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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暴躁不斷的咒罵自己,說自己沒用、是垃圾,有時又會哭著跟他說對不起,知道這樣對他是不對的,都是自己的錯。周嵐笙的生活被入侵的非常嚴重,他精神衰弱失眠到需要去看醫生,藥一罐罐的往家里搬,藏在衣柜深處不讓程豫發現,工作成為他最喜歡的事情,和一大堆人待在一起讓他非常有安全感,而當回到那個只有自己一個人的家里時,他則會快速洗澡早早吃藥上床。他用盡全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十分正常,但憔悴的臉色卻還是讓程豫注意到。“先生最近是有什么事嗎?”“沒事。”“可是我看你好像臉色很差,而且最近睡的也很沉,每晚回來洗澡我都不會再吵醒你。”“這不挺好的嗎?”“...”程豫欲言又止,周嵐笙問他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想說,沉默了一會,他的小朋友說,“明天我要出國,和經理去談一個生意,大概五天才回來。”“哦.....”周嵐笙幾乎在他說完后就應了聲,腦子因為吃太多藥而有些遲鈍,他在幾十秒后才意識到程豫說了些什么,扯扯嘴角喉嚨聳動,他說,“嗯,那你去吧。”“先生不挽留我嗎?”“這有什么好挽留的,你不是一直在做出點什么業績嗎,這次出國商談也對你以后管理公司有幫助,你....去吧。”周嵐笙牽動臉部肌rou,對他做了個微笑。“...好。”隔天凌晨六點,程豫收拾東西去了機場,周嵐笙沒送他,他在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后睜開眼,然后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樣,拖出最厚的被子把自己團團圍住。他不知道,被扔進床底的手機屏亮了,有個新消息傳來——你的男朋友走了。我要來找你了,激動嗎?早上七點十五分。一絲日光射入臥室,像把斧頭般將漆黑的房間砍開兩半,準確落在床上人的臉上。周嵐笙閉著眼,無意識動了動身體,皺著眉翻了個身,然而二十分鐘過去那道光依舊照在他臉上,周先生睜開眼,撐起身子看向面前直照自己的光。原來是窗簾被拉開了。他的腦子像粘稠的漿糊,藥效讓人全身無力,但不把窗簾拉好就意味著睡不好覺,便掀開被子準備下床。然而雙腳剛落在地上,他整個人瞬間僵住。像突然被人從后面扯住衣領般停住動作。周嵐笙屏氣盯著四米外的一個地方,靠著那一小束該死的光線,他在幾秒后看清那里的光景——有個人在黑暗中看著自己。周嵐笙瞳孔劇縮,全身汗毛豎起。那人一動不動,一雙眼睛里眼白占了很大一部分,正悄然無聲地盯著他。周先生迅速又悄悄將踩在地上的雙腳收回,右手往后伸向厚重的被子,左手在遲疑兩三秒后也向前方床頭柜上的手機伸去。然而他一動,對面的人也動了,對方大步向周嵐笙走來,右手瞬間揪住他頭發俯身湊到他面前,一張臉在黑暗中看不清長相,不過望過來的眼神倒是異常危險。他先是笑了一聲,然后側過臉,嗅了嗅周嵐笙身上的味道,再抬起眼皮,眼神來回掃視底下的“獵物”。這感覺像是幾十條粘稠又惡心的爬行動物鉆進衣服里,一點點從腳踝爬到胸口,留下數十道濕滑的痕跡。對面的人伸出一直藏在身后的左手,手指抓了塊沾有哥羅芳的抹布捂住周嵐笙的鼻子。“抓住你了呢.....”他說。九點四十五分。周先生發現自己被人綁在一間陌生的房子里,家具簡陋殘舊,裝修很老式,像是二十多年前流行的設計風格,墻上還貼著紅色的招財童子照片。他坐在一張大概是小孩專用、很矮很小的木椅上,手和腳都被麻繩綁的嚴嚴實實。四周安靜得近乎詭異,只聽到外面好像是刀在剁rou的聲音——咚咚咚,不快不慢,很有節奏感。周嵐笙臉上的冷汗一滴滴落下,跳得狂亂的心臟感覺要蹦出來,他逼迫自己冷靜下來,驚疑地看了看四周,想找刀子之類的東西割開身上的繩子——在他左側三米外的茶幾上,就有一把小型水果刀。周嵐笙眼睛一亮,又屏息去聽外面的聲音,雙腳小幅度的抬起慢慢拖動椅子向那邊挪。這大概是他人生里最長的三米,他一邊小心控制動作,一邊留意外面的剁rou聲,每前進幾厘米心里就激動幾分,但此時的境地又讓他不敢太早慶幸,心里是既恐懼又興奮。矛盾得讓人焦慮。周嵐笙離目標越來越近,他眼睛死死瞪著刀子,恨不得能隔空將它取來,然而現實總是戲劇的,在他大概還有一米距離時,剁rou聲停下了。咚。房子里回歸一片死寂。緊接著,就聽到右側傳來個聲音:“先生你醒了?”喜出望外的聲音,有個人邁著步子向他走來,將背對他面朝茶幾的人連同椅子轉過來,一雙臉毫無保留的暴露在被綁架者的眼前。是楊九鶴。這段時間周嵐笙絞盡腦汁,想著身邊的人會有誰這么瘋狂,又是怎么認識的。原來是他。他看著面前的人。“先生好像很平靜,我還以為會很驚訝呢。”楊九鶴說。周嵐笙:“可能我沒把你這個人放在心上吧。”他這句話說得輕描淡寫之余,也一針見血,楊九鶴表情扭曲了下,像是偽善的面具突然裂開,陰鷙和狠戾掩蓋不了的隨即露出。周嵐笙:“你想把我關多久?”“先生想要在我身邊待多久?”“五天。”楊九鶴挑眉,“我以為先生一秒都不想待下去。”“確實是,不過不會被答應的話我又為什么要再說。”“什么意思,”楊九鶴的話突然變得很冷,“你是說一刻也不想在我身邊么。”周嵐笙抬眸去看他,問,“你覺得呢,我會喜歡和一個跟蹤、恐嚇、威逼我長達一個月的人待在一起么。”“....”楊九鶴沉默了一會,突然彎腰蹲在周嵐笙旁邊,似乎想把臉放在他膝蓋上,然而剛要這樣旁邊的周嵐笙就驚了一下,十分防備的看向他,提高音量說,“你想干什么。”“先生....我是愛你的,”楊九鶴收回動作,溫順的說。“呵,”周嵐笙面帶諷刺,“你是有臆想癥嗎,喜歡我?我們有發生過什么事情么。”楊九鶴沉下臉,一字一句的說,“之前你看到我受傷,不是很關心的么。”“我對誰都這樣,走在路邊見到個在乞討的乞丐都會給錢。”“.....你別想要激怒我,”楊九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