。”水無爭再忍不住,抬起身,牽住凌卻的衣領令他倏然靠向自己。凌卻未及反應,水無爭已合上雙眼,無聲地吻住了他的雙唇。☆、懷孕大肚遭仇人強暴,流產這時候凌卻的臉上,已只剩下很細很淺的一道痕跡。如非刻意辨認,幾乎看不出那道淡痕與周遭皮膚的區別。恰值水無爭育子之期,害喜嚴重得很,每日嗜睡,精力不濟,分不出心為凌卻施針制藥。好在兩人房事一斷,凌卻對水無爭溫柔便如舊日,除了依舊記不起旁人之外,再沒有什么憾恨。水無爭身上傷痕,漸漸被他養好。凌卻望著水無爭的眼神,也一日勝似一日地含著留戀與溫情,仿佛莽莽紅塵里,他只得這么一個心心相印之人。夜里,水無爭蜷睡在凌卻懷中,感受著情人溫暖的身體,眼中是床前風鈴朦朧的影子,內心總是滿足非常。他心知這樣的日子不能永遠存續下去,然而這一刻的溫暖,畢竟是真實的。如此兩個月之后,水無爭在凌卻精心呵護之下,身體越養越懶,腹中骨rou則是越養越結實,肚子高高隆起,沉沉地墜著,胎兒尚不足月,他卻連低頭穿鞋都十分費勁。因而這天清晨醒來,察覺幾乎寸步不離的凌卻不在身側時,水無爭不免一愕。他昏昏沉沉、頭重腳輕地從床榻上掙扎坐起,不知怎么地,坐起時頭頂就觸到了掛在床前的風鈴。一向悅耳動聽的叮叮當當聲落在耳中,竟突然變得煞是刺耳。水無爭茫然地在屋子里尋著凌卻的身影,就在他環顧屋內之時,門被從外推開,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從背光之處緩緩走入。光影從他臉上輕擦而過,勾勒出一張完美無缺的艷麗面孔。來人長發披肩,周身都罩在黑紗里,只露著那張叫人一見難忘的臉。他的長發,眉,眼,俱都黑得如夜空一般,覆住黑紗的全身,看來似乎別樣的寒冷。“尊駕是?”水無爭極其疑惑,他還是第一次瞧見主動進入谷中的陌生人,一時仍將對方當做尋醫問藥之人。誰知對方開口時,那把嗓音竟然熟悉得很:“水公子,別來無恙。”水無爭被對方以舊識的口吻叫破身份,微微一怔,但很快地,他就想起了這個嗓音的主人。察覺來人就是謝箏以后,水無爭心臟微微一縮,隨即舒展開來,反而有種本該如此的釋然,他扯一扯嘴唇,苦笑道:“謝公子,一向可好?”謝箏將黑紗的外袖拂了上來,露出右手手臂。水無爭沒有料到,自己看到的會是這么一條滿是潰爛瘡疤,肌膚雪白、卻黑氣四溢的手臂。謝箏彎唇微笑:“沒有想到?這可都拜你父親所賜。”說罷,他不再與水無爭啰嗦,一掌劈下,擎住了水無爭的頸子。水無爭猝不及防之下,竟被他一提而起,窒息掙扎之時,謝箏第一次注意到他渾圓的肚子,當即狠狠一抖,右手不自覺松了松,水無爭悶悶一聲,再度摔回榻上。謝箏沉默片刻,稍稍側身,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