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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不依不饒,繼續(xù)叫居無憂松開。“不夠!你再松開一點。”居無憂聞言,又放松了手臂。“不夠!”居無憂繼續(xù)松開一點點。“不夠!”凌衍還是嚷嚷著要喘不過氣。……“還是不夠啊!”凌衍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居無憂懷里,毫無心理壓力地繼續(xù)指揮道。第五次的時候,居無憂哪怕再遲鈍,也反應了過來。他沒有再聽從凌衍的話,而是選擇把手臂收緊,順帶將凌衍調轉了一下方向,讓他面朝自己,使其整張臉埋在自己的胸前。“不能!再松開!你就跑了。”居無憂說道。“我不會跑的啦。”凌衍臉不紅心不跳地扯謊道。此刻他眼前的視野被居無憂的灰袍給完全遮擋住,睜開眼只能看見一片黑暗。他掙扎著想從居無憂懷里抬起頭來,卻被居無憂用手摁著頭,強硬地摁了回去。“不能讓你給跑了。”居無憂煞有介事地強調道。凌衍:……從外表看,頭被強制埋在居無憂胸前的凌衍,看起來就像一個受了委屈、找人哭訴的可憐小孩。但凌衍明白他不是,他面前的居無憂才是個酷愛裝可憐的破小孩。居無憂彎下頭,鼻尖湊近他的耳邊,帶著些許哭腔,可憐巴巴地祈求道:“不要離開我好不好?離開你,我會瘋掉的……我會給你做好多好吃的。你想吃的菜品,我都會做;你想要的口味,我都可以滿足。不會做的,我可以去學。相信我!我學東西很快的!”“唉——。”凌衍默默地在心底長嘆了一口氣。他沒有去管居無憂后面的話,而只是針對最開始那兩句話做出了回答。“你本就是個瘋子。”凌衍冷靜地說道。你瘋不瘋,和我沒有關系。當然這句話,凌衍沒有說出來……怎料居無憂忽然開始委屈:“你嫌棄我?”凌衍:???!!!“我不是這個意思……”凌衍頗有些哭笑不得。“那就是不嫌棄的意思嗎?”居無憂語氣懵懂。凌衍嘴角一陣抽搐:“差不多吧……”“真好!”居無憂開心地拿臉頰瘋狂摩擦凌衍的側臉,簡直把凌衍當成了一個抱在懷里的人形玩偶,凌衍的臉被他蹭得有點疼。“這是我第一次被人說不嫌棄呢!”居無憂興奮地宣告道,“凌衍真好!凌衍對我真好!”凌衍:……兄弟,你可以不用這么夸張。凌衍心中吐槽道:如果你愿意一開心就把我放了,那我也會非常開心的。但居無憂并沒有聽到凌衍的心聲,他一開心起來,反而將凌衍抱著更緊,牢牢禁錮在自己的懷里,同時繼續(xù)用臉頰瘋狂摩擦凌衍的側臉。此時此刻,凌衍腦海中有三句話在不斷盤旋:摩擦起火!摩擦生熱!摩擦不可取!……咚!咚!咚!這是什么?凌衍耳邊忽然傳來了一種類似鼓點的朦朧聲音,沒有節(jié)奏,出奇得亂,但連綿不斷,自從凌衍注意到它后,一刻未曾停歇。凌衍心中有了一種連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猜測——這是……心跳!居無憂的心跳聲!在過去這幾天與居無憂的頻繁接觸中,再結合剛才看到居無憂驅使亡靈生物的模樣,凌衍腦海中早已有一個猜想在悄然成形。沒有體溫,面色蒼白,居住墓地中,能夠召喚亡靈生物……魔修居無憂很有可能本身是一具尸體,一具會行走、會說話的尸體。魔域之大,無奇不有,就算有行尸走rou也沒有什么值得令人奇怪的地方。然而,現(xiàn)在的凌衍竟然親耳聽見了居無憂胸腔中心臟跳動的聲音,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和血rou。凌衍的耳朵緊緊地貼在居無憂的胸膛處,他幾乎能夠想象,在離自己腦袋還有2.1寸遠的地方有一顆鮮紅的心臟在對方的胸腔內灼灼地跳動。凌衍的視線被居無憂的灰袍完全遮擋,除了一片深深的黑暗,他看不見任何東西。居無憂的手臂像兩條堅固的繩子,牢牢地將自己綁在他懷里。凌衍連動一下都十分艱難。“放開我好嗎?讓我離開這里,回到我的宗門。”趁著居無憂心情稍稍緩和的片刻,凌衍用商量的語氣試探性地對居無憂說道。“你走了,還會回來嗎?”居無憂嘴唇微微抿起,垂下眼眸,低頭瞧著自己懷中那人烏黑的發(fā)頂。凌衍想也沒想,就回答道:“會啊。”“騙人!”居無憂有時候也不傻,直接揭穿了凌衍心中真實的想法。“你現(xiàn)在不過是在哄我,等哄到我心甘情愿放開手之后,就會頭也不回和其他人遠走高飛,從此遠遠地避開我,讓我再也找不到。所以,我不會放開你的。”這下子,凌衍也只得選擇沉默了。因為他知道,居無憂說的都對。茫然半晌,凌衍嘴唇翕動,輕聲問道:“為什么呢?你為什么不想放開我?我對你有那么重要嗎?我記得那一晚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是我惹到你了嗎?”一縷烏發(fā)從凌衍鬢間散落,居無憂伸出蒼白修長的手指將它撥弄會凌衍耳后,而后在對方耳垂上落下輕柔的一吻,滿意地瞧著那白皙圓潤的耳垂?jié)u漸染上可疑的紅暈。“那是我們第三次見面。”居無憂首先糾正道,“其次,你對我而言很重要,我不想放開你。離開了你,我會徹底瘋掉的,瘋了之后再瘋一遍。正如你所說,我本來就是個精神不正常的瘋子,但沒人規(guī)定瘋子只能瘋一遍。”凌衍感慨:“你……真的不正常。”“呵……”居無憂忽然開始怪笑,臉上是拉扯到極致的恐怖笑容,“桀桀桀”的笑聲詭異而滲人,令人心底發(fā)毛。他將懷中的凌衍抱得更緊,頭埋在凌衍的頸窩處,像是脾氣古怪的貓科動物終于捕獲到了心愛的貓薄荷。凌衍的身體極其輕微地顫抖了一瞬。“到底是為什么呢?”凌衍不依不饒地問道。“遇見一個人,被他說了喜歡,然后認定對方是這世上其他人都無法取代的獨一無二,想要讓他自己停留,永遠陪在自己身邊。這種感情……很難理解嗎?”居無憂在凌衍耳邊輕聲喃喃,聲音輕得像是在嘆息,又仿佛僅僅是天真孩童的懵懂稚語。28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