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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時間,他并未虧待我。”謝摘又苦笑道:“他說他的一切本是我爹給他的,以后他不會交給謝箏,會還到我的手中。”費存雪聽著覺得這還是句人話,他對謝跖青的惡感全部來自費聞,而費聞說的又語焉不詳,他只知道要提防謝跖青,卻不知道謝跖青的野心究竟是什么——以他看來,謝跖青其實什么也不缺,名聲、權力、財富、美人、后代,別人夢寐以求的他全都有了。“小摘哥哥在這里見過謝箏嗎?”謝摘小小地嘆一口氣:“我見不到謝箏,你也見不到。伯父早就將他關進地牢里,不許他出來,也不許任何人探視,我甚至不知道地牢所在何處。”提起謝箏,費存雪依然又氣又恨,緊緊攥起拳頭來:“看來謝跖青是要先一步下手包庇他的寶貝兒子了。”他眼圈發紅,聲音微抖,顯然又想起了費聞。謝摘憐惜地親親他的眼睫,費存雪縮在他懷里低聲道:“暫且留在這里也好,我一定要把謝箏找出來,手刃他為父親報仇。”謝摘沒有應聲。其實,謝箏沒有在地牢里。現在,他正在謝府深宅之中,一處極其華麗奢靡的地下宮室里。他正渾身赤裸,被高高吊起,雙手手腕縛于頭頂,由一根通體烏黑的粗繩懸于室內半空。別看那粗繩外觀普通,其實亦是上品靈器,不需要任何外力,就能持續不斷地收縮繩圈,圈中修士運不起絲毫靈力。謝箏被這么一吊,脆弱得與常人無二。黑繩鎖在他的腕部,他的雙手自然地向下垂落,因血氣不足變得分外蒼白,連指尖和指甲也失去了血色。手腕處凝著一圈紫紅瘀痕,靜脈隱隱浮現。白皙如玉的手臂被迫完全舒展著,好像白鶴修長的頸子。他腋下光滑白凈,不生體毛,身體靜靜地懸在空中,不曾勉力掙扎。他雙腿并攏,溫潤如玉,纖細的腳踝微微晃著,足踝上掛了一圈鈴鐺,泠泠有聲地響著。謝箏白嫩的足尖離地面還有大約六七寸,足下是落在地上的幾件衣物,一件疊著一件,光軟輕柔,不難想象它們順著謝箏的腿掠過他潔白的足面,慢慢滑落于地面時的輕盈。謝摘被吊在那兒,看上去就像一幅甘愿受難的、向魔族獻祭的圣子圖。身材瘦小、面容陰森的男人手持一把彎卷起來的赤色的鞭子,繞著不言不語的謝箏走了一圈,轉頭對謝跖青評價道:“確是尤物。”隨即他鞭子一點屋子另一側那個同樣不著寸縷的蓄靈,道:“不過,那個調教起來會更好看些。”他說著,當著謝跖青的面,以鞭身頂著謝箏的大腿后,手上稍一用力,就把謝箏的大腿頂了起來,露出兩腿間微微綻開的粉色花xue。男人手上一轉,謝箏就隨著他的動作身子轉動,足上金鈴叮咚叮咚地響著,很是撩人心弦。待謝箏轉到向他們大大敞開一腿,粉xue完全暴露的位置,男人停住動作,向謝跖青說:“看見了嗎?sao逼都被cao爛了。我打賭我這鞭子進去,他不僅不痛,還會爽得很呢。”他收回鞭子:“那邊那個就不一樣了,我看一眼就知道,那邊的這半年才調教起來,對我的鞭子反應會更大,cao起來更帶勁。”謝跖青順著客人的目光看向另外一邊,那里有個美人以和謝箏一模一樣的姿勢被吊著,正是他的續弦謝夫人。