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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為之倏忽一啞。兩個人都知不對,各自收斂心神。舒汲月放開謝摘身體,教他自行習練。謝摘亦沉下心來,順著舒汲月方才教導,一招一式地練起起手來。舒汲月素日為人輕浮無狀,授劍時卻相當正經耐心,自運氣至招式,全為謝摘一一講解演示。身為謝箏的情人,他曾經無數次目睹謝箏用劍,而謝箏的劍術,又是謝跖青比照當年謝遠春的招式苦心調教。一來一回,陰差陽錯,謝摘時隔百年之久,竟學到了爹爹的劍式。數日之下,謝摘進步神速,他們且行且停,抵達東州照月山莊時,謝摘與舒汲月對劍,幾能打個平手。舒汲月雖知他有費聞靈力做依仗,仍感到些許驚異:“沒想到你還是個不世出的人才?!绷曃渲?,謝摘精神大好,連年的疲憊委頓漸漸退卻,心境豁然開朗,和舒汲月的關系也日漸融洽,此時就言笑晏晏地回應說:“自是舒公子教導得好?!?/br>舒汲月便笑道:“好說,喚一聲師父,我就當你謝過了。”“這一聲未免把你叫老了?!敝x摘答,“若叫一聲師兄,那倒是可以的。”于是到這夜里,被人詰問關系,謝摘靈機一動,就稱自己是舒汲月的師弟。沒想到舒汲月十分配合,也幫著他圓了謊。夜間他二人并肩走在回家路上,謝摘偶爾側臉去望舒汲月的面容,發覺自己從前似乎半點也不了解這個人。他遠比自己從前以為的要溫柔體貼。三年之前的謝摘,怕是怎么也不會想到,有一日自己容顏盡毀,舉目無親,漂泊在外,愿意收容他在身邊,照顧陪伴他的人,會是舒汲月這個無美不歡的公子哥。歸家之后的事已成為兩人不需言語的默契。謝摘沐浴之后,便熄滅燈燭,在黢黑的房間里躺入被下。片刻后,舒汲月那頭水聲漸止。謝摘閉著雙眼,一絲不掛地躺在被中,明明這事已發生過許多次,每一夜他卻仍像第一次般緊張。他用聽覺捕捉舒汲月的每一個動作,他聽見舒汲月在床下脫掉木屐,窸窸窣窣掀開被子,然后——然后一雙溫暖寬厚的手掌撫上謝摘赤裸的肩頭。舒汲月的手掌心依然帶著沐浴時留下的水汽,一摸到謝摘的身軀,那股濡濕的意味似乎也一同傳遞了過來。謝摘不自覺地繃起身體,舒汲月低笑道:“放松點?!比缓笪罩募绨?,膝蓋抵上床榻,也鉆入被子底下,火熱溫暖的修長身軀挨了過來。論調情手段,十個謝摘也不是舒汲月的對手。舒汲月的手便像有魔力般,只通過輕和有致,張弛有度的撫摸,就能調動起謝摘周身的感官。謝摘在他愛撫之下,全身心泛起快樂愜意之感,呼吸漸漸急促起來。這時,舒汲月明知故問:“想我了嗎?”謝摘一被點燃情欲,便什么也顧不得了。他調動著身體的感官去迎合舒汲月的撫觸,將自己最敏感的肌膚送入舒汲月掌下,便含含混混呻吟道:“想你。”舒汲月很喜歡他榻上這股子熱情直白,尤其因為在床下,謝摘總是一幅正經守禮的模樣。“腿勾上來?!笔婕吃乱哉瓶厮械淖藨B道,謝摘殘存的意識里雖然還保留著一絲羞恥的感知,但排山倒海而來的情欲令他顧不上那一點可憐的意識。舒汲月一語落下,他便配合地抬腿勾到舒汲月身上。舒汲月卻握著他的腳踝,把那兩條修長飽滿的腿分開來架在自己肩頭,人鉆到了被下去。“!”謝摘猛一喘息,原來舒汲月在被子底下含住了他的saoxue。