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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三兩下把結(jié)扣挑開了,順著松開的細帶往前摸去,在水無爭身側(cè)處摸上一片光潔輕薄的織物。男人低聲喘息著,抖著手,在水無爭中衣之下攥緊那片抹胸,一點點撫摸上面的繡紋。美人的體香似乎從他指尖傳上來,刺激著他全身的每一個毛孔。他越摸越不知饜足,摸著摸著,竟隔著那抹胸,用力攥住了抹胸下瑩潤飽滿的酥乳。水無爭立刻醒了過來,他看見被他救入谷中的男子,身上許多部位還裹在散發(fā)出藥草味的紗布之下,下身卻完全裸露,粗黑roubang猙獰丑陋地挺立著,直挺挺露在自己面前。他又驚又怒,毫不留情地一把握著男人的手腕,要將他的手從自己衣物之中拔除出去。男人卻準確地摸到他微涼的乳尖,不懷好意地狠狠捏了一下。水無爭乳尖一顫,手上勁剛一松,男人已眼疾手快地抄起床上酣睡的水岫,捏住幼童脆弱的脖頸,右手依然滿握著水無爭的rufang,猥褻地揉捏起來:“神醫(yī),若還要你寶貝兒子的小命,那就乖乖聽話吧?!?/br>水無爭恐他對兒子下毒手,當(dāng)即一動也不敢動。那嫣紅的薄唇顫動兩下,他澀聲道:“我可以救你,也可以殺了你?!?/br>那男人嘻嘻笑起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再說”他挺了挺下身,yin邪道,“老子這東西好用得很,將你那小saoxue通過以后,只怕你以后還離不開我呢?!?/br>他彎下身來,大手越發(fā)用力地抓揉水無爭的乳,問道:“是不是啊,sao媚入骨的好神醫(yī)?”水無爭身懷魔血,致使他雖生性沉悶內(nèi)斂,身體卻十分敏感。在當(dāng)年與凌卻一晌貪歡之后,更仿佛打開了身體yin性的關(guān)竅。他只有加倍苛責(zé)自己,隱忍欲望。生育水岫之后,卻還有許多難以自制的時候,他隱居深谷,時不時如舊日一般置身寒潭之中,但即便是徹骨寒冷,也難阻擋身體里噴涌的情欲。于是他在潭水中自瀆之時,就遭他救治之人撞見。他們唯恐拿不住一身藥物的水無爭,便挑在夜里他入睡、稚子又在身邊之時,拿住了水岫,以此要挾水無爭。水無爭緊張地望著水岫,水岫被人拎在半空,小小頸子遭男人卡住,也已醒了,兩只烏溜溜的眼珠先是困惑不解地轉(zhuǎn)了轉(zhuǎn),很快看明白現(xiàn)狀,兩只小手掙扎著去抓壯漢的大手。那壯漢大笑一聲,看也不看將水岫往身后一擲,水無爭倉促喝止:“不要!”幸而水岫并未被摔在地上,尾隨壯漢進來的第二人將他接個正著,第三人從腰間摸下一把粗糙繩索,將水岫一圈圈扎扎實實地捆了起來。水無爭見幼子蒙難,兇徒正是自己救回的人,頓時怒不可遏,驚痛交集。壯漢已經(jīng)握著他的乳,將龐大的rou山般的身軀壓將上來,水無爭在他身下極顯瘦弱纖細,卻竟一把將他推了開來。壯漢猝不及防,只撕下他一片衣襟,眼見著水無爭肩頭裸露地撲下床去夠自己的兒子。水岫已經(jīng)不停地哭叫起來:“爹爹!你們放開我,放開我爹爹!”稚子細弱無助的哭聲將水無爭的心都攪碎了,內(nèi)心劇痛之下,他爆發(fā)出平日未有的力量,一把推開拎著繩結(jié)的男子之一,將水岫攬進雙臂之間。