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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不止幾百道,幾千道也是有可能。他又突然想起對方提起的那位母親,話說回來.....自己在這房子里似乎完全沒有看到有任何女性生活用品,如果說楊九鶴是和他的母親一起生活,才會這么經常的受到,保持這些傷口的新鮮度,然而今天這樣看,那位母親似乎不和他一起住。周嵐笙沉默了會,目光落在那條有一只手這么長、指甲蓋這么寬的藤條。他問,“我是誰?”跪在他下面的人沒說話。“你把我當成了誰?”周嵐笙又問了次。這次,楊九鶴說:“你是愛我的人。”“誰愛你,說清楚點。”“我mama。”青天白日里,底下的人突然抬起頭,大片的陰暗投射在他身上——他的臉上有個非常邪惡、扭曲的笑容,一雙細長的眼睛盯著面前被四道鎖鏈緊緊纏住的人,字正腔圓地說,“您是我母親。”第三十二章十點四十分。周嵐笙仍在和對方僵持,不知道是不是剛吃了那些奇怪的食物,他現在有點想吐,而楊九鶴在說完話后就重新低下頭,將藤條捧高。兩個人都沒說話,但氣氛壓抑詭譎得讓人心驚膽戰。周嵐笙深吸口氣,“我今天....不想懲罰你。”“這怎么可以?”楊九鶴抬起頭,“都是我的錯,您懲罰我是應該的。”“.......”這人是不是有病,周先生心情越來越煩躁,對著這個人就像心中被堵了面墻般難受,對方的種種不正常行為讓他覺得不可理喻,但又被束縛住四肢無力反抗,他揉揉腦袋,話都不想再多說幾句。然而他的沉默卻再度讓楊九鶴明白,他仍然跪在地上,雙手卻收了回去,抓住那根藤條,開始鞭打自己。啪、啪、啪。聲音非常刺耳,比之前的剁rou聲更為驚悚,這次還有畫面感,周嵐笙看著對方面無表情地揮動右手,毫不猶豫的讓藤條在身上留下痕跡——越疼、越多,越好。他身上還有些傷沒結疤,只是止住血,不過現在又被藤條鞭開,立刻血rou模糊,源源不斷地往外流血。剛才還算干凈的藤條沾上血跡,隨著揮舞的動作灑落在四周,一個在精神上折磨了自己半個多月的人突然跪在面前自虐,周嵐笙被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嚇住,震驚之余也有恐慌,他不知道后退幾步,中途還被那個兒童板凳絆了絆,覺得現在自己非常需要扶住個什么東西。周嵐笙盡量不去看面前的場景,忍耐二十幾分鐘等到鞭打聲停止才轉回頭。楊九鶴在結束自虐后輕松自在,甚至想跪著爬過來抱住他親愛的“母親”,告訴對方不要生氣,他已經完成體罰。周嵐笙問,“...我經常打你嗎?”“是的,大概一天能有七八次,您近些年來身體不好,有時候打不動了還要我自己動手,”“....我現在....多少歲了?”“四十七歲。”“你呢?”“十五歲啊。”“.....”周嵐笙說不出話,楊九鶴臉上認真的表情讓他開始懷疑自己,想到底是誰有問題,這鬼地方他一天都待不下去,再和這個精神有問題的人待在一起他絕對會崩潰,于是問,“我能不能出去走走。”“可以啊,”楊九鶴乖巧地笑了笑,爬過來用傷痕累累的手抱住他的腿,赤裸的身體靠在上面柔聲說,“您想去哪里?我陪您。”“....那你能不能,松開這幾條鎖鏈。”他剛說完話,腳下的人就松開他的腿向后小退一步,楊九鶴抬起頭,“你在說什么呢周先生,我怎么會放你走?”“我不是你母親了么。”周嵐笙說。楊九鶴:“你是和她一樣愛我的人。”他像沒事人般站起身,背對他將被扔在地上的衣服穿起,過了兩三秒后又扭過頭溫聲細語的說,“我要去做作業了,mama您等我一下,做完我就去做別的事情。”“.....”楊九鶴走回房間拿出幾本初三數學練習冊,又將收起來的黃色圓桌打開,搬了張椅子在上面寫作業,他見對面周嵐笙依然沒有反應,又說,“家務我會做的,您等我做完作業,這次我肯定能全對,您別打我。”“......”周嵐笙說不出話。實在是,驚悚。十一點五十分。楊九鶴做完作業,他是真的拿支筆在練習冊上寫,又拿出草稿紙計算,周嵐笙不敢去看,怕看到練習冊上有無數個密密麻麻但相同的答案。然后又去做家務,楊九鶴把衣服扔進洗衣機掃地拖地擦桌子,半小時后出門買菜,在他出去那會周嵐笙想去他房間里找鑰匙,但之前詭異的畫面過于有沖擊力,他猶豫好一會才推門進去。房間里是初三備考生真實生活的房間,堆滿復習資料和書本,床上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一點課外的娛樂書籍或玩具都沒有。周嵐笙找了很久才翻出一條鑰匙——被裝在書柜深處的一個鐵盒里。他比對了身上四個鎖孔,在發現全都不匹配后想起對面那間緊鎖的房間,插進去試了試,果然是那個房間的。“.....”這大概是他那位母親的房間。周嵐笙不敢擰開門,沒被綁架前他對楊九鶴母親的印象就不大好,在經歷剛才發生的事情后更是覺得這位比她兒子還要神經質,打開門后指不定會看到什么恐怖又不合常理的畫面。周先生心想自己在這段時間真是被嚇怕,膽子小了幾倍,既然找不到鑰匙他就改去找電話,不過顯然楊九鶴已經做好準備,在這間老房子里一個通訊儀器都沒有。回到客廳,周嵐笙坐在木制沙發上,后背膈得難受。他無言地看了看四周,又望向外面藍天白云,只覺得身處在個扭曲的漩渦,里面稀奇古怪的人千方百計鉆出來想要扯他進去,希望他與他們一起墮落。之后又到傍晚六點,楊九鶴做好飯把他叫到圓桌,還是和早上一模一樣的飯菜,周嵐笙:“你是每天都吃這些菜么?”“對,mama你不記得了嗎,我們都吃好幾十年了,從我有記憶那時就是你煮給我,”“.....”周嵐笙已經逐漸處變不驚,敷衍吃了幾口等到楊九鶴吃飽才停下筷子裝作剛吃完,然后兩個人又重復洗碗、做作業、做家務,晚上九點楊九鶴問,“先生你要先去洗澡嗎。”他從房間里拿出自己的一套衣服。周嵐笙沒有反駁的理由,他急需要洗個澡放松下緊繃的神經,問,“那內褲呢。”“我有給你買新的,”楊九鶴又拿出一個紅膠袋,里面裝了有四五條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