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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房,現在好像也有人住在里面。”“我給你一個小時,聯系戶主讓他叫人搬走,然后幫我聯系陳姐,讓她將家里我所有的東西收拾好,”程豫看了看手表,“三點,我會回家拿東西,入住那間房。”電話那頭靜了靜,林秘有些難以置信,她反復確認,“您....是要搬家住周先生樓上....?不是一定要住家里的那間....才能睡得著嗎?”程豫勾勾唇角,望著自己仍在發熱的手指,愉悅這個久違的情緒一點點漫出。他想他現在找到人,當然是住得要多近有多近好,本來還擔心對方會因為他以前做的那些錯事不肯原諒自己,現在先生直接失憶,程豫有的是辦法靠近他,讓他與自己重歸于好。掛掉電話等了一會,周嵐笙拿著壺水進來,上面漂浮數塊冰塊。“快把手浸在里面。”程豫眼里帶笑,乖乖在里面泡了一會,接過對方遞來的手指,意味不明地道,“周先生好體貼。”周嵐笙將冰水拿到一旁,淡淡的說,“我對誰都很體貼。”程豫心底的歡喜不受絲毫影響,像根不滅的小火苗在他已經關燈很久一片灰暗漆黑的心里燒啊燒,暖的程豫眉目間的冷漠都化去,平日拒人千里的氣息全然不見。他邊吃邊幫周先生夾菜,見對方飽飽吃了一堆食物后又給經理使眼色,讓他結在自己賬上,接著又問周嵐笙要不要去買奶茶喝,周嵐笙一愣,遲疑著說有個朋友不讓他喝太多,奶茶對身體不好。程豫心頭一緊,立刻問是誰。周嵐笙看了他一眼,“是一個醫生朋友。”程豫聽完后才發現自己有些失態,“嗯”了聲沒再說話。去停車場拿車時,周嵐笙問是把他送回公司還是哪里,程豫是要回家拿衣服的,不過蘭園離他家有五十多公里,他是不忍周先生開這么久車,便說只需要開到周先生的小區就好,會有司機來接。臨分別時,程豫站在原地,一雙眼抬起盯著周嵐笙,對方問他有什么事嗎,程豫支支吾吾,搖頭說沒事,我看著你走。然后一直到周嵐笙關上門,才伸出雙手,在心里道:好想抱抱先生。AM公司里,林秘書迅速找到丹庭二棟之一202的業主,提出三倍價格要租下他的房子,讓他叫租戶搬走,對方一直推脫,直到她將租金提到五倍時才松口答應。她又迅速給程豫家里的保姆鐘姐打電話,讓她將程總的衣服和物品整理出來,開車離開公司叫上兩個清潔阿姨,風風火火地到出租房里打掃一通。做好這一切的女人站在房子里,直到現在才放下心開始想別的事情,比如程總為什么突然要搬家,為什么要住的離周先生很近。此時的程豫坐上自家車子,在回家的路上。司機從見到他時就感覺到少爺今天心情很好,整張臉的五官都像舒展開般,連眉梢處染著幾分笑意,他第一次覺得接送老板的工作不再難熬漫長,平時程豫坐在后面都像個鬼似的死氣沉沉,渾身散發低氣壓。不過老板的私事他不關心,只要定時發工資就好。程豫點開手機里周先生的網頁,昨天沒來得及看最新的那篇吻書,趁著路上時間長,正好可以看看。他揚起嘴角,望著外面的風景,只覺得所有的人和物都逐漸變得可愛起來。第八章韋東青第二次見到杜尤,是在上完第二節課的三天后。那天是個工作日,他在公司加班到八點,剛把工作做完發給上司,余光就瞄到一旁靜了音的手機屏在閃,他看過去——是杜大哥。“怎么了?”杜大哥連打四個電話都沒接通,本來已經不抱希望,正打算掛掉時突然聽到東青的聲音,頓了一秒后急忙沖話筒喊,“東青你現在有空嗎?!”“你說?”“是杜尤,他現在在育和街一家酒吧里跟一群人打架,打得很兇,又是群跟他同樣有背景的人,那邊服務員攔不住,拿著他掉下的手機給我打電話,說是都打了快一個小時,但我現在在公司這邊走不開,家里長輩又出國去旅游了,你能不能....”韋東青聽到一半就拿上包和車鑰匙離開座位,迅速回答,“好,我現在就去找他,詳細地址你發信息給我。”杜大哥萬分感激,“謝謝你東青,找到他后還請你跟我說說他的情況。”東青:“這么客氣干什么,你弟弟是我學生我怎么能不管他,行了我現在去拿車,別擔心。”杜大哥:“好!”韋東青把車開出公司后就收到短信——離這里二十三分鐘車程,他微微皺眉,將油門踩大。一路狂飆,隨意將車停在酒吧門口,他不管酒吧人員的阻撓,大步流星地踏進去。大概是因為出了事情,這家店把所有燈都打開,關掉音樂,強烈的光線下——韋東青一眼便見大廳里的少年。對方對面站著四個男人,后面有八九個人倒在地上。大廳里充斥著咒罵聲和呻吟聲。杜尤背對他撐在沙發背上喘氣,打了這么久架有些體力不支。韋東青在門口遙遙望去,見他露在外面的皮膚都有大大小小的傷,登時皺起眉,也不知道被衣服覆蓋的地方傷成怎樣。察覺到有人進來,少年回過頭,那張臉也掛了彩,眉骨那處似乎被硬物劃傷,正一點點往下滲血,他擦了擦有點擋住視線的血跡,與門口外的韋東青四目相視,這時對面一個男人留意到他在走神,隨手就抽起一個紅酒瓶向杜尤后腦勺砸。然而少年像背后長了眼睛,咻地往左邊躲,同時也不忘拿起張椅子砸向對方腰部。“啊——!”那人慘叫出聲,杜尤還不肯收手,抬腿又踹了他的肚子幾腳,力氣很大,聽得“砰”的一聲男人摔在地上后又將椅子重重扔在他旁邊,只跟男人有一個手掌這么寬的距離,嚇得那人一邊捂著腰一邊冒冷汗。場上的人都沒想到杜太子打架這么瘋,少年眉骨上的血流進眼睛里,但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眼里布滿紅血絲,死死盯著對面。一個男人率先發難,他手里拿著把十多厘米的短刀,刀刃破風而來,杜尤抬眸瞥了他一眼,迅速抓住他握刀的手臂,還沒來得及干什么,旁邊第二個男人已經悄然到他身后,腿部夾著凌厲的風朝他后頸踢來——杜尤立刻松開前面男人的手臂,改為去抓他握刀的手,硬是將那對著自己的刀尖掰向男人自己,并刺入對方裸露在外的手腕。男人頓時卸下抵抗的力氣,松開手握著自己的手腕,表情驚恐。杜尤沒空理他,臉上表情變都沒變,想要向左躲開身后那個人的攻擊,然而已經來不及,他被踢得連向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