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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阻止不了我啊。”綠谷出久終于轉(zhuǎn)過身來,帶著輕笑說道:“神父……或者說,我的老師。”言峰綺禮和綠谷出久對視了好一會兒,言峰綺禮說道:“看出來了,那我也不多說了,反正答應(yīng)AFO的事情已經(jīng)完成了。”“他看來對死柄木吊能否打過我抱有悲觀態(tài)度。”綠谷出久聳肩說道。“現(xiàn)在明眼人都希望兩個敵聯(lián)盟打起來,死柄木吊當(dāng)然不是你的對手,他可能不是當(dāng)前任何勢力的對手,但是任何勢力對上他都會被扒一層皮……或者說,只能取得慘勝。”言峰綺禮說道。綠谷出久看了他一眼:“說這么透干什么。”“所以最后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言峰綺禮說道:“AFO曾經(jīng)給這個國家?guī)砹撕芏嗫嚯y,他自己也這么認(rèn)為,所以他不希望再次發(fā)生這種事了。”“他年紀(jì)大了心軟了,他該解甲歸田了,或者最好和歐爾麥特一起相愛相殺環(huán)游世界玩兒去。”綠谷出久不客氣地說道:“我很感謝他,我也很感謝你,但我不會停下來的。而且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得看最終我和赤谷海云哪一邊勝利。”“你和赤谷海云……”言峰綺禮挑起了眉:“你們不是一個人嗎?”“準(zhǔn)確來說,我們是彼此的墊腳石吧。”綠谷聳了下肩:“說實話也沒關(guān)系,因為說出去沒人會信的。”其實改革是一件非常復(fù)雜的事情,由上自下的改革和暴力革命是綠谷出久和赤谷海云的兩條不同的路。而彼此的墊腳石也很好理解,他們當(dāng)中會有一戰(zhàn),一人會殺掉另外一個,從而得到巨大的聲望,這聲望足以完全將其他人鎮(zhèn)住,從而施行改革/革命。在英雄社會本質(zhì)上來說仍舊是拳頭大的說了算的樣子,綠谷出久明白這件事的復(fù)雜性,所以把它簡單化了。——他在分裂赤谷海云的時候,就已經(jīng)算到了這一步。“你可能是在自殺。”言峰綺禮說道。“我是在追隨信仰。”綠谷微笑著說道,露出了相當(dāng)?shù)烂舶度坏谋砬椤?/br>——※※※※※※※※※※※※※※※※※※※※咕嘰咕嘰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疏木月白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59章明日之后(二十七)01.一功將成萬骨枯。但時至今日也無法后退了。02.日本。靜岡。敵聯(lián)盟酒吧。夜晚,城市,雨。這三個詞連在一起就足以讓很多喜歡夜雨的人浮想聯(lián)翩了吧。路燈是昏黃的,與之相比街邊的紅綠燈就顯得色彩濃艷了,那種鮮艷的光在雨幕中一圈一圈擴散開來,散漫的柔和成一大團一大團的光暈,使人聯(lián)想起中國舊上海紅燈綠酒的獨特韻味,俗氣而好看的那種感覺。當(dāng)綠谷出久走進敵聯(lián)盟酒吧的時候里面的人都靜了下來,正在擦拭杯子的黑霧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綠谷環(huán)視了一眼酒吧的人,有認(rèn)識的,也有不認(rèn)識的,統(tǒng)統(tǒng)都是敵聯(lián)盟的現(xiàn)役成員。那些人顯然都認(rèn)識綠谷,有的躍躍欲試,有的則露出了害怕的表情。然后綠谷出久對著黑霧點了下頭,用相當(dāng)清晰的聲音說道:“我要見死柄木吊。”十分鐘后,綠谷出久和死柄木吊在外面的巷子里散步。兩大首領(lǐng)的私底下會晤其實并不少見,在這樣的情況下雙方也許能夠暴起傷人,但更多的卻也是做不到的,畢竟實力雖然有差距,但那差距也做不到秒殺,加上敵聯(lián)盟總部就在附近,所以黑霧雖然信不過綠谷的人品(……),但也知道死柄木吊不是省油的燈。黑霧是真的信不過綠谷的人品,當(dāng)年和綠谷還是同伴的時候就知道他是個多可怕的人了,當(dāng)時黑霧不止一次在綠谷身上看到AFO的影子。到后來綠谷和死柄木吊分道揚鑣,現(xiàn)在雖然外面還是敵聯(lián)盟的身份,但實際上大家都知道已經(jīng)是走了兩條路了。這是AFO都默認(rèn)的。黑霧自然是跟著死柄木吊的,站在另一個位置上,或者干脆直接說,站在綠谷出久的對立面上,他會以最壞的惡意去推測綠谷出久的行動。此時綠谷正在和死柄木吊在小巷子里散步,這是一條接近貧民窟的街區(qū),兩邊都是主要材料為集成板的貧民房子,雨水侵蝕了鐵釘,使之在集成板上留下水漬一樣常長長的生銹痕跡。房頂是可以上去的,浪漫點的話可以把它稱為天臺。樓梯也是鐵制的,因為是露天樓梯,所以上面滿是紅褐色的鐵銹,藍(lán)色的油漆大面積的脫落,整個鐵樓梯看起來斑斑駁駁,踩上去也會有嘎吱嘎吱的聲音。綠谷出久率先上去了,而且好像感覺挺好玩的,還來回蹦跶了兩下。死柄木吊自然沒有那個興致,但還是跟著綠谷出久上去了。上去后綠谷出久率先問道:“你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死柄木吊看了他一眼,似乎明白了他的來意,于是毫無興趣地說道:“滾。”“哎呀,這么不友好嗎?”綠谷笑瞇瞇地說道。死柄木吊不耐煩地向他抓了過來。但綠谷出久沒有動,完全沒有動,就好像不知道死柄木吊的個性是崩壞似的。死柄木吊的手指在接觸到他的額頭前停住了,繼而,他垂下了手指,轉(zhuǎn)過身去,同時覺得自己真的不該答應(yīng)綠谷出來的。但綠谷出久卻直接握住了他的手腕,“崩壞。”他這么叫道。“放手。”死柄木吊冷淡地說道。“我不放。”綠谷出久說道。“放手!”“不放!”“我說啊,”死柄木吊的紅色的瞳仁里有著冰冷的暗潮和粘稠的黑色惡意:“你真的想變成碎片嗎?”他是認(rèn)真的。“我不想。”綠谷出久依舊握著死柄木吊的手腕,甚至說握得更緊了,“我不想,但是我現(xiàn)在放開的話你可能就永遠(yuǎn)離開我的世界了,我知道。”那邊唯一一盞路燈熄滅了,于是萬物都淹沒在了如水黑暗中,失去了所有本來的色澤,褪成了黑色和灰色,輪廓也不再清晰,擴散在了無盡的暗夜里。過了許久后,死柄木吊說道:“綠谷出久。”“嗯,我在。”綠谷出久的聲音相當(dāng)?shù)臏嘏缤麄兊某跻姟?/br>“你太天真了。”死柄木吊用沙啞的聲音漠然說道。“是啊,”綠谷出久說這話時自嘲地笑了,“我一直都是這樣的天真,我也一直愿意保持這樣的天真。”他拉了拉他的手腕,死柄木吊回過頭來,看到了綠谷相當(dāng)真誠的眼神。“所以,崩壞,”他說道,“你愿意和我一起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