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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到大都沒有入睡過,這可能是個性的副作用吧,他一直不知道睡眠是何物,所以他無事之時會24小時都坐在酒吧的吧臺后。但一個人對著漫漫長夜真的是相當無聊啊。“嗯,回來了。”綠谷點了下頭,“有茶水嗎?”“我去泡咖啡。”黑霧說道,“一切順利嗎?”“不用了,待會兒就要睡了,喝杯茶就行。”綠谷說道,“收獲比想象得多。”“好吧。”沒了發揮空間,黑霧還有點悶悶不樂,然后他看向芥川用羅生門綁著的土肥雄貴:“這個人是山本剛嗎?”“不是他,這是個壞人。”綠谷解釋道。這是個壞人……這什么解釋。黑霧:“……哦。”“準備拿來剝個性的,他是個防御性個性,挺不錯的。”綠谷又跟著解釋了一句,然后將黑霧倒來的紅茶一飲而盡,“老師現在休息了嗎?”“稍等,我去瞄一下。”黑霧這么說道然后發動技能傳送,接著綠谷看到他的頭探入了一片虛空中,一秒后他又伸了回來,“AFO大人正在和教授交談。”黑霧這么說道。“你這個偷窺我給你滿分。”綠谷笑著說道,然后他過去將土肥雄貴扛在肩上,“芥川,你回去休息吧,我先帶著這貨下去了。”“是,綠谷大人。”芥川點頭。接下來也并沒有什么磨蹭,綠谷直接去房間里找了AFO和教授,教授對這種打打殺殺不感興趣就先回去了。教授和黑霧相似,他們同樣無法入睡,但教授可以產生電子產品那種休眠的狀態。在聽到綠谷對土肥雄貴個性的說明后,AFO點頭,“還算不錯,你想要這個個性嗎?”“嗯,不過不是給我,我想給我媽。”綠谷說道。“嗯?”AFO看向綠谷。“她現在在做的事情我還是知道的,雖然我稍微有些不情愿她走出來,畢竟刀槍無眼,但想一想她對我的放手和尊重,所以我也只好收起我那點心思了。”綠谷這么說道,他說這話時語氣很淡然,淡然他似乎并不把這當回事似的,就連AFO心中也對此有了片刻的猜測。然后綠谷看向AFO,陳述性地說道:“所以我也一直有留意是和她的其他個性,最好是防御類的,攻擊方面她已足夠。”“你考慮得想來周全,其他我就不多說了。”AFO點頭,“但是她現在身體應該承受不了兩種個性。”“需要加強鍛煉嗎?”綠谷問道,他看著AFO面前的茶不多了便過去倒茶,接著他發現茶壺里沒水了,他搖了搖頭給黑霧發了信息,只有一個字:“茶。”“是。”他聽到AFO這么回答。黑霧很快就送來了茶水,綠谷自己動手給AFO倒上,同時問道:“大概到何種程度?”“你第一次見我的程度。”AFO說道。“居然要求那么高嗎?”綠谷微微睜大了眼。“你也可夠自戀的。”AFO笑罵了一句。“活躍一下氣氛嘛。”綠谷回到了剛剛的座位上,就是之前教授坐的地方,其實就連死柄木吊都不會和AFO這樣相對而坐,但AFO看起來并沒有把綠谷的這種僭越行為放在心上。“還有一個請求,老師。”“說。”AFO說道。“之后賦予個性的疼痛由我承擔。”綠谷肅然說道。AFO挑起了眉。AFO目前已經恢復了所有外貌,該怎么形容他的外表,簡單來說,他符合一切綠谷對于梟雄和帝王的想象。所以這挑眉的動作做出來還多了種影視里常說的霸道總裁份兒。“提他人需承受雙倍痛苦。”AFO說道。“可以。”綠谷點頭,雖然想一想那疼痛就感覺心里發虛,可有些事是必須去做的。“很痛的哦。”AFO不懷好意地說道。綠谷灑然說道:“兒子替母親承受疼痛天經地義。”哭的話到時候再哭,讓他先把B裝完再說……——此言甚有道理。“這并非我故意為難你。”AFO忽的說道。“我明白,以前似乎也有聽聞過類似規定。”綠谷明白AFO的意思,他當年統治時的確有代人承受賦予個性時痛苦的規定,代替者需要付出雙倍代價。“還有一條規定你不知道——那人需要旁觀。”AFO說道。這次綠谷徹底苦下臉了,雙倍疼痛他肯定會滿地打滾的,讓綠谷引子看到后估計會心疼死吧。綠谷試探地說道:“那三倍疼痛,別讓我媽看了?”“你倒打了個好算盤。”AFO看了他一眼說道。“哪里哪里,”綠谷謙虛地說道,“我經濟方面學的不如吊好,他更好。”“不是夸你。”AFO說。綠谷咳嗽了一聲。“不過不行。”AFO說道,“人體對疼痛的忍耐是有極限的,即使我把你開膛破肚了估計也就那雙倍的疼痛,三倍堆過去的話你的大腦會受永久性傷害的。”“這樣啊……等等雙倍是開膛破肚的疼嗎?”綠谷問道。AFO點頭,“你以為呢?”綠谷:“嚶。”“后悔了?”AFO品了一口茶,問道。綠谷:“沒、沒有……嚶。”在臨走前綠谷隨意問了句:“那老師關于三倍疼痛那個你有驗證過嗎?還是說只是假設?”AFO微微一笑,“由此我得到了第一個腦無。”綠谷:“……”AFO繼續問道:“想試試嗎?出久。”綠谷:“嚶。”AFO:我一拳一個嚶嚶怪。02.同一時間,意大利,威尼斯,由當地排行第三的商人羅德尼為自己大女兒舉辦的生日舞會剛剛開始。玻璃高腳杯上倒影出紙醉金迷來,觥籌交錯間重疊的光影滿溢出曖昧的色調似可讓心跳驟停、讓靈魂麻痹。身穿白色禮服的轟焦凍對著那邊的一個臉頰微紅的少女露出微笑,“小姐,一個人嗎?”那個少女,也就是羅德尼的小女兒梅莉露出頗為吃驚的表情來。生活在兄長和jiejie的陰影下,再加上臉上就有胎記而導致父親不喜歡,所以她一直以來都相當不起眼。雖然沒有被虐待,但是卻是被整個意大利上流貴族一直忽視的。而突然有個英俊少年對她搭訕,這還是第一次。繽紛的燈光閃爍著高腳杯的酒液,將其依次映照為不同顏色。黛藍光彩從頭頂灑落,在腳底好似清澈的水紋。而這樣英俊的少年似無人可以抗拒,至少此時此刻的梅莉無法抗拒。梅莉用手握著裙角怯生生地點頭:“是的,一個人。”這次暗殺行動是需要絕對隱蔽身份的,而且不能對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