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費聞也吃了一驚，忙俯下身來，就著相連體位將他整個人摟進懷里安撫。費聞溫?zé)岬氖终谱灾x摘的腰側(cè)向身體中央撫去，繼而越漸凝滯。

費聞絕沒有認錯，他掌下，隔著謝摘小腹緊實的肌膚，傳來極其微弱的、剛剛聚起的一點點靈息。

那是他在謝摘身體里種下的——還沒成型的、他的血脈。

【虐章，有刀】岳父×兒婿luanlun終章，受受懷孕被岳父強逼流產(chǎn)，玩弄xiaoxue流出jingye

謝摘當(dāng)然也察覺了這點骨血的存在。

費聞粗重的吐息碰撞在謝摘的胸口，然后突然地遠了，幾不可感知。謝摘感到費聞還沒發(fā)泄，將那依舊硬挺粗張的roubang硬生生從他的xiaoxue里拔了出來，兩瓣花唇微微一抖，又是一灘從里頭抽出的jingye幾近無聲地躺下來。

費聞退開身，站起來，熾熱的呼吸漸漸沉凝。他收攏衣袍，站在三步之外，無聲地看著謝摘。

謝摘胸腔之內(nèi)，心臟悶悶跳動，一股鈍痛自心尖遞上來，他忽然明白了費聞想要說的話。在費聞開口之前，他道：“不”

費聞的眼神很冷，謝摘迎著這道目光，接下去干澀道：“不管如何，讓我來決定。”

費聞?wù)f：“絕無可能。”

謝摘對這個剛剛煥發(fā)出一點靈息的生命本沒有太多感情，只是蓄靈對幼子的呵護天性讓他下意識反感費聞的念頭，但費聞這時的決絕激怒了他。謝摘的面色也冷淡起來：“那沒什么可說的了”

費聞卻不給他反抗的余地，立刻問：“小謝和存兒都靠著你以靈氣滋養(yǎng)，你身體里那個東西如果成了靈氣的主人，存兒怎么辦？小謝又要如何復(fù)生？”

這一問不啻驚雷，震得謝摘恍如魂魄俱飛，愣在當(dāng)場。費聞欺身而上，牢牢把他控在身下，掌中運起一團赤金的光暈，這團光暈在費聞?wù)菩睦餄u漸聚成一把光刃的形狀，被費聞牢牢地握住。謝摘雙唇發(fā)抖，本能令他反手為刃，比在費聞頸后，然而殘余的理智伴隨著費聞的話語一次次敲打著他的神思。

謝遠春殞身之日，費聞將他的殘魂封進了謝遠春的貼身佩劍里，成了劍中劍靈。百年以來，都是謝摘憑借他惑皇與蓄靈修士所育后代的特殊體質(zhì)，以鏡湖的山水靈氣及采煉靈植滋養(yǎng)他自己的精血，再用血液哺喂劍靈。待劍靈重鑄完整的魂魄，再為之尋來身體，謝遠春就能從其中復(fù)活。然而費存雪出生以后，體弱多病，謝摘又分出一半精力在他的身上，謝遠春復(fù)生之日越發(fā)遙遠。

費聞眼也不眨，握刀的手向前一遞，赤金的刀尖頃刻沒入了謝摘的小腹。他沒有遲疑，握著匕首將已完全沒入謝摘rou身的光刃整個抽將出來，匕首上移三寸，在舊刀口的上端再一次捅了進去。

抽髓剜骨的劇痛從謝摘身體里傳來。刀口處看不出一絲異樣，但殘留在那里的銳痛正提醒著謝摘，費聞的手就貼在他小腹之外，赤金色刀氣已經(jīng)透過肚腹在他的腹腔之內(nèi)絞殺剛形成一團靈氣的幼弱生命。這條新生命仿佛一枚細小的胚芽，從土壤里被連根拔起，登時整塊土壤為之振動，謝摘感到身體里的每一條血脈都抽緊了，每一處骨節(jié)上都傳來錐心之痛。他苦楚地啞聲嘶叫，費聞卻將他牢牢按在原地，不許他掙扎逃脫。刀氣漸漸變成血紅的顏色，謝摘體內(nèi)骨骼筋脈就像被人一寸寸一塊塊地擰斷打碎，小腹一次次被費聞捅個對穿，他因劇痛流下的汗迅速在地上凝成一個殘烈的人形，費聞依舊不為所動。

