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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個時代在不斷革新進步,那么思想也該不斷革新,不能總守著老一套的想法走。”“嗯……”孟征沒有要插嘴的意思,示意他繼續。“他們的想法,經常和老四有沖突。所以老四最近好像陷入了瓶頸,他總是來跟我抱怨,我總不能一直安慰他吧,他也需要成長。”厲擇的口氣聽上去是在指責老四的不對,但仔細聽,卻是暗示兩個元老的不對。繞了這么大個圈子,孟征明白了。厲擇在暗示他伏宜公司的兩個元老對公司已經做不出貢獻了。甚至還把老四歸為了委屈的那方。暗示老四權利小,年齡小,資歷少,不敢正面和公司元老們有什么沖突,只敢委屈了找大哥訴苦。把老四說得像是為公司犧牲了不少。孟征又懶懶地癱在沙發上,喝了一口紅酒,像是沒聽出厲擇暗含的意思,視線依舊在電視上,跟著里面的人笑,隨口回應了一句:“嗯,是需要成長。”“……”厲擇差點被噎住。干爹有時候是真糊涂,有時候又是裝糊涂。可惜跟在他身邊這么多年,始終分不清什么時候是裝的,什么時候又是真的。“啪”地一聲,孟征一巴掌拍在厲擇大腿上,“哎呀看電影別說話,跟著干爹看。”厲擇:“……”垂眸看大腿上的那只手。跟他說了這么大半天,竟然不為所動,毫不關心。電影的吸引力好像比什么都大似的。他陪著孟征看了有半個小時,實在看不下去了,起身準備走人,誰知手被孟征拉著,又坐了回去。“?”厲擇卻看到孟征睡著了。又低頭看拉著自己的手。睡著了都不放人啊?孟征睡相很好,面容沉靜下來。他五官本身長得精致,不嚴肅的時候,很溫柔,很親切。呼吸平穩,胸膛微微起伏。身體放松,不像以前那樣始終都像刺猬一樣背著無數扎人的刺。心情一不好,就拔下刺扎你一下。要是惹到他,就干脆把刺全部都刺向別人。厲擇不知不覺看了他的睡顏好幾分鐘,慢慢抬起左手觸碰他又長又濃密的睫毛。睫毛微微顫了顫,撓了撓厲擇的指尖。盡管觸感很輕微,但感官卻異常清晰,厲擇甚至覺得心好像都被撓得有些癢了。“!”下一瞬厲擇又收回手,他重重閉了下眼,不知道剛才自己怎么了,鬼使神差就伸手了。再睜開眼時,對上孟征迷離的雙眸。那雙眸子像是才從睡意中清醒,還沒有完全對焦。然而就是這樣的瞬間,再次讓厲擇內心猛跳了一下。孟征笑了:“剛才不小心睡著了。”“你還不走啊?”孟征坐直了又說。厲擇忽然想起一件一直想問,但又沒找到合適機會問的事。他淡淡一笑,像個大尾巴狼一樣挨著孟征坐。“干爹……你剛才做夢了?”厲擇表情怪怪的。孟征被他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他根本就沒睡著,又怎么會做夢?裝睡是為了看厲擇的反應。但是這會兒不能說裝睡吧。他只好點頭。厲擇忽然一臉尷尬的樣子,沉默了幾秒:“你夢到什么了?”“我……”孟征沒睡著能夢見什么啊,“忘了。”厲擇聽到他這么說,又繼續說:“你剛才拉著我的手,說、說……”“什么?”孟征倒要看看厲擇要瞎扯什么。“你說……小擇,吻我。”厲擇說完避開孟征的視線,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孟征眼睛都瞪圓了,他根本沒睡著!沒睡著!厲擇你他媽可真會編。孟征張了張口,還沒說話先笑了:“不是,那個、那個厲擇啊,我真的說了這樣的話?”“對。”厲擇垂著眸子。孟征:“……”要不是老子沒睡著還真信了你的邪。“不可能吧,我怎么可能讓你吻我呢。”孟征。“干爹,日思夜想不是沒有道理的。而且白天越是得不到,到了夢里就越會夢到。”厲擇看著他認真地說。孟征還來不及說什么,厲擇又說:“干爹其實想要我吧……”“?!”孟征一臉錯愕,狗東西你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可是干爹,我是1。”厲擇委婉地拒絕了孟征的愛意。孟征站了起來,低頭看厲擇:“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我沒有那個意思啊。我們之間雖然是干的,可從來沒有對你有其他的感情。”厲擇一副‘你怎么解釋我都不信’的表情,也緩緩站了起來,嘆了口氣:“干爹我不會做0。”有毛病吧?狗東西是哪跟筋又不對了么,要不要幫你扯扯?!孟征壓住怒氣,仔細思考厲擇這么說的目的。他該不會是以為我真的對他有那方面的意思,怕我把他上了,提前跟我說他不做下面那個?好像目前只有這個解釋得通了。早知道剛才就不裝睡了,不然也不會落了人的套。他忽然笑了,一手搭上厲擇的肩,沒骨頭似的靠過去:“怎么辦,我也是1。”這個世界厲擇比他小好多歲,而且還是厲擇不敢惹的干爹。好不容易能占這么大個便宜,當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只要自己說一,厲擇當著自己的面,絕對不敢說二。那他要是老牛吃嫩草,說要在上面,厲擇也不敢說什么吧?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也不可能做0。”孟征說。厲擇沒說話,孟征從他眼里捕捉到一絲失望,又有一絲擔憂。擔憂倒是能理解,但是失望怎么個意思?不過他馬上會把厲擇的擔憂變成現實。孟征忽然一把將厲擇推倒在沙發上,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厲擇,視線在厲擇臉上掃過,再慢慢往下,掃過脖頸,以及胸膛。厲擇覺得孟征那眼神好像要把他吃了似的,不過,不反感,還莫名帶感,希望孟征繼續下去。一動不動。內心忽然升起一種想要征服孟征的想法。這么多年來,一直都是孟征欺壓他們兄弟四人。雖然孟征從福利院里收留了他們,有養育之恩。但是這一切不過是為了將來成為他忠心的狗。這么多年來,孟征一直都是用的暴力養育法。對于孟征,四人沒有親情,只有恨。如今孟征就在眼前,還對他有不軌之心。厲擇長腿勾住孟征的腰,一下子把人摁在了身下。想上他,不可能。只有他上別人的份!孟征急了,沒想法到片刻工夫又在下面了,他差點忘了在書里他有被攻百分之百壓制的設定,皺著眉試圖推開厲擇,可厲擇跟吃錯藥似的死死摁住他,根本掙脫不了。“厲擇,你在干嘛!”想以下犯上啊,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