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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通過審核,一起被遞給主持人。等到第三篇的時候,主持人都嘴瓢了:“這是高三一班林同學……”幾人路過一班,一邊張望一邊討論著林同學到底是哪個:“牛批,是哪位大佬。”“這個名字很耳熟啊。”“哎呀,我一下子想不起來了。”“所以這個林同學是誰啊?”…………霍德爾冷哼一聲,微抬下頜,語氣帶著絲驕傲:“那是我對、對——同桌!”第34章林南星回去的時候,霍德爾沒有畫畫了,他懶懶地靠著椅背,修長的雙腿隨意地伸展著。運動會期間不用上課,不用晚自習,學校是允許學生帶手機相機等等,允許大家記錄值得紀念的一幕幕場景。可以光明正大玩手機了,霍德爾反倒沒有玩,他半闔著眸子,鴉羽似的睫毛藏住了眼底所有情緒。想到剛才在他眼里看到的害羞,林南星有些好奇霍德爾喜歡人是什么樣的。不對,應該是吸血鬼。他想的很簡單,吸血鬼和人畢竟種族不同,更何況吸血鬼有著漫長的生命……林南星想著想著思緒就飄遠了,不知想了多久,鼻尖忽地沾上一抹涼意。他眨了眨眼,回過神。霍德爾懶散地側頭,深邃的眉眼直勾勾地盯著他。兩人的距離很近,林南星可以清楚地看到對方毫無瑕疵的皮膚,猝不及防地受到這張臉的暴擊,他的小心臟都漏了一拍。霍德爾瞇起了眸子。他本來還以為小麻煩精是在看自己,一看,居然是在發(fā)呆。“想什么?”對方微涼的氣息拂過臉頰,林南星猛然意識到自己居然看著霍德爾出神了。果然,人是看臉的生物。他頓了頓,慢吞吞地說:“想、想下一篇通訊稿怎么寫。”霍德爾挑了挑眉:“看著我想?”林南星誠實地點了點頭:“你好看,看著有靈感。”霍德爾神情一怔,剛才想說什么全忘了。半晌,他別過臉,回到之前的姿勢:“哦,那、那你繼續(xù)。”秋末冬初的氣溫驟降,下午三四點的太陽曬得正好,渾身發(fā)暖,令人昏昏欲睡。林南星拆了顆薄荷糖,依舊困得厲害。溫玚路過一班,討了糖,邊嚼邊看著他:“星崽,你最近怎么老犯困?”“醫(yī)生怎么說?”“可能是睡不夠。”林南星打了個哈欠,繼續(xù)說:“所以老犯困。”“你向來早睡,怎么會睡、睡啊——”說著,溫玚也打了個哈欠:“不夠。”林南星掃了眼周圍同學,今天下午沒有一班的項目,大多數(shù)人都懶洋洋的,有幾個直接靠在同學肩上睡著了。他思索片刻,扭頭對溫玚說:“可能是因為入冬,你看,不止我一個人困。”“不行,”溫玚搖頭,“別人犯困歸別人,你犯困得好好去做個檢查。”林南星笑了笑:“這周末就去復查了。”“你別擔心,溫mama。”溫玚對這個稱呼沒什么異議,他也覺得自己像個老媽子似的,時刻盯著發(fā)小的身體情況。他湊到林南星面前,略帶羞澀地說:“你別沖著我叫啊。”“你得告訴別人,我有多么體貼照顧人、溫柔賢惠……”廣播開始播報400米賽跑的運動員,聽見自己的名字,溫玚意猶未盡地閉嘴,起身提了提短褲,叮囑道:“你記得讓大家給我加加油。”“我這雙大白腿不能白露。”往檢錄處走了兩步,溫玚腳步一頓,把掛在胸口的墨鏡交給林南星:“差點忘了,幫我保管著。”林南星點點頭,把墨鏡放進書包。運動會學校會發(fā)放小零食水果等等,簡至軒提著一麻袋橘子走進,放到最后的空位,示意大家要吃橘子的自己去拿。等他走近,林南星提醒道:“等會兒玚玚跑四百米。”簡至軒笑了笑,有些驚訝:“他居然去比賽了?”林南星:“他運動不錯的。”溫玚常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身體好才能面對Alpha的某些“狂風暴雨”,每天固定時間段去健身塑形。林南星承受不了他那種強度,在健身房待了一次就沒去過了。簡至軒問道:“他喜歡喝什么飲料,要不我去——”話未說話,周圍同學忽地齊齊起身,紛紛驚呼:“臥槽,沒事吧。”“怎么摔了啊。”“老師!有人摔了!”…………順著眾人的目光望去,林南星看見了前方跑道摔倒的同學。賽道附近的老師匆匆跑過去,扶起那位同學,他似乎是磕了小石子,膝蓋布滿了鮮血,小腿上盡是血痕。風一吹,淡淡的血腥味飄了過來。林南星連忙扭頭看霍德爾,墨鏡都差點懟到他臉上了。霍德爾掀了掀眼皮,瞳色正常,神態(tài)正常。絲毫被血腥味影響到。坐在他前方的盧克突然站起來,捂著鼻子,指縫中透出了絲絲鮮血。簡至軒耐力比盧克好,沒有他那么大反應,只是臉色不太好看。“盧克你怎么也流血了?”“沒事吧?”“是不是太陽太曬了。”…………簡至軒扯了扯嘴角,,對林南星說:“我先帶盧克去醫(yī)務室。”林南星小雞啄米式點頭:“你們快去吧。”等他們走了,他又偷偷看了眼霍德爾。怎么一點異樣都沒有?上次他流的血比這個摔倒的同學少多了,霍德爾眼睛紅成那樣,現(xiàn)在……霍德爾偏了偏頭,見他遞過來墨鏡,眼里閃過一絲疑惑。林南星連忙收回手,問道:“太、太陽曬嗎?”“不曬。”霍德爾低垂著眸子,想起人類對血族的偏見——不能曬太陽。他抿了抿唇,緩緩道:“電影電視劇很多東西都是虛構的。”話題過于跳躍,林南星一臉茫然,愣愣地望著霍德爾。霍德爾也盯著他的眼睛,認真思索該怎么委婉解釋吸血鬼和太陽的事情。兩人四目相視,驀地,耳畔響起一道清脆的咔嚓聲。林南星扭頭,一個身材瘦弱,留著板寸的同學拿著相機,鏡頭正對著他和霍德爾。霍德爾皺了皺眉,冷聲道:“偷拍?”他五官凌厲,氣勢不同于普通高中生,臉色一沉下去,板寸同學嚇得腿都在發(fā)顫,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情不自禁地拍了……”“剛、剛才那、那場景……”他都沒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