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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先生寫過好多文章呢,他文筆好產(chǎn)量也高!”程豫渾身一震,心跳都停慢幾下,“什....什么?”他一雙眼死死盯著頁面,艱難地開口,“你能把這個周先生....他寫的網(wǎng)頁發(fā)給我嗎?”程豆豆巴不得他現(xiàn)在就看,頭若母雞啄食般點的迅猛,“好啊好??!”說完她便想去拿手機,然而程豫把手機捏得死緊,手指微微發(fā)紅,小姑娘縮縮脖子,細弱蚊吟的提醒,“表哥....你要先把手機給我,我才能發(fā)給你呀.....”程豫如夢初醒,神色恍惚地還回去,眼神卻像被膠水粘住般始終不離那個頁面,直到聽得自己手機發(fā)出震動一聲,放過程豆豆可憐兮兮的“命根子”。程豆豆還是個小孩兒,不怎么會靈敏,只覺得自己的表哥似乎對周先生很感興趣,是喜歡到想在下一秒就打開一篇文看那種。安利成功的程豆豆想,她應該要給表哥些私人空間,讓他獨自安靜地膜拜完周先生的神作們。嗯,很對。她松開程豫,向他鄭重點頭,像完成某種地下交易般故作冷靜又滿心歡喜地走下樓。屋里程豫迅速洗完澡換上睡衣,像即將開始個極度神圣的儀式般上床,漆黑的房間里,手機屏被調(diào)到最亮。他緊張得連呼吸都變輕,滿腦子在想:是那個人嗎?是四年前他愛到入骨又傷到體無完膚的那個人么?抱著這樣忐忑的念頭,他點開周先生的文章,逐字逐句地開始看。四周很安靜,偶爾能聽到外面小動物悉悉嗦嗦跑過的聲音,程豫徹夜未眠,將將看完一本,反復將文尾所有“作者的話”看個幾十遍,幾乎爛熟于心,眼底的狂喜越燃越盛——他確定是那個人,是他講話的方式。程豫光看還不夠,索性讀出來,想象著對方會是怎樣的神態(tài)動作,幾乎癡狂得像個變態(tài)。接著又回到主頁往下滑,看到了最新的那篇。程豫睜大眼,想起昨天被秘書提過兩次、被公司看中的那本。這么說,他今天是親手錯過了見到他的機會?程總握緊放在床上的左手,床單被他抓成一團,這時手機頁面突然跳轉(zhuǎn)——是林秘書,房間厚重的窗簾擋住光線,其實現(xiàn)在已經(jīng)早上八點,四年來從不遲到的程總第一次沒有準時出現(xiàn),那邊在公司等了半小時的秘書打來電話。“我今天不回去了?!?/br>程豫說,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嗓音里有壓抑已久的哭腔。林秘書自然也聽得出來,她問,“您是出什么事嗎?”“沒有,昨天來公司的那個吻書作者,你有他電話和地址么?”“周先生嗎?電話號碼我有,但地址我要問問他本人,五分鐘后給您答復,我先給您發(fā)....”“不,”程豫打斷她,隨后又像被掐住脖子般發(fā)不出絲毫聲音,那邊林秘書立刻靜下來,程豫一改平日的斬釘截鐵,吞吞吐吐的說,“你向他編輯要吧,不要驚擾他?!?/br>“好的,”林秘書對老板的體貼感到驚訝,卻也不慌不忙地接道,“我給您發(fā)了周先生的手機號,收到了嗎?”“......”程豫拿下手機,看到后在心里默念號碼,一時間竟失神起來,找了那個人這么多久,一下子得到他的手機號和住址,對方昨天還出現(xiàn)公司里,雖然沒能看到,不過竟離自己只有十幾米遠。能和那個人再次待在一個空間。程豫求神拜佛,盼了一千多個日子,本來已經(jīng)麻木絕望,卻在不經(jīng)意間轟然降下個期待已久的好消息,措不及防得讓他在驚喜之余又有些憂慮。那邊林秘書還在說話,她確認地問,“您今天是一整天都不來公司嗎?”“對,所有事情都給我推掉。”“.....好,”她不再說話,安靜等待老板掛電話。程豫靜了一會,沒頭沒腦地道,“你以后不要叫他周先生。”林秘書聽的云里霧氣,來不及詢問就聽的“嘟”一聲通話結(jié)束,不過沒多在意,她轉(zhuǎn)而去給宋慶打電話,隨口編幾個理由,哄得對方給出周先生地址。給老板發(fā)完地址后,秘書松下緊繃著的身體,心情愉悅,老板不來上班,意味著她今天又可以準時下班,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拉開,她抬起頭。小助理:“jiejie,程總今天還來上班嗎?”林秘書向后伸了個懶腰:“不來了,你只要跟夫人說程總今天沒回公司就行?!笨戳搜劢裉熳约旱墓ぷ靼才?,女人又發(fā)現(xiàn)老板不來很多會議都不用開,省了一堆工作,她轉(zhuǎn)動椅子,索性和小助理聊會天,問,“你知道網(wǎng)上那個很火的周先生嗎,昨天他來公司了?!?/br>小助理:“吻書的作者?”林秘書:“你也是他的粉絲?”小助理:“沒有....我對他的文風不感興趣,是之前看網(wǎng)上的推文號跑去看了幾眼。公司要拍他的作品嗎?”林秘書:“對?!?/br>小助理:“這樣啊.....jiejie很喜歡看周先生的嗎?”林秘書:“嗯,我現(xiàn)在還很記得里面的內(nèi)容?!?/br>韋東青給杜尤上的第一節(jié)課是在周六下午,那天也是很冷,東青穿一件中規(guī)中矩的白襯衫,把紐扣全部扣上,胸前別金色的小蜜蜂胸針,外面搭了件黑色羽絨外套,下身是黑色的休閑褲,被保姆鐘姐帶到杜小太子房前,準備敲門。房內(nèi)杜尤正在跟朋友講電話,對方抱怨他不去今天的party,說是準備了很多刺激的游戲,也有其他學校的漂亮女孩子參加。杜小太子翹著腿,漫不經(jīng)心地回道,“我對性沒興趣,也不喜歡女人?!?/br>“....”那邊靜了靜,“不是吧你喜歡搞男人啊?”杜尤勾起唇,“男人不好么,摸起來結(jié)實又耐cao,而且最好是跟我有不大正常的那種關系,才夠刺激。”他打電話前看了時間,知道自己的補習老師快要來,故意沒鎖門,拉開一小點門縫。說這話時韋東青剛好站在門前,一字不漏地全給聽清楚,青年僵住身體,在敲門的手不知往哪放,心想他這學生玩得還挺瘋。杜尤也在門附近,聽得敲門聲突然停住,眼里的笑意加深,他不急不慢地說,“先不跟你聊,我的補習老師來了,要好好上課。”韋東青推門進來,杜尤轉(zhuǎn)過身,甜甜地說道,“先生來了?!?/br>青年被他叫的腰板一直,假裝鎮(zhèn)定地在他身邊坐下。不像外面的寒冷,房間里暖氣開得很足,熱得有點像個蒸籠,東青坐著坐著便熱出一身汗,胸前后背濕得貼在身體上,他忍不住解開領口的一個扣子。杜尤幾乎是貼在韋東青身上,斜眼便瞄到露出的鎖骨和脖頸,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