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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那晚,我被折騰得很慘,顧衍大概因為我買藥的事情生氣,一點都不理會我的求饒。他用力cao我,將我的理智cao到九霄云外,腦子里只剩下單純的rou欲,彼此索取著滿足。房間里重復的抽插和拍打聲非常色情,顧衍粗重的喘息也很性感。我喜歡和他接吻,喜歡被他玩弄rutou。很神奇——沒什么具體功能的器官,只能作為調動情欲的性感帶存在,就像一個敏感的求歡按鈕,讓人觸到就變得放蕩。我的羞恥和理智早沒了,血液上涌,只知道滿足欲望。我拉過顧衍的手讓他摸我的胸口,我自己則伸手摸另一邊。不知道是人不對還是手法不對,我自己弄總覺得差點什么,不如顧衍捏掐時那樣愉快酥麻。顧衍看出我喜歡這個,邊cao邊俯下身,將我小小的奶頭放到口中吮吸。我被吸得太舒服,一直小聲哼著,忍不住收縮xue口夾他的yinjing。顧衍似乎被我夾得很爽,輕輕咬了下突起的小尖兒,說:“段河,你好像學壞了。”我一邊起伏著喘氣,一邊反駁:“你教的。”顧衍不承認,舔著rutou說:“我肯定教你更sao的招兒。”他難得說這種話,讓我覺得莫名有感覺,伸手推著他的臀,問他:“還有什么更sao的招兒?哥哥快教我,我讓哥哥爽。”顧衍大概已經習慣了我在床上的胡言亂語,拉著我的手,來到交合處。我以為他只想讓我摸一摸那個羞恥的地方,沒想到他一下子退了出去。陡然的空虛叫我有些驚慌,不免疑惑的看他。“段河,手指伸進去,自己插自己。”顧衍說得慢條斯理,但卻是命令的口氣。不知道為什么,在這一刻我有些怕他,又不是從前那種怕,更像是種敬畏,忍不住想服從他。我聽話的把手指插了進去,先是一根。被cao軟了的后xue毫無阻力,于是我又放了一根進去。抬頭看顧衍,他似乎并不滿意,我抿抿唇,試探著放進三根手指。xue口被撐得開了些,但肯定沒有顧衍的體積驚人。我緩慢的插著自己,漸漸有了感覺,手上的動作不由加快了,yin蕩得像在發情。我并不恥于叫顧衍看到我這樣,我知道他肯定喜歡。所以,我抬起雙腿,不要臉的向他展示我抽插攪弄的動作。顧衍過來,將濕潤的yinjing放到我的嘴邊。我心領神會的含住,用舌頭幫他舔得更濕。直到現在,我都不太能深喉,顧衍的東西太大太長,光是普通koujiao就足夠讓我腮酸。我一邊插自己自慰,一邊舔他碩大筆直的yinjing。顧衍說得對,如果是他教,確實要比我自己領悟出的方法更加風sao放蕩。他可真是個壞人。我這樣想著,順便在鼓起的guitou上輕輕咬了一口。顧衍從我嘴里退出來,拉出我插xue的手指,懲罰般的再次進入。我被他干得哭了出來,說不清是因為痛還是爽,顛顛蕩蕩的起伏中,我好像射了精,還不止一回。顧衍也不止一回。最后,我被他灌滿了,從閉合不上的后xue中涌出一股股jingye來。我累得要命,但總覺得還有什么事情沒做。迷迷糊糊抱住顧衍,蹭著他的肩膀跟他說:“哥,畢業快樂。”第30章顧衍畢業后簽約了一家國內有名的制藥公司,薪酬在應屆生中簡直高的驚人。盡管如此,我還是驚訝于他竟然沒有回到顧家,學習怎樣接手家業。我問過他,他說那是他爸的事業不是他的。這么多年,我也隱約了解到顧家的根底。能有如今的規模,顯然不是繼父一代人就能達成的事業。其中不僅需要商人龐雜的資本與人脈,大概還牽涉了一些政治上的東西。不過顧衍告訴我,這些我不需要懂,好好念書就行。我聽他的。兩年之后,我也大學畢業,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顧衍來參加我的畢業典禮,坐在學生家長的區域。其實我成績一般,在人才濟濟的S大只算得上中上水平,我本想畢業之后找一份普通工作自食其力,但顧衍說我個性靜,適合搞學術。我說那就試試吧,沒想到真被錄取了。顧銘章正在講臺上講話,他是我們這一屆的學生代表,顧家的人大概天生智商拔群,這哥們兒在我們系每學期都拿第一。陳凌坐在我旁邊,瞬也不瞬的盯著臺上。他的睫毛很長,禮堂的燈光投下霧氣一樣的陰影遮住了他的眼睛,但我還是隱約看到了一點眼淚,不知道是為了什么。大概是太激動了吧。當時的我天真的想……典禮結束之后,我們宿舍的人一起吃了頓飯,大家都有家屬,曹俊偉除外。其實他四年間交過好幾個女朋友,但大都無疾而終,直到現在還是孤家寡人。畢業之后他要去南方,和一所有名的國際學校簽約,成了體育老師。陳凌留在了北京,簽的公司很不錯。顧銘章當然陪著他,他為了陳凌什么都敢干。然而,就在我研究生畢業那年,傳來了他們分手的消息。陳凌的母親以死相逼,要他回家娶一個女孩。陳凌妥協了,他和顧銘章分開,回了老家,做了名普通公務員,同母親喜歡的姑娘結婚。離開北京那天我去送他,他一直茫然的在人群里找著什么,眼神無助又麻木。最終,他垂下眼皮,笑著同我說再見,告訴我說那年元宵節我們一起吃的火鍋,是他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我說不出安慰的話,只好說以后去四川找他。陳凌點點頭,很勉強的笑,然后拉著箱子頭也不回的進了安檢閘口。我看著他的背影,鼻子有些酸。陳凌結婚之后,顧銘章交了新的男朋友,學藝術的,熱情、浪漫、奔放,和陳凌全然不同。我問顧衍:“哥,我們能一輩子在一塊嗎?”顧衍說:“能。”從我們認識的第一天起,他就沒有騙過我。過年的時候,我們一塊回了顧家。我有很多年沒再來過顧家莊園,最近一次還是大一我跟顧衍鬧別扭的時候。再見我媽,她的精神狀態好了些,臉上的愁容淡了不少。我對她的怨恨與懷疑隨著時間流逝漸漸消解。在成為我母親之前,她首先是個女人。到家的時候她正在客廳里頭插花,繼父在后院池塘釣魚,知道顧衍回來,派人叫他過去。我坐在沙發上,看我媽擺弄幾只白色玫瑰,一時間竟生疏得無法開口。我媽抬眼看我,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