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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功渡氣。雖至今對他秋毫無犯,謝箏卻能察覺鳳招時常用欣賞的目光流連在自己赤裸的身軀上。只是他對舒汲月始終未能忘情,盡管被鳳招容色所懾,卻不曾真的邁出那一步。每日只在傳功時與鳳招赤身相貼,淺嘗輒止。鳳招卻仿佛忘卻父子倫常,真的迷上了他,魔侍也不召了,天天陪在他身側,待他既像父親對兒子,亦像男人對情人,時常就這樣擁著他,與他講些魔界的傳聞趣事。謝箏一吻之后,鳳招并不驚訝。他完美無瑕,神只般的軀體凌駕于謝箏之上,與謝箏輕輕貼著,溫暖的體溫裹住謝箏微涼的身軀。鳳招拈起謝箏的一縷烏發(fā),輕輕撥一撥謝箏的唇和面頰:“寶寶該有個心上人吧?”舒汲月英俊的面影登時闖入腦海,謝箏微微垂眼,沒有否認。鳳招道:“寶寶是否誤解了為父?”他含笑道,“我雖然很喜歡你,倒也不至于非要與你歡好,你心中有人,大可將他帶來魔界或者待你靈氣充盈,我送你回到人間界。”謝箏這回決然地搖一搖頭:“不,我喜歡這里,勝過人間。”鳳招又道:“他是何人?便是西州人皇,我一命既出,他也要到這里陪你到老。”謝箏低笑一聲,想起舒汲月那日驚訝之中含著傷痛的眼神。他既黯然,又釋然:“兒子不想勉強他。他是名門弟子,有自己的驕傲,我們我們道不同,終究走不到一起,我只不想他恨我。”說到這里,他內心止不住刺痛起來,舒汲月素日的體貼,待他的一片深情點點浮上心頭。他更難忘記兩人仗劍游歷之時,在短暫地脫離謝跖青的時候,兩人親密相對,形影不離,當真是神仙眷侶一般。曾有一日在留春山莊,他從噩夢中驚醒,舒汲月先受了他的氣,又忍不住來關懷他。那一次,他忘卻一切雜念,只想與眼前人廝守到老,撲入他懷中一輩子也不分離。若那時當真成了只要謝跖青晚出關些許時日,費存雪謝摘大婚,他也就跟著舒汲月回了舒家定親,一切木已成舟,豈會有后頭幾年的糾葛?可惜就在他一生中最甜美難忘的夜晚之后,剛與心上人互訴衷腸的他,便被謝跖青再度掌控。謝跖青以舒汲月的性命拿捏著他,于是他不得不利用舒汲月的剪水鏡害死了費聞,也不得不離開舒汲月,跟在凌卻身邊,最后又害了對他一片真心的凌卻。如今,雖然謝跖青已死,可目睹謝箏使用剪水鏡的舒汲月,永遠不會原諒他了吧?謝箏很清楚,舒汲月那人看來雖風流不羈,擇選道侶的標準卻十分規(guī)矩俗套。舒汲月想要的是一個容貌出眾,天資出眾,心地善良,溫柔體貼的道侶,最起碼,他絕不會允許自己的道侶害人。謝箏輕輕嘆道:“世上終不會有能回到過去,改變曾經的法器”鳳招笑道:“世上也沒有值得我回到過去的人。”他對謝箏道:“你還太小了,寶寶。若你如我這般,經歷千年人世,你就會知道,世上沒有不可取代的人事。錯過一人,還有十人、百人、千人在前面,比那一人更好。”謝箏凝望著他,心道:原來謝跖青一生求而不得之人,在你眼中也不過如是。若他能如你一樣忘懷謝遠春,我又怎會過了這樣一個百年?鳳招一番話,猛地又叫他心痛難當,謝箏想起舒汲月從前說過的情話,忍著淚,顫抖聲音道:“可是有些感情,便是因無可取代才珍貴”他想到舒汲月受他欺騙時那受傷的眼神,一股錐心之痛猛地翻涌上來。