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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卻會先堅持不住了,唯有勉強自己動情起來。他開始幻想從前與謝箏歡好的情形。不需要費力回憶,謝箏秀美溫柔的面孔就出現在腦海之中,他那潔白如雪的肌膚,黑得靜夜般沉默的雙眼,在對上自己的時候,就仿佛能說話般,秋水盈盈,欲訴還休著些什么。舒汲月記起謝箏在床上的樣子。那樣內斂的美人,在床榻上卻為他如此主動,乃至放蕩。舒汲月聽見謝摘不間斷的,忽高忽低的喘息呻吟,想起的卻是謝箏微微沉下的聲音。那把聲音在他耳畔一遍遍地叫他“舒大哥”尾音綿長而繾綣,帶一點點冷意,像謝箏這個人,如夢似幻,讓他難以捉摸。舒汲月愛撫著謝摘的身體,很熱,很燙,高熱近乎灼人,這身體的線條輪廓比他想象得好了太多。謝摘的腰細,胯部很挺拔,腿根的肌膚柔軟而緊致。舒汲月握著他的陽物,那東西已經撐不下去,在他掌中一戳一戳,頂著掌心的細繭磨蹭兩下,開始無聲地流出一小股一小股的jingye。這一點與謝箏相仿佛。舒汲月止不住彎了彎唇角,憑著手掌的丈量,他可以摸出謝摘的yinjing確已超過了謝箏的尺寸,可他們同樣在他面前丟盔卸甲得如此輕易,只摸了那么兩下,就泄出了對修士十分寶貴的元陽。他指尖沾著謝摘自己泄出的白露,往下摸索更為隱秘的深谷。謝摘兩腿筆直,一忽兒夾緊一忽兒分開,忠實地反應著他身體內的浪潮。舒汲月微微屏息,指尖順著yinjing之下的肌膚紋路慢慢摸索,終于摸索到一處覆蓋著淺淺毛發的區域。他粗糙地在那些體毛之外匆匆拍打兩下,只聽悶悶輕輕的兩記聲音,謝摘卻像是羞慚得無法面對,竟又并攏雙腿緊緊夾住了舒汲月的手掌。舒汲月玩心大起,刻意用濕漉黏滑的指尖搔弄謝摘腿間敏感的肌膚,將先前沾上半干的濁液又蹭在對方腿間。謝摘下意識再分開腿,舒汲月趁虛而入,手指撥開那合起的叢林,于花谷谷口輕輕撥弄幾下yin水連連的纖弱花唇,便將手指長驅直入,插進了謝摘久曠饑渴的yinxue之中。謝摘的身體,在一剎那間弓弦一樣的緊緊繃起。他緊緊地握住舒汲月的雙肩,兩條筆直的飽滿的長腿死死夾住舒汲月的腕部,讓他的手指在溫熱的花xue里進退不能。舒汲月低笑一聲,拿自由的手撫一撫謝摘帶著淡淡香味的墨發,在黑暗中吻了吻謝摘的眉骨:“放松一點,都交給我。”他說得這么叫人信服,手指的動作卻yin猥至極,不等謝摘主動放軟身體,他便前后舞動手指,如撥弄琴弦一般撥弄著謝摘抽搐不已的花xue媚rou。那又嫩又韌的內壁本就激動到了臨界點,他手指靈活迅猛地插搗了不過片刻,銀魚般在床板上掙動的謝摘猛地尖叫一聲,嬌媚嫣紅的花唇之間,那一點小小細細的女孔里,yin水與尿液一同迸發,噴泉一般滋滋濺射出來,淅瀝瀝落在他平坦的小腹之上。舒汲月甚至沒有進入他體內,只用手便讓謝摘高潮兩次,第二次還夾雜著失禁的體液。而他自己依舊半硬半軟著。舒汲月承認,他手指摸到的,謝摘的內部,溫熱而美好。然而人不是那個人,一切就似乎全都不對了。費存雪還有著令他肖想很久的少年美貌,那樣高傲幼弱的美少年,是成熟的男人都難以拒絕的。而謝摘,從容貌到性格,沒有哪個地方對舒汲月的脾性。謝摘和費存雪差得太遠,舒汲月便將他幻想做謝箏。