水岫哭聲立減,在他懷中抽泣道:“好怕,好痛爹爹咱們快走罷”水無爭不及安慰他,正要站起奪門而出,再收拾這幾個寡恩鮮恥之徒,那高大如山的肥胖壯漢已經(jīng)一記手刀劈在他的后頸之上。水無爭全身一麻,雙臂脫力,勉強撲前兩步,終究再站不住,雙膝一落,跪在地上,小聲抽泣的水岫只覺抱著自己的兩臂一軟,抬頭時,水無爭已經(jīng)眼神渙散,深黑的瞳孔失了焦距。“爹爹!”他大叫道。給他綁繩的男子呸了一聲,捏著他細軟的下巴硬生生打開,將一團布不由分說地塞了進來。水岫嗚嗚掙扎著,身上繩索卻如鐵箍一樣的堅硬。他淚流不止,怕到極致,卻更怕這些人殺了他爹爹,一邊流淚,一邊趴在地上,卻努力地抬頭低頭,拿小小的腦門去磕堅硬的地面,示意磕頭求饒,要這些歹人放過他的爹爹。水無爭無力地躺在地上,視線所及是弱小的幼子在地上如一只蠶蛹般,掙扎,掙動,那孩子用自己的腦袋不斷大聲觸著地面,卻只換來幾個男人殘酷的謔笑聲。水無爭喘息兩聲,終于失去了意識。幾個男人合力將桌案上的物事全部掃落地面,又將已經(jīng)失去意識的水無爭抬到桌上,側(cè)身正對著桌下的水岫。“大哥真不知憐香惜玉?!睂⑺独ζ鸬哪腥艘簧矶桃拢檬种篙p薄地撫摸水無爭的面頰,“神醫(yī)好歹是咱們的救命恩人,你呢,這一下就把人家給拍昏了?!?/br>另一個文士裝扮的男人頗是贊同:“神醫(yī)這雙明目流盼,奪人心魄,自是醒過來享用更有一番風(fēng)味?!?/br>壯漢道:“挑三揀四,不喜歡就別上。”文士又笑道:“哪兒的話,來日方長,今日拿住了神醫(yī),日后調(diào)教得他離不開我們便是了,到時自可日日欣賞這雙眼睛因欲仙欲死,含滿情淚”壯漢哼笑兩聲,急不可耐地把水無爭已碎裂的中衣兩下撕扯得徹底粉碎,底下繡著細柳落花的煙綠抹胸竟還虛虛地遮蓋著在他那曼妙白嫩的玉乳之上。壯漢呼吸更粗,卻是先褪下水無爭胯上素白的小袴,叫那兩條肌膚雪白,不生一點體毛的晶瑩長腿先裸露出來。水岫首次看見爹爹裸裎的身體,他雖然年紀尚小,還不懂什么肌膚之親,卻也知道爹爹向來討厭被人看見身體,當(dāng)下在桌案之下掙扎得更兇,兩眼怒瞪著幾人。壯漢笑道:“小兒,好好看著你爹是怎樣被我jian透,在老子身下呻吟求歡的吧!”他說著,將那抹胸一把揭開,水無爭瑩白若雪的玉乳再無遮擋,從鎖骨至乳峰動人的紅玉都全然裸露出來,那緊致光滑,絲毫不像生育過一字的小腹,再到底下光潔的玉柱,并攏地垂下于桌腿邊上的小腿,還有那細瘦腳踝,粉潤腳趾,樣樣叫人贊嘆造化神奇,竟生出這樣如雪如玉的無瑕胴體。水岫已不再磕頭,他目眥欲裂地死死盯著三人,壯漢對他視若無睹,卻是那文士被他兇悍眼神勾得惡意大起,扯過壯漢手中那片煙綠抹胸,肆意放在鼻子前深深一嗅,贊道:“神醫(yī)的玉乳上,都有一股子淡淡的藥香?!?/br>他彎下腰來,拿下水岫口里的布團,含笑把那片剛剛戴在水無爭身上的抹胸塞進水岫口中。水岫用舌頭努力推拒著,卻不抵文士這成年男子的力道,竟真將浸透了水無爭身上那股藥氣的抹胸含在了口中。水岫屈辱至極地流下一行淚。那壯漢rou山般龐大肥胖的身軀已經(jīng)再度壓上了水無爭清瘦的身體。他兩條肥rou墜墜的大腿壓著水無爭可憐的,修長的白腿,粗及昏迷之人腳踝的那巨大陽物,就在水無爭腿根之處前后摩擦。而水無爭雙目緊閉,雙眉痛苦地蹙起,寒涼冰冷的身體,卻在男人摩擦之下漸漸地回溫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