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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自己....每次深夜聽到外面一丁點聲響都會很緊張,要下床去把燈開了過很久才能再睡著。”“這是你之前...遭遇事情的后遺癥嗎?嵐笙你...”徐行之想說,你怎么不和我說說。“我不想說出來,不是到不能受不了的時候我......就喜歡死憋著,但是程豫在我身邊,我會覺得很舒服,好像告別了很長時間一直在等待的人又重新回來,對他來說我是他的命根子,是他這生情感的歸宿,但是反觀我這邊,也是這樣的。如果沒有以前相處的四年我絕不會喜歡上現(xiàn)在的程豫,但四年前周嵐笙和程豫就緊緊綁在一起了,怎么都扯不開。”他說完就有些了然,周嵐笙其實一直都有在思考自己和程豫的關(guān)系,失去記憶的他算是徹底告別過去那段感情,但四年前他對程豫這個人已經(jīng)刻骨銘心,逃不過躲不開,見到對方那刻就大徹大悟——是他。是他這輩子無法舍棄的一個人。吃過飯后回到診所,如兩人意料之內(nèi)一樣,什么都找不到。干了幾個小時徒勞無功的事,徐行之說,“我覺得過去再怎樣慘烈,嵐笙你也不會被人侵犯吧?如果是這樣你指不定會患ptsd。”周嵐笙在他不遠(yuǎn)處伸了個懶腰,呼出口濁氣,“希望不是。”這時他放在桌上的手機鬧鈴響起,徐行之挑眉,“這是要提醒你干什么?”周嵐笙:“提醒我要叫男朋友過來接了。”徐行之笑出聲,“他還給你定了時間?這么不想你和其他人接觸嗎?”周嵐笙糾正,“是我定的鬧鈴,他說晚一秒回去就要打斷我的腿。”徐行之:“這你也肯?”周先生只笑不語。電話里,程豫說他已經(jīng)在負(fù)一層的停車場里等著,周先生和好友告完別,推開玻璃門說,“好,那你兩分鐘后會看到我。”程豫:“我一分鐘都不想等。”上車后程總迅速踩油門飛出停車場,踏著超速的臨界點一路飆停在一個紅燈前,將旁邊副駕駛的人扯過來重重親上一口,漫不經(jīng)心地問,“先生和那個徐行之談了什么?”“你不是都猜到了嗎,三姨和她女兒去你家吃飯,沒和你說嗎?”周嵐笙任他舔吻自己嘴唇。“那先生查出當(dāng)年發(fā)生什么了嗎?”“沒有,”周嵐笙坦誠,“小朋友掩蓋得很好,我什么都查不出來。”“還想查嗎?”“想,”周先生望向旁邊轉(zhuǎn)過頭去開車的人,“你還是不能告訴我嗎?”程豫“嗯”了聲。“那個人沒對我做什么吧?”“他敢,”程豫眉眼頓生狠戾。周嵐笙松了口氣,“那就好,我還以為....”“不會,”程豫打斷他,將車速飆到一百二——幸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出市中心,郊外的路上車很少,他說,“先生身體每一處地方,都屬于我,只有我能碰。那個雜種永遠(yuǎn)不敢碰你。”“.....”周先生沒說話。程豫把車開回丹庭地下車庫,停好車后進(jìn)到電梯房,就見前面擺了兩個牌子,維修中。“兩個都壞了?”周先生啞然,他轉(zhuǎn)頭望向程豫,“走樓梯?”“好,”對方一口應(yīng)下。第二十五章現(xiàn)在是下午五點,今天陰天,大概是為了省電費樓梯里的燈沒被打開,樓梯道里既光線陰暗又過分安靜,走近些才看到角落里堆著些廢棄的紙盒子和打掃工具,落滿灰塵。周嵐笙比程豫要走快些,他們不過要走兩層就到家門口,他邊走邊說,“我先回家洗個澡換身衣服,你想在家吃飯還是出去吃?最近都在家里吃,要出門換換口味....”沒來得及說完,他被人猝不及防的猛推一把——整個人“嘭”的重重撞在旁邊墻壁上。背部貼在冰涼的墻上,周嵐笙在驚嚇間睜大眼,看到面前的程豫面無表情,雙手抓住自己的肩膀,雙腿抵住自己在動彈的腿,俯身粗暴又強硬的吻上自己的嘴唇。一開始周嵐笙還試著將人推開,但在發(fā)現(xiàn)越是掙扎對方就越失控后漸漸放棄,放在他背上的手握緊松開好幾次,過了一分鐘才像是接納般無可奈何的落在程豫繃緊的背部。——他們接吻過很多次,程豫在吃醋生氣時會喜歡咬他的嘴唇,把兩瓣唇啃到紅腫見不了人才肯放過;心情好時會像磨人的妖精,耐著性子細(xì)細(xì)用舌尖描繪他的唇,所到過的地方都留下濕潤泛涼的奇怪感覺。他見過不同狀態(tài)下的程豫,但卻沒有一次像現(xiàn)在這樣——隱忍、克制,游走在暴怒的邊緣。周嵐笙右手放他背上,左手摸對方脖子,聲音帶著自己都發(fā)覺不了的憐憫,輕聲問,“怎么了?”程豫咬住他下唇,幽黑的眼珠子直勾勾盯著周嵐笙,聲音像被火烤過般低啞,“我想做。”說完就松開一只牽制住周先生的手去解褲子——他今天穿的是條西裝褲,指甲不經(jīng)意敲在皮帶金屬上發(fā)出清脆“叮”的一聲,在這壓抑的二人空間里像放大幾十倍般清晰無比的鉆進(jìn)周嵐笙耳里。周先生:“不可以,不可以在這里....”他的聲音聽起來鎮(zhèn)定實則已經(jīng)慌張,“我們回家。”“程豫你先冷靜,我們....我們再上一層樓梯就到家了,回到家再.....再做.....好不好?”周嵐笙雙手從他身上撤離伸向兩人緊貼的下身,想要扯住對方即將要落地的褲子,被人咬著嘴含住舌只能發(fā)出含糊的聲音,說話同時有yin靡的津液落下,于是他住了口,改為哀求望向面前人。然而程豫面無表情,手上動作不停,完全沒有商量的余地。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周嵐笙能夠接受和他zuoai,但不能在這樓梯道里光天化日下野戰(zhàn)——這隨時都可能會有人進(jìn)來,看到他們糾纏在一起的身體。太羞恥了,這樣太大膽了!他漲紅著臉,手指卻被人握住,程豫寬大的手掌裹住他因為恐懼而發(fā)涼的手指,在肌膚相貼的那剎那像團火鉆進(jìn)身體的血液里,既guntang又燒人理智,程豫已經(jīng)脫下褲子,抓著先生的手貼上自己又濕又熱的yinjing。雖然還隔著一層布料,但手指能感受到里面在漲大勃起的性器——是在對愛人身體的渴求。周嵐笙想起上次幫他手yin,他的手圈成圓形半握住粗大的yinjing,在對方挺腰抽插時被從馬眼里瘋涌出來的前列腺液蹭了滿滿一掌心。又黏又濕,是不是就是現(xiàn)在被裹在濕潤內(nèi)褲里yinjing的感覺。他這樣想著,手指就捏住布料一角,不由自主的將程豫的內(nèi)褲扯下,放出那根猙獰色情的yinjing。他低下頭,視線跟著蹦出來的yinjing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