溫暖靈活的舌頭稍稍用力,頂開翕張著的兩瓣嬌艷花瓣,齒列和舌面配合著,一起絞住了花唇之間的女蒂。便如過電一般,謝摘劇烈地顫抖起來,他柔軟纖細的腰身不自覺地晃動搖擺,兩腿飛快地小幅度攏起又分開,一下下將那嬌嫩可憐的女蒂往舒汲月齒下送去。舒汲月輕輕銜著細小的珠兒,舌尖咄咄有聲地頂揉著珠蒂。他分出一只手來握住謝摘硬挺的男根,食指熟絡地撫弄安慰著馬眼處。兩處最敏感要命的地方先后傳來酸軟甜美的致命快感,謝摘腰身一軟再軟,同時被刺激得不斷挺腰,剎那間連續不斷的嬌媚yin叫變作高亢的一聲吟泣,男根一抖,女蒂一縮,前后同時噴出yin液來。舒汲月最喜歡的就是在此時干進來。這回并不例外,他按下謝摘因高潮掙動的雙腿,趁對方痙攣之際,兩指撥開謝摘沾滿yin液春露的緋色yinchun,將roubang在那濕透的美xuexue口滑動兩下,沾滿謝摘激射出的sao水,便當做潤滑,roubang一低,撐開底下柔弱紅嫩的軟口,緩緩地擠開了yindao溫暖柔韌的內壁,一寸寸cao了進去。媚rou貪婪地吸附包裹上來,帶著滿谷的春意。謝摘剛剛達到頂峰,yindao里又被舒汲月填了個嚴嚴實實,當下神魂欲失,不知是舒暢還是痛苦,身體擺弄著,一邊要推開舒汲月,一邊流下淚來。舒汲月滿意地聽著他纏綿yin浪的哭聲,卻并不為之憐惜心軟。他的陽物又粗又長,插進來之后,不僅將兩瓣女花撐至一線大小,幾乎透明,更有兩寸依然在謝摘saoxue之外。他的手臂從后撈著謝摘的腰肢,將人攬向自己,頂端繼續往謝摘身子深處鑿弄而去。謝摘更難忍受,兩條長腿不斷彎曲著要蹬開他。舒汲月強有力地桎梏著謝摘,額上漸漸出了薄汗,敷衍地安撫道:“可以,可以進去的,謝摘,讓我再進去點兒?!?/br>謝摘只失神尖叫:“cao到最里面了,進不去,進不去的”舒汲月邊按著他的腿邊道:“可以,謝摘——小摘,師弟,寶貝”他口中無心,隨意喊了一通,腰胯挺動一次比一次更用力,guitou漸漸將嬌嫩緊致的zigong口從中插開一個孔隙。謝摘失聲大叫,舒汲月聽得越發難忍,索性低頭吻住他柔軟的唇,腰桿更加使力地啪啪猛入,roubang果真一次比一次cao弄得更深。終于,他那強硬敏感的頂端豁地擠開了宮口,粗如兒臂,長至可怕的roubang完全沒入了溫暖纏膩的yindao之中,整個guitou都埋入被打開了一個軟口的zigong之中。謝摘劇震之下,剛剛才交代過的女孔這一次濺出一股長長細細的液體,只片刻就淅淅瀝瀝打濕了大半床單。舒汲月知道自己又把謝摘cao得失禁了。他低笑一聲,內心無比滿足。從前莫說對謝箏,對費存雪,就是對著阿卿等煙花場里的孌寵,他也是百般溫柔體貼,絕少把人弄疼,更不提連番將人cao得失禁??傻搅酥x摘這兒,他身上就像有另一個自我復蘇過來,渴望著把人cao得丟盔卸甲,神智盡失,欺負得哭叫、失禁才好。許是因為謝摘被謝跖青yin虐多年,越是玩弄花樣,越是將他弄疼弄臟,他便越動情迎合。他與謝箏那樣需要小心愛護尊重的人是絕不相同的。舒汲月被激起內心某種陰暗欲望,把發間玉簪拔了下來,將細細的玉簪一點點推進謝摘那只泄出一半尿液的尿孔里。謝摘發出一聲變了調的痛叫,舒汲月聽得內心一舒,越發用力地將roubang往嬌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