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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甚至已經長遠到……“嗯,我在開玩笑。”言峰綺禮看著半跪在他腳下的芥川龍之介說道:“即使有一天你想殺了我,但也是做不到的,無論你是否學會了收斂殺氣。”——言峰綺禮依舊在宏觀cao控著一切。03.而此時敵聯盟這一家子還在吃早餐,早餐其實挺豐盛的,豆皮魚卷外表色澤金黃,香氣撲鼻,表層被炸得酥脆爽口,而里面的魚rou依然鮮嫩,蘸上醬料后送入口中,簡直是完美的享受。主食是粥和餅,還有幾只烤玉米。用過早餐后渡我被身子搶先幫忙整理,綠谷則看向了黑霧:“老師最近有什么安排嗎?”“有。”黑霧說道:“但是還沒有確定下來。”“AFO看起來不像猶豫的人。”綠谷旁敲側擊地問道。“因為有OFA在。”黑霧也沒拐彎抹角,直接說道。看起來AFO和歐爾麥特就綠谷的教育已經展開談判了。“啊。”綠谷捂住胸口說道,“剛剛還覺得好輕松,你一句話讓我覺得有多好多事情要做。”“本來就有很多事情要做。”黑霧說道。“先把該殺的都殺掉。”死柄木吊不以為然地說道,“這樣就爽利多了。”綠谷笑著起身,“吊說的也有道理,不過總是有更好的解決方法的,”他看了眼黑霧,然后說道:“我想見一下AFO。”他并不想在綠谷引子和轟冷面前談論這些。“好的,我和AFO大人說一聲。”黑霧說道。綠谷點頭,然后說道:“我去見濱野尚子,吊你和我來一下?”死柄木吊似乎冷笑了下,但還是起身跟了上來。這次濱野尚子看起來不激動了,當綠谷將燈打開的時候濱野尚子只是抬頭默默看了眼綠谷,然后又低下了頭。綠谷心里想著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然后他搬了個椅子坐到濱野尚子面前,緊接著準備做更過分的事情。他首先問道:“有什么想說的嗎?”濱野尚子沒有說話。“吊,將她手臂弄壞一只。”綠谷說道。“別命令我。”死柄木吊不爽地說道,但他還是走到了濱野尚子面前,對著她伸出了手。“會很痛。”綠谷看著濱野尚子說道。死柄木吊陳握住了她的一個手臂,濱野尚子立刻發出了慘叫聲,大約持續了三秒后綠谷便說道:“停下來吧。”濱野尚子此時的手臂的皮膚已經不成樣子了,死柄木吊沒有全力發動個性,他雖然看起來不愿意思考,但他其實相當聰明,不然的話AFO也不會選他了。他知道綠谷只是為了刑訊,而并非真的要殺了她。如果剛才全力發動個性的話濱野尚子整天胳膊估計都成灰了。“你以為先前的就是地獄嗎?”綠谷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的動作就好像是個小學生一樣,但小學生是不會去做這種可怕的事情的,這種反差感才更讓人感覺戰栗,綠谷這么緩緩地說道,“你錯了,濱野尚子小姐,地獄深不可測,疼痛,更可怕的疼痛,絕望感,我會讓你覺得連死亡都是奢侈的……所以,你準備好開口說什么了嗎?”濱野尚子疼得直哆嗦,她一邊喘著氣一邊說道:“我有我和真田春樹談話的錄音,我也有他給我的卡和錢,我都沒有動過。”“很好。”綠谷鼓了鼓掌,然后露出了相當虛偽的笑,“這可真是幫了我大忙了……還有呢?”“我愿意寫文章表明我所做的一切。”濱野尚子哭著說道:“只求你能原諒我,對不起,綠谷,真的對不起……”一時間房間里只有濱野尚子帶著哭腔的道歉聲。死柄木吊看起來很不耐煩,他又要蠢蠢欲動了。綠谷開口了:“嗯。我原諒你了。”死柄木吊立刻冷冰冰地看向綠谷,綠谷熟視無睹,他俯下身將趴在地上嚎哭的濱野尚子扶起來,然后露出了溫柔而陽光的笑容:“不要哭了,我會放你回去的,我不會傷害你了。”濱野尚子愣住了:“真的嗎?”“真的。”綠谷微笑著說道:“以OFA繼承人的身份發誓,我不會傷害你了——只要你說出所有的真相。我是個怎樣的人你應該相當明白吧,一直以來我都是好人,不是嗎?”濱野尚子愣了幾秒鐘,然后嚎啕大哭。綠谷始終安撫著她,面帶微笑。04.綠谷出久關上門后側身躲過了死柄木吊的手,然后綠谷說道:“你又要怪我不殺她嗎?”“我還沒蠢到這個地步。”死柄木吊用沙啞的聲音說道。“那為什么突然攻擊我?”綠谷問道。“因為你不是我所認識的綠谷。”死柄木吊說道。綠谷真的實實在在地怔住了。他想過母親指責他,想過歐爾麥特指責他,想過從前的同學指責他。但他沒有想到的是,第一個指責他踏入暗世界的人居然是死柄木吊。死柄木吊向來都是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他也沒有料到他這句話居然會給綠谷造成這么大的影響,他看到綠谷露出了相當哀傷的表情,死柄木吊想問他“這也是你裝的嗎”,但是對上綠谷的目光后他卻說不出話來,綠谷的目光里透露出的疲憊和難過,這讓死柄木吊感到煩躁不堪。“你……”死柄木吊說了一個字后感覺更煩了,這種無處宣泄的煩躁在此前也是有過的,他剛進入聊天室時看著那些樂呵呵的人都相當不爽,后來AFO告訴了他那些人的真正身份后死柄木吊也逐漸冷靜了下來。不喜歡的人就殺掉。讓他感到不爽的人就殺掉。讓他心情不好的人也殺掉。一切讓他不開心的東西,毀滅掉就行了。這是死柄木吊曾經的人生信條。但是。不想殺掉綠谷。想一想他無法叫他“崩壞崩壞”他就一陣不爽。真誠?幼稚。可笑。“沒事。”綠谷勉強地笑了笑,“原來的我肯定是回不去啦,崩壞,”他臉上的笑容多多少少有點蒼白了,“我會努力成為另一個讓你繼續喜歡的綠谷的。”死柄木吊張了下嘴,說出的卻是:“……誰喜歡你了。”綠谷扯了下嘴角,沒再說話。兩人沉默地走過這條走廊,然后綠谷突然扶著墻咳嗽起來。死柄木吊皺眉,不過他并沒有上前去扶。“媽耶。”他聽到綠谷這么說道:“你那崩壞個性用在人體上有點可怕,我剛剛回憶了一下想吐,幸虧我在濱野尚子面前裝的挺好的,其實我當時有點腳軟。”死柄木吊:“……”死柄木吊:變個毛,這不還是原來那個沙雕綠谷么。但顯然綠谷不知道死柄木吊的心理活動,他繼續絮絮叨叨:“得找醫生給濱野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