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我穿成了史前廢物、我的雇主們(總攻H)、綠谷來自敵聯盟、溫香阮玉(H)、忘靈(H)、當人妻受被迫接了強受劇本、主播,你盒飯到了、退休審神者如何泡到港黑首領、我發現了漲粉秘訣、橘貓警長不好惹
我想了想,搖頭說都行。我對食物隨意慣了,覺得不難吃,能果腹就好。顧衍帶我去吃烤鴨,很好吃,我吃得滿嘴油還意猶未盡。接著就是等待成績的煎熬。那段時間我一直失眠,就算睡著也總做落榜的夢。驚醒過來,有時顧衍會在我身邊。我看到他會覺得踏實一點,能夠迷迷糊糊翻過身繼續酣眠。但更多時候他不在,我就抱著被子,睜著眼睛等到窗外泛白。終于,到了發布成績那天,我抱著電腦,看著上面的分數發呆。屏幕上的數字比我二模時高了四十多分,按照往年的錄取成績,上S大似乎沒有問題。那天正好是周五,我在床上跟顧衍分享了這個消息。顧衍吻我,用低沉的聲音說:“段河好棒。”我很高興,笑著回吻他,幾乎忘了我們是在通jian。我興奮得仍舊失眠,窩在顧衍的懷里,伸手抱住他。拿到錄取通知書那天,我給我媽打了個電話。我媽還不知道我的成績,不過知道我考取了S大還是稍稍驚訝。我想說我想她了,但還沒說出來,就聽到電話那頭有人讓她出牌。忽然我覺得挺沒意思,說,媽你忙吧。然后迅速掛了電話。窗外傳來知了的叫聲,吵得不得了。我很討厭夏天,但喜歡西瓜。穿著短褲拖鞋上附近的水果攤買了一個,破開凍進冰箱里。顧衍回來時我告訴他,冰箱里有西瓜。他愣了一下,然后切好幾片拿過來和我一起吃。我一邊吃一邊笑,我說:“顧衍,我考上了S大。”顧衍看著我,和我一起笑。他的牙很白,又整齊,笑起來特別漂亮。暑假我們依舊周五上床,偶爾也會破例。不是周五的時候顧衍會征詢我的意思,我拒絕的話,他也不強迫我。開學的前一天,我們做了一次,顧衍兇猛又溫柔,把我弄得一直哭。結束之后,他幫我洗了澡,規矩的穿好衣服。坐在床邊對我說:“段河,你自由了,對不起。”他的臉藏在暖黃燈光的陰影下,看不到表情。這是一句告別的話。我松了一口氣,卻也感到孤獨。入學之后,我搬進了宿舍。顧衍讓我保留了公寓的鑰匙,告訴我如果我愿意,隨時可以回家。我知道,他的惡行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原諒,但我卻隱約希望,除了對不起以外他還能對我說些什么。第16章搬到宿舍的第一天,我見到了我的兩位室友。顧銘章是山西文科狀元,我在新聞上看到過他。典型的北方人的相貌,身高優越,濃眉大眼,氣質里帶了點說不清的匪氣,談吐卻顯得積蘊深厚,給人一種世家子弟落草為寇錯覺和與年齡不符的威壓。曹俊偉是體育生,同我們不在一個專業,本地人,一口京片子挺逗樂。打籃球的個子也高,長相是這個年紀的女孩兒會喜歡的帥氣。還有一張床位,直到開學三天都還空空如也。第四天晚上,快要熄燈的時候,才有一個瘦弱矮小的男生,艱難地拎著一個編織袋進來。男生說他叫陳凌,家里有事所以耽誤了開學。我們幫他收拾好東西,期間他一直小聲道謝,看得出是個樸實害羞的人。后來我從輔導員那里得知,陳凌來自四川的一個小縣城,高考過后沒多久,他的父親便因癌癥去世,母親東拼西湊才湊足了學費和路費。世上懷抱苦楚生活著的不止是我,大家各自都有難以訴諸于口的疼痛。陳凌不善言辭,我也不多話,顧銘章雖不至冷場,但很少主動發起話題。只有曹俊偉是個話癆,天天抱怨宿舍太安靜,讓他覺得像在廟里苦行。抱怨歸抱怨,總的來說,我們四人關系還算不錯。很快就過了一學期,寒假的時候,我回了顧家。回去時,顧衍也在,那天是我從公寓搬走后第一次見他。他似乎更高了,外表也更加成熟,看到我沒什么特別的表現,比第一次見面更加疏遠。我媽似乎過得不大快樂,我看得出,她的笑容虛假。繼父仍像初見時一樣嚴肅而少語,他偶爾看向我媽,眼神像在看另一個人。我覺得我媽的不快樂來源于她的貪心,有了金錢不夠,她還奢望愛情。但一個女人,想要愛情并沒有錯。王姨私下對我說,她本來不論主人家的長短,但我媽打扮起來,和那個女人真像。她說的“那個女人”是繼父的初戀,普通人家的女孩兒,和我媽一樣。豪門辛密大抵如此,顧家不接受一樁跨越階級的婚姻,繼父被迫同初戀分手,娶了顧衍的母親。婚后顧衍母親家族投資失利,元氣大損。此時繼父卻和初戀破鏡重圓。后來,他們夫婦離婚,顧衍母親凈身出戶,唯一的條件就是不能娶那個女人進門。顧衍跟著母親遠去英國,直到十歲,母親去世才回到顧家。再后來,繼父同初戀沒有婚姻的戀情沒能抵過時間,對方提出同他分手,然后嫁給了一個普通上班族。本來故事就到這里結束,然而,“那個女人”卻在四年前死于一場車禍中。所有愛情都因為死亡變得珍貴。所以,繼父才會娶我媽。真狗血,我想。我問王姨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王姨說,少爺他不是壞人,叫我不要恨他。是啊,顧衍他不是壞人,但他對我做了壞事。交換立場,我大概能夠理解他對我們母子的排斥,甚至能夠理解他對我的暴行。我不恨他,但無法原諒。那雙伸進被子里,侵犯我身體的冰冷手掌,直到現在都像噩夢一樣。第17章盡管如此,我還是覺得該同顧衍談談。然而,這些天他一直回避我,很少同我說話,也不肯看我的眼睛。我明白他的意思,既然說了讓我自由,那就是干干凈凈的自由,他這人雖然作惡,卻一直沒有騙過我。晚上我去找他,扣響房門,卻沒人應。房間沒鎖,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進去。衛生間里傳來的低沉喘息,是情欲中才會發出的聲音。是顧衍的聲音……我忍不住偷看,小心翼翼將衛生間的門打開一條縫隙。顧衍赤裸著身體,靠在洗臉臺上,左手拿著手機,右手不停在yinjing上滑動。身后的鏡子里映照著他線條漂亮的背肌,指縫間性器可怕而猙獰。他的表情很沉溺,是我從未見過的樣子。從前,即使我們上床,他也從未在我面前暴露過這樣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