他腦海里走馬燈一樣轉著自己和謝箏在一起的每一幕,一面開始親吻謝摘高潮后微微痙攣的溫暖胴體。很奇怪,他竟真的一時分不出他們倆,其實他們的一切本不一樣,謝摘的身體比謝箏更加高挑修長,胸前雙乳高聳渾圓,飽滿得驚人,早已超過謝箏那對晶瑩柔軟的玉乳。可他捧著那處,親吻謝摘雙峰之間乳溝纖嫩的肌膚,仿佛躺在他身下的人已經成了謝箏。謝箏擁著他的后頸,乖乖為他打開身體,將那對可憐的,嬌怯的,又已經長成的花骨朵兒送到他的唇邊,用雙腿間粉嫩的幽谷逢迎他“月哥哥。”仿佛是謝箏的聲音,微微沉,微微朦朧,溫柔地寄托了一切美好的情感。舒汲月失了神,他擁著懷中人,慢慢撫過他后背的蝶骨,吻一吻對方赤裸的,線條優美的肩頭:“箏兒,我真的愛你。”他的陽物,不知道何時已經挺立起來。身下人主動放蕩一如往昔,糯糯薄薄的花唇讓guitou一戳便向兩邊分開,被手指yin弄過的花xue敞開小小的入口,自覺地貼上了舒汲月碩大的guitou。舒汲月明知懷中人是誰,卻一再說服自己,躺在懷里的是他的謝箏,那么這場交歡竟是一次暌違許久的重聚,他甚至無法溫柔下來,便沖動地將謝摘按在床榻上,猛地低下腰來。guitou強行破開只讓手指插入過的緊熱媚xue,無可言述的,堪比破身時的疼痛令謝摘一把攥住一側的床角。舒汲月并不予他時間緩和適應,低腰仍舊執著地挺進,粗長堅硬的roubang猶如鐵棍生生捅插cao干著謝摘狹窄逼仄的yindao,縱然有yin水嘰咕作響,也起不到太多作用,謝摘依舊疼得握起拳來,yin性都被驅散了數分,恨不能給那張狂的登徒子一拳。他身體掙動,偏了位置,臉漸漸暴露在窗下的月色里。舒汲月低眼一掃見那張丑怪臉孔,便幾乎當場軟下,他唯有握著謝摘的發絲將人往床內牽引,讓謝摘枕到月光照不見處。謝摘的面孔再次藏進黑夜里,舒汲月閉眼默念兩聲:“箏兒,箏兒”,才又睜開眼,那物再度硬挺起來,漸入佳境地從層層疊疊的媚rou褶皺之中,抽插到某一片極為緊密生嫩的泉眼處。roubang每每拂動那處,便有yin露媚汁在謝摘yindao之中橫飛四濺,漸漸的水聲嘩嘩,將兩人交合的管洞完全充盈。謝摘的呻吟越來越放浪高亢,因謝跖青調教的緣故,他一到要命時便相公夫君情哥哥地亂叫一通。舒汲月在他體內猛攻狂插,耳邊則聽他豁出臉高聲媚叫“夫君,好人,唔cao、cao死我了”,實在不敢相信,這人今夜還把自己噎得說不出話。他在床上找補回了那時的挫敗,便一邊狠狠頂弄,啪啪干著謝摘酸軟柔嫩的宮口,一邊笑問:“真要cao死你了?”謝摘模模糊糊地應:“夫君,夫君好厲害,哦,別,別,要cao進zigong里了!”舒汲月問:“cao你zigongcao得舒服嗎?”謝摘又快到了,兩腿已不住打抖,yindao一次比一次收縮得劇烈:“舒”竟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舒汲月問:“要不要每天都這樣舒服?”謝摘只會“嗯嗯”地應著,全然被舒汲月cao弄成了神智盡失的sao母狗。舒汲月仍舊是游刃有余地,他還可以再干上許久不射,但他知道謝摘的情狀只有承接元陽才能解,便再想著謝箏加快著沖刺了幾十下,低吼道:“那往后便全聽我的!”謝摘早已讓他插得瘋狂不已,雪白胴體在他身軀之下晃成一道淺淺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