這一種用心動情的愛戀,顯然比鳳招那樣輕描淡寫的一句“世上沒有不可取代的人事”要動人太多。他立刻后悔起來,將鳳招從身上推開,他道:“我,他對我他對我是用了心的。”鳳招“哦”了一聲,似感有趣,問道:“他叫什么名字?”謝箏不知他要做什么,但念及鳳招總不至于吃一個凡人的醋,便穩(wěn)住聲音,慢慢將心上人名字念出,僅三個字從他口齒間脫出,都仿佛齒頰生香,那一個名字,便已是珍貴無比:“舒汲月。”鳳招也不迫他,含笑坐起,接著長臂一揮,床畔驀然張開一面水鏡。鏡中之人衣著華貴,容顏俊美,正是舒汲月。只見舒汲月臉色陰沉,與面前一人正在爭吵,鏡中唯有畫面,沒有聲音,不知二人在吵些什么,只能看見舒汲月眼中怒火越發(fā)熾熱,神色越來越激動,氣怒之中還夾雜著某種無奈。最后不曉得鏡中另一人說了什么,舒汲月猛然一把將人推到墻上,握著對方雙肩就低頭吻了下去。剎那間,謝箏如遭雷擊。鏡中的另一人用力推搡著舒汲月雙肩,舒汲月卻佁然不動,握著那人的手更是抱上對方后頸,捧著那人的發(fā)絲將他控在懷里親吻。那人的雙手也漸漸無力,最后索性反擁住舒汲月肩頸。一雙人影在墻角下親密無間地交疊在一起,一吻從激烈到柔和,舒汲月的手漸漸不規(guī)矩起來,從對方領口往里探。鳳招輕嘆一聲:“傻孩子。”有那么一刻謝箏都要猜疑這是鳳招捏造出來的虛像,可是很快他就瞧見了被舒汲月親吻的人的臉那是謝摘,那是容貌已毀的謝摘,那竟然是謝摘!他不可置信地慘笑起來。他以為自己占著謝摘的身份擁有了他魔界少主的一切,沒想到謝摘那頭也不遑多讓,竟在短短數月,讓舒汲月移情。“宿命”謝箏大笑道,“宿命何等喜愛捉弄人啊”鳳招再看了鏡中畫面兩眼,便將水鏡收了起來。他道:“一個多情之人,可以對很多人動心用情。你以為你得到了夠多,當是他能給予的全部了,但于這人而言,也許只是十中之一。”“父王說得是兒子今天、今天受教了。”謝箏又笑了兩聲,才慢慢止住,他喃喃道,“當真受教了,這百年來,從未如此明白,如此清醒,如此確認自己想要什么”這一次,他忘卻一切,帶著比從前更加強烈的徹骨恨意,抱緊了鳳招。鳳招撫摸著掌下微微凸起的粉色疤痕,另一手握住謝箏潔白柔嫩的乳,在謝箏耳邊低語:“寶寶的身體真美。”謝箏輕抬胸膛,將晶瑩如雪的rufang往鳳招大掌中深送。“是么,他也這樣說過”謝箏道,“如今他卻去抱別的人了。”鳳招答:“在我的床上,不要提別的男人。這是我的規(guī)矩。”謝箏抬眼望鳳招含情而又無情的眼眸,微笑起來:“我是你的兒子,難道沒有特許嗎?”鳳招與他對視,眼中有一絲興味滑過,繼而低頭親吻謝箏的眉和睫:“你與旁人當真不同。我喜歡你的眼睛,里頭像有一團火,野火。”謝箏呻吟起來,在鳳招的碎吻里,身體越發(fā)柔軟無力。他乖順地倚躺床上,兩腿配合著鳳招的動作打開,輕輕以顏色粉嫩的柔軟陰部去貼蹭鳳招粗長巨大的陽物。鳳招那物尺寸驚人,謝箏下身玉白肌膚剛一蹭上那兒,xiaoxue便察覺到它的猙獰碩大,不由主人控制地緊張皺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