“為什么？”謝摘想問。可惜他已沒有說話的力氣。這種痛苦他只從書籍中了解過，傳聞靈修可以抉擇自己血脈的存亡，但對懷孕的蓄靈體來說其中痛苦不堪忍受，失子的蓄靈體將有一日時光形同筋脈寸斷的廢人，連站立都很難維持。

謝摘將嘴唇咬出血來，指尖亦盡是在土地樹木中摳出的血污。他無助近至絕望地掙扎著，可這漫長的痛楚簡直無邊無際，讓他無從逃脫。

謝摘腹中的靈氣終于不在匕尖之間來回逃竄，它已經(jīng)在zigong之中徹底地湮滅，化為虛無。費聞停了下來，收起掌中氣刃，至此，謝摘腹部沒留下一個傷口、一點血跡，它平坦赤裸，毫無瑕疵，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費聞以殺死他們幼子的手撫過謝摘汗?jié)竦念~頭。謝摘眼中蓄滿淚水，或許是因心緒振蕩，或許是因身體上難以承受的極痛。費聞沉默地拍了拍他的頭頂，像他少時自己常做的那樣。

謝摘慢慢地把臉挪開，他實在不想看到費聞。

“你想要它。”費聞問，“為什么？”

謝摘沒有出聲。

費聞輕撫他的后頸和肩頭，用袖口將他汗淋淋的身體輕輕擦干：“你心里有我，是嗎？”

謝摘只覺得可笑，他費了很大勁，才能開口詰問：“岳父大人，小婿豈敢呢？”

費聞沉寂了片刻，再次將一根手指也動彈不得的謝摘抱起來摟進懷里，讓周身癱軟的他坐在自己腿上，撫著謝摘雙腿間jingye駁駁的密處，無聲地將手指插進去搗弄起來。他的食中二指剛剛別開垂軟的yinjing，撥了撥濕軟的花唇插入艷粉的rouxue之中，一股此前被留在其中的jingye飛速地從兩指間的空隙里流了出來。

謝摘猛地別開了臉，費力地揩掉眼角的淚。

費聞在他轉(zhuǎn)開臉的一瞬，眼中忽然涌現(xiàn)出復(fù)雜難言的情緒，他深深地凝視著謝摘的一小片側(cè)臉，仿佛要將這張臉永遠地烙印在自己的生命中。

費存雪手里握劍，就像握著一把狂刀那樣肆意劈砍，舒汲月?lián)踉谥x箏面前格擋來自費存雪的攻擊，劍身相交，發(fā)出清脆的爭鳴聲。費存雪狂吼：“滾開！”舒汲月寸步不讓，又一次蕩開費存雪的劍勢，看他連身體都站不穩(wěn)，實在不忍，叫道：“你冷靜一點！”

費存雪充耳不聞，腳下步伐愈快，堆滿物事的賀儀間早讓他的劍勢劈得七零八落，舒汲月忍無可忍，一手架住他的劍，一手抓住他羸弱的肩頭，將他狠狠控住，低喝道：“若劈砍了這面鏡子，你父親和謝摘就再也出不來了！”

費存雪手中劍嗆瑯一聲跌落在地，他雙眼赤紅地望向舒汲月，雙唇之間尚未發(fā)出成字的音節(jié)，明亮的眼中已經(jīng)蜿蜒下一道淚痕。

舒汲月倏然放開了他。

費存雪反過來握住舒汲月的手臂：“他們怎么才能出來？”他察覺自己的哭腔，反手以手背一把擦掉臉頰上的淚痕，哭腔卻沒有止住，小小地抽噎著，帶某種希冀和央求：“你能告訴我嗎？”

舒汲月其實并不知曉任何破解剪水鏡困局的辦法。可對著這樣的眼神，沒人能忍心說出讓他失望的話，他深深地呼吸了一記，腦子里飛速運轉(zhuǎn)，慢吞吞地說：“我們可以帶著剪水鏡去我家里，我父親也許知道怎么樣救人。對不起，這面鏡子是從我這里丟的，我一定會負責(zé)到底”

“晚了。”費存雪眼中才剛釋出一些希望的光彩，謝箏在他們背后啞聲道。

他的聲音極輕，細細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