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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中招。在封閉的空間里,有第一個感冒的就代表著第二個、第三個感冒患者的來臨。又是在高三這個課業(yè)緊張壓力極大的時間,沒過幾天,羅池也喜患病情,加入揩鼻涕大軍成為其中一員。要是換作平常,把窗戶開起來通通風也就好大半了,不至于一傳十十傳百。但近期天寒,窗外又有風雨欲來的架勢,風嗚嗚拍打在窗上,發(fā)出吵人的聲響。“最近好像要來臺風了。”羅池回神,收回窗邊視線,順著少年修長骨感的手向上望。寬肩窄腰的少年不正經穿著校服外套,攜帶一身寒氣,晃了晃手中的感冒藥。“鼻子都揩紅了。”靳飛疼惜地捏了捏他的鼻梁,“一包兩片,一天三次,都是在飯后,記得吃。”羅池被他身上的寒氣帶的一哆嗦,縮了縮身子,接過藥片嗯了聲:“你走開點,別被我傳染了。”靳飛對此倒是無所謂:“你一天24小時跟我在一起呢,見過怕過了?”“所以更要防著點了。”羅池蹙著眉頭趕他走:“坐回去,背對我,聽著沒?”這態(tài)度明明了了擺在這兒了,靳飛也沒了法子,兩邊手掌心捧在羅池臉頰上捂了一會兒,說:“行,聽你的。……臉這么冰啊。”他嘟囔了聲。少年的手掌心是溫熱的,傳遞來的熱度讓臉頰漸漸回溫,羅池唔了一聲說:“我一到冬天就這樣。老師來了,你轉回去。”說罷,楊老師便站上了講臺,囑咐:“近來,班上很多同學都中招感冒了,高三課業(yè)雖然緊張,但是老師希望你們能夠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大家生病了記得去找醫(yī)生看病,實在撐不住的可以請假休息,調整好了再來。還有這幾天要來臺風了,大家都注意一些,住宿的同學記得留意天氣動向,提早收好在曬的衣物。”王劍杰道:“池哥你不是和靳飛一塊住嗎?要注意點呀。”“啊。”昨天短暫出了太陽,公寓陽臺上還掛著拿出去曬的棉被。羅池低頭看了眼手機道:“好。”課后,楊老師特意點名道:“羅池,來我辦公室一趟。”“又來?”靳飛聞言轉頭看了眼羅池:“楊老師找你干什么?她每次找你準沒好事兒。”他這是在說前兩次的糟心事,委屈巴巴的,羅池彈了一下靳飛的腦門兒,笑了笑說:“不知道,等我回來吧。”他起身從后門走,跟上楊老師的腳步。王劍杰探著腦袋去看,直至人消失不見:“你說楊老師叫池哥能有什么事呀?”“不知道。”陳明軒也是個傻的,搖頭。不過比起傻等著,他更傾向于主動出擊。他看了看旁邊兩人,提議道:“去看看?”靳飛看了兩人一眼。王劍杰蠢蠢欲動,拔腿就要走,在觸及到靳飛的目光時一慫,蹲住腳步。靳飛扯起嘴角道:“走。”另一邊,羅池被楊老師叫到辦公室,搬了一張椅子坐下。前幾天月考成績剛剛下發(fā),理科班就數羅池成績最高,按這個成績穩(wěn)定發(fā)揮下去,國內名列前茅的幾所頂尖學府絕對可行。卓越高中雖然出過高材生,但是羅池這樣頂尖的少有,學校注重培養(yǎng)人才,又顧慮到羅池家庭的特殊情況,怕他有其他問題影響學習,便攛掇著楊老師來慰問一番。羅池聽完,才知道楊老師是因為前兩次陸美琴,以及嚴文宇的事感到擔憂。羅池沒有特地去說過事情后續(xù),在楊老師看來就是石沉大海,不明就里的,她怕學生和家長之前有什么矛盾。羅池便道:“老師放心,我挺好的,至于其他的……是因為我有自己的想法。”話說到這里,楊老師心中交了個底,便不再繼續(xù)追問了,給孩子留了一線隱私。她點點頭,繼續(xù)說:“羅池,你好好加油,學校這次很看重你,老師聯(lián)系了一下校長,上面說這次保送生的名額應該就是你的了。你要是有意向去的學校,現在就可以準備準備了,一月份的時候就要開始了。”羅池這樣的學生,可遇不可求,就算在教師里他也是極其受歡迎的那個。外形好、學習成績好,誰不喜歡?老師帶的一個班中要是有學生高中了,也會有相應的獎金發(fā)放——更別提羅池這樣過分優(yōu)秀的天才學生,在教師里也是炙手可熱的存在。不知道有多少老師眼紅著了。不過就算沒有獎金,楊麗華也依舊會為羅池盡心盡力。她這一生都奉獻給了教育事業(yè),z市很小,她知道這個小城市無法困住這個必將成材的孩子,這樣的孩子不能被地區(qū)的狹小所限制,他值得擁有最好的未來。所以無論如何,楊麗華都會為了羅池爭取好的資源。羅池看得出來,感念在心。他這人別人對他是好是壞分得很清楚,別人對他好,他也就對別人好。但他現在無以回報,只能拿出積極的態(tài)度,不辜負楊老師的期望。“謝謝老師。”他說完就可以走了,只是羅池的前腳剛邁,后腳辦公室里就進來了一個他很久沒有看到的“老朋友”。“好巧啊,羅池。”邵小公子手里抱著一沓試卷,沖著羅池笑道,擠眉弄眼的:“挨批評啦?”他再不出現羅池都要忘記他了,這會兒想起來,答道:“可能么?”是不可能。他高三年收斂了很多,忙著學習,也沒閑工夫惹是生非。不過邵小公子也就是隨便一說,找個話聊。他目光稍稍向后掃過,又轉回到羅池身上,意味深長:“看來靳飛很在意你啊。”門口那兒的三道身影,兩道匆匆忙忙避退,王劍杰因為太過匆忙直接一腦殼敲到墻上,捂著腦袋“哎喲!”一聲,直接暴露行蹤,堪稱豬隊友。靳飛壓根就沒藏,手插在褲兜里,見狀望了回去,回以挑釁的笑。寬肩窄腰大長腿,杵在那兒模特似的,又拽又酷。羅池一頓,這家伙陰陽怪氣的……“你想說什么?”那邊五班的老師在喊:“邵原!站在那兒干什么呢,過來。”邵原隨口應了一聲。對著羅池聳了聳肩,“沒什么。”與羅池擦肩而過時,邵原微微開口,說道:“就是覺得他還是一樣,談戀愛的時候一向情比金堅。”羅池愣了一下,轉身看他。但是還不等他問邵原這句話是什么意思的時候,人已經走遠了。羅池看著他的背影,不解的撓撓頭,并未放在心上,心想這人說的什么東西呢。之后的日子便是同樣的反復而枯燥。臺風天終于來了,羅池才剛回去收了被子,沒過幾個小時臺風過境,就跟要把人帶著一起卷走一樣。卓越高中也破例放了一天假。窗外的景色仿佛要吃人般,放假這天,兩人都縮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