區別只在謝夫人正在沉睡,而在夫人身前yin邪打量的也并非謝家的主人和客人,而是謝家健壯黝黑的壯仆們。謝跖青說:“下次吧。今天不行了。”他淡淡地、不失溫文地笑了笑:“那個賤奴昨晚剛受了刑,今天再來一次,就要被玩死了。”客人“咦”了一聲:“受刑了?我怎么看不出來,他身上一點印子都沒有。”他語帶狐疑,猜測謝跖青是瞎編托詞,歸根結底是舍不得讓他碰碰謝夫人。謝跖青柔聲道:“當然沒有印子了。”他指了指右側的墻,示意客人去看。客人隨著他的指向望去,饒是他見慣了種種凌虐,看到這一場面也不由心里一寒,全身汗毛都豎立起來。進來這么久他竟然沒注意,右側墻上掛了一排潔白輕柔之物。沒細看時他以為是幾件替換的衣物,如今細看之下才發現,那些并排陳列的、柔軟的白色物事,每一片都在差不多的位置有著一些細小特征,像是人身上的小痣。那一排又輕又軟又白的微微招展的物事,竟然是來自同一個人的人皮。謝跖青竟然在墻上掛滿了從一個人身下來活生生剝下來的人皮!難怪謝夫人身上沒有施虐用刑的痕跡,因為能留下痕跡的肌膚被從他血rou上硬生生剝了下來。也難怪謝跖青說“今天不行”,剛剛被剝皮又施術長出新皮的人脆弱得就像層紙,稍微碰一碰都會鮮血淋漓,今日再對謝夫人用鞭刑的話,謝夫人將會肌膚寸裂,活活痛死。客人不寒而栗,對一臉柔情地打量著人皮的謝跖青干笑道:“他怎么得罪了你,你要生生剝了他?”?謝跖青沒有立刻應答,他從容地走到謝夫人身邊,摟住對方懸空的腰。他以手掌極溫柔地撫摸過謝夫人勁瘦的腰肢,偏過唇百般愛憐地吻了吻夫人赤裸的肩頭,雪白的面頰。謝跖青的眼神仿佛訴說著無與倫比的神情,口中則道:“他的存在,就是對我最大的得罪。”客人看著他的樣子,看到頭皮發麻,忍不住道:“那你干脆殺了他,不就解恨了嗎?”謝跖青癡癡看著謝夫人,輕聲道:“可我也不能忍受一日看不到他你不懂得,我真是愛煞了他。”一直清醒的謝箏聽到這里,竟然沒遏制住自己的沖動,噗嗤地笑了出來。謝跖青轉過身來,看向謝箏。謝箏已經把臉上笑意收得干干凈凈,面無表情地與謝跖青對峙著。謝跖青看著他唯一的兒子,目光中流轉出一種別樣的贊賞:“你不愧是我的兒子,最是懂我了。”客人很識趣,知道不能在這個話題上多糾纏下去,不等謝跖青催促,他就再度靠近了謝箏,長鞭一振,高高舞起,在空中辣辣一響,那鞭子就結結實實地在謝箏白嫩如少女初乳的肌膚上貫下一道三指多寬的赤紅鞭痕。謝箏很能忍痛,他只是輕輕地,似有似無地哼了一聲。光潔的額頭上卻很快泌出汗來,汗珠啪嗒滴在了傷口上。客人手法很巧妙,這道鞭痕剛剛好從謝箏右肩開始,極濃艷地直直掠下來,綻開在謝箏玉白圓乳中央,又劃入左邊下腹處。第二鞭是一道短痕,重重地抽在謝箏小腹上,截斷了之前的那道長痕。第二鞭之后,客人微微一頓,再舉鞭,鞭梢飛卷,啪地輕抽過去,在謝箏敏感的雙腿之間留下了殘艷的細痕。若說先前兩道像濃墨重筆,這一道便是工筆描線一般輕細。他手腕一挫,剛轉過去的鞭梢又反向掃在謝箏腿間,再添上一筆嫣紅繾綣的細紋。這樣兩次下來,謝箏就忍不住地打開了雙腿。踝上金鈴叮叮兩聲,透露著謝箏此刻的無助。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