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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可惜眼下的話題注定和“心靈寧靜”無關(guān)。“既然如此,如果我肯跪下來給你和你的母親道歉,你是否會原諒我?”轟炎司繼續(xù)說道。讓他低頭其實是相當困難的事情,讓安德瓦低頭的困難程度要比砍下他的頭還要難上幾分,但畢竟他現(xiàn)在是轟炎司,不是安德瓦。“你說得對。”轟焦凍突兀地說道。“嗯?”“你說你偏執(zhí),那么流著你一半血液的我也同樣偏執(zhí)。”轟焦凍用相當平靜的口吻說出頗有些可怕的話:“而我對你的恨從未停止。”“你已經(jīng)不恨我了,你現(xiàn)在對我的恨更像是一種習慣。”轟炎司說道。蟬鳴聲吵鬧起來了,還沒有進入燥熱的季節(jié)呢,就開始這般放浪形骸地亂叫,也不知真到夏天了后會吵到何種地步。“也許。”轟焦凍說了第二遍這句話:“但我說了,我很偏執(zhí)。”“你雖然名聲大振,但未必是我的對手。”轟炎司說道。“我明白。”轟焦凍說道。轟炎司當了很多年的No.2,但那是因為歐爾麥特實在是太強太強了,后來歐爾麥特離開后其實很多人已經(jīng)將安德瓦當做新的No.1了,但只是他自己一直不肯承認而已。這可以看得出安德瓦有多么強。轟焦凍再強,年齡差帶來的經(jīng)驗差也是不可彌補的。所以他說,我明白。他也沒有自信可以擊敗安德瓦。“你明白,但你依舊要與我一戰(zhàn)嗎?”轟炎司問道。“當然。”轟焦凍說道。“為什么?”轟炎司嘆了口氣,他真的是變了,他放下了很多執(zhí)念,但他也明白很多事情無法挽回了,他可能連贖罪的機會都不會有。過去的他絕不會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低頭的,即使站在他面前的是他的骨rou至親也是一樣。“因為有些事總歸來說是需要解決的,”轟焦凍說道,“這一戰(zhàn)無論勝負,我與母親再也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轟炎司嘆了口氣,“現(xiàn)在果然是年輕人的時代了嗎?但是……”他起身,火焰從他的身上冒出,重新包裹住了他的面容,他的嘴唇上面出現(xiàn)了那標志性的火焰胡須,而其余部分的火焰則怦然炸裂,他的眼里重新釋放出戰(zhàn)意滔天的光芒來:“但是就此讓我退出,卻也是過了頭的事情。來,焦凍,讓我看看你如今能夠做到何種地步吧!”身為英雄的榮光,少年凜冽的鋒芒,也曾有過寂寥和沉淪的日子,但最終于此迸發(fā)的是如太陽般閃耀的光輝以及——抬起手臂時的飛濺的冰棱在日光下盡攬星輝,而尖端閃耀的芒卻恰似死神的問候。“既然你是英雄,那請品嘗我和我母親的凡人的憤怒吧!轟、炎、司。”回廊的木質(zhì)欄桿被沖垮,花樹被撕裂,院子里頃刻間陷入了戰(zhàn)斗的狂潮中。03.日本。東京。練馬區(qū)。荼毗敲門的時候綠谷出久正在看著公文,荼毗的敲門聲很重、很急,綠谷說了“請進”后他立刻就走了進來,直接劈頭蓋臉就問道:“綠谷,你讓轟焦凍去找安德瓦了嗎?”“真難得,我以為你會不敲門就沖進來的。”綠谷說道。荼毗深呼吸了幾下,他在他辦公室里來回踱了幾步,說道:“你知道他的想法嗎?”“他不是一直想向安德瓦復仇嗎?”綠谷問道。“安德瓦已經(jīng)退役了,他現(xiàn)在只是轟炎司。”荼毗說道:“不再是安德瓦了。”“哇哦,你這是在給他說情嗎?”綠谷帶了點嘲笑:“我記得他當時差點殺了你吧。”“是我自己訓練過頭后自燃了的。”荼毗說道,“倒也不是說他要殺了我,他只是對我期望過高,對焦凍也期望過高……”“你果然是為他說情的嗎?”綠谷說道。“不是!”荼毗有些氣急敗壞,“他生死與我無關(guān),他即使是死了我估計也就是感慨一下,說不定以后會給他上個墳什么的,僅此而已!但焦凍不同!轟冷也不同!”綠谷沒有說話。荼毗繼續(xù)說道:“焦凍弄不清自己對安德瓦究竟是什么情感,其實他這些年來對安德瓦的恨更像是一種慣性,他早已經(jīng)不恨他了,只是習慣性的去恨而已。”綠谷微微皺起了眉。“而且,他當初那么恨安德瓦,其實也是有著情緒轉(zhuǎn)移的愿意的。”荼毗嘆了一口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綠谷,而且現(xiàn)在如果焦凍真的殺了安德瓦,你的手下把No.2英雄給殺了,對你會造成多少影響你知道嗎?你現(xiàn)在可是黃金之王了綠谷,黃金之王!”“然后呢?”綠谷問道。“……我覺得我說這些你都知道了。”荼毗突然露出了有些頹然的表情:“自后來我是越來越不知道你實際在想什么了,雖然我覺得安德瓦不能死,但在你看來誰都能死的吧,無論是安德瓦、死柄木吊還是其他人,都是可以死的吧。綠谷。包括我。焦凍除外,他對你終究是特殊的。”綠谷終于放下了筆,他注視了荼毗好一會兒,然后說道:“你還記得我最初的理想嗎?”荼毗愣了愣:“想成為英雄?”“嗯。想成為英雄是我最初的理想。”綠谷說道,“其實吧,我后來發(fā)現(xiàn)這個理想,我還真的沒變過。”“但你現(xiàn)在做的哪件事像是英雄應該做……”荼毗說了一半后就自己截住了話頭,沒有再說下去。他顯然是想到了什么。“啊,你發(fā)現(xiàn)了吧?”綠谷笑了笑,起身,“我過去想當?shù)挠⑿凼菤W爾麥特那樣的英雄,而我現(xiàn)在相當?shù)氖俏易约赫J為的英雄。說到底我所做的一切終究也不是為了自己的私欲,不是嗎?”“……但為了夢想做到這種地步,比起單純的犯罪來說更可怕吧。”荼毗喃喃地說道。“你想高高在上的英雄落下神壇,你看到了,那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呢?”綠谷歪了歪頭問道。荼毗閉上眼,“你不能把一切都看的這么理所當然。”“我當然明白,”綠谷露出安撫的情緒來:“事實上按理說,都站到我這個地位了,我該把一切都當做可以交易的籌碼,只要能夠得到足夠利益,任何籌碼我都得送出去,這樣才對。比如你剛剛說的誰都可以死這一點。”“So?”“但是,但是啊荼毗。”綠谷轉(zhuǎn)過身來,沖著荼毗微笑,“我是綠谷出久,我僅僅是綠谷出久,不要將我框在任何身份上從而去下什么定義……我理智、冷酷、殘暴無情,我也承認,但這都是我為了達到某個目標而采取的手段罷了,但是,你們是包含在我最后的理想里的呀。或者說,”他伸手拍了拍荼毗的肩膀,“你們存在的本身就代表著利益。”“你……”荼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