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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一個小女孩甜甜嫩嫩的聲音,“小謝哥哥——是我——”謝陳附身把來人抱了起來,溫柔道道:“嘉嘉怎么來了呀——”作者有話要說: 朱躍然:這事很大嗎?慌什么?☆、第十五章朱嘉嘉,就是朱躍然那個傳說中的女兒。朱躍然家離基地不遠,騎個電瓶車二十多分鐘就能到的那種。所以一有空,朱躍然的老婆就帶嘉嘉來基地里看看。這小家伙每次一來,戰隊都熱鬧十分。謝陳一邊抱起鬧鬧騰騰的嘉嘉,一邊側身讓朱躍然的老婆進來。朱躍然見來人,本來還有點狂躁的心情就像炙地上覆了一層薄雪,一下就被安撫了下來,“老婆,你們怎么來了。”那個看起來溫溫柔柔的女人嫻熟地換了拖鞋就進了客廳。見朱躍然在桌邊忙碌,一遍幫他整理那亂七八糟的桌面,一邊柔聲道:“今天嘉嘉放假,吵著要來見哥哥們,又哭又鬧的,拗不過她。”戰隊的成員以前也感嘆過,朱躍然這個死古板能娶到這么溫柔的媳婦兒,有個這么可愛的女兒,怕不是上輩子積了多少福。雷仔揉了一把朝他做鬼臉的小毛孩,調侃道:“見哥哥們?你這哥哥們哪個沒有把你惹哭過,你是怎么,有受虐傾向?”他們幾個大男人不會哄孩子,嘉嘉每次來,難免逗過頭,到頭來怎么哄都哄不好。朱嘉嘉笑著朝他吐舌頭,古靈精怪得很。雷仔還欲出言,卻被人直接一把掀在沙發上。他一下子跌了下去,看著風風火火的郄蕭,罵道:“你又發什么狗瘋!”郄蕭三步并作兩步到謝陳面前,一把就奪過了他抱著的女孩,誠懇問道:“嘉嘉,你喜不喜歡哥哥!”邊說邊朝朱嘉嘉眨眨眼。別看朱嘉嘉年齡小,可她從小就培養了一副看見美男就走不動道的本領,而在這戰隊,最帥的就是郄蕭,每次來了,都是恨不得黏在郄蕭身上。毋庸置疑,她飛速點點頭。郄蕭見她入套,繼續說道:“你聽我說,戰隊這幾天來了一個更漂亮的哥哥,就在我房間里。可他今天似乎心情有點不好,你愿不愿意上去哄哄他?”他覺得,沒人能對小女孩這種可愛的生物說不,尤其是嘉嘉這種人小鬼精的。上去轉移一下注意力也好。朱嘉嘉一聽來了個更帥的,根本按捺不住內心的沖動,掙扎著就要逃脫郄蕭的臂彎,“我去,我立馬去!”郄蕭放開她,看著她蹦蹦跳跳往樓上跑,笑了笑,“乖,成了哥哥請你吃大餐。”雷仔看著郄蕭一臉得逞的模樣,嘲諷道:“不簡單,都學會搬救兵了。”……嚴銘每次遇事,都會直接鉆進被窩里睡一覺,以此來逃避面對的事實。剛才他上樓也是這么想的,可翻來覆去,心里堵的厲害,一閉眼網上那些惡語就魚貫而入,擾得他根本沒有一點睡意。無奈,只好坐起來。他還是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地,似乎這樣,就可以不用去理會外界的東西。坐了大概幾分鐘之后,“吱呀”一聲,他聽到門被推開了一道縫,可外面的人似乎沒有要進來的意思。他以為是郄蕭又要來找他談話,他現在并沒有那個心情,干脆就倒頭躲在被窩里,冷哼了一聲,沒有說一句話。態度十分明了,莫挨老子。可門口的人似乎看不懂他的暗示,還是慢慢悠悠地進來了,腳步在木質地板上發出“噠噠噠”的輕快聲音。這一聽,就不是郄蕭。嚴銘倏地扭過頭,果然,繞到她床邊來的,是一個小女孩,看起來只有五六歲。她小心翼翼地朝他笑了笑,軟軟糯糯道:“你是戰隊新來的小哥哥嗎?”嚴銘盯著她,還是沒說話,默認。朱嘉嘉對于自己很招人喜歡這件事一直是深信不疑的,而且她幾乎從不認生,見嚴銘默認,一下子就朝他撲了過去,抱著嚴銘的腰抬頭笑道:“那哥哥陪我玩好不好。”嚴銘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嚇了一跳,他根本就沒有經歷過這種事,一下子就怔住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朱嘉嘉自顧自掛在嚴銘身上,見他毫無反應,她嘟嘟嘴,像是不甘心,然后又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從那小粉毛羊尼衣里摸出了一個糖果,遞了過去,殷勤道:“哥哥,這是我最喜歡的糖果,每次吃了我都很開心,甜甜的,現在給你吃!”在小孩子的世界里,一顆甜甜的糖果,就可以讓罩在心頭的不快通通散去。嚴銘盯著那小手遞過來的粉色糖果,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不久前那個遞給他可樂的小男孩。眉頭下意識就皺了起來,但還是忍著,輕輕把嘉嘉從身上放下來,冷聲道:“你出去吧,我不喜歡吃這些。”朱嘉嘉見獻祭出自己的糖果對方都不買賬,有點不敢相信。想想嚴銘剛才盯著這糖的表情,她以為嚴銘只是推辭而已,又把糖果遞給他,懂事道:“沒事,哥哥你吃吧,我家里還藏了很多呢!”嚴銘心情本就不好,剛才又想起一些他不愿想起的事情,再加上這小女孩糾纏不休,沒忍住,吼道:“我都說了我不吃!”朱嘉嘉被嚇了個哆嗦,直接愣住了。她從小在蜜罐子里長大,家庭教育也是更偏向于以身作則,她又懂事,人人見她恨不得捧在手里,從來沒有人和她說過一句重話。小孩子的世界很單一,不是喜歡,那就是討厭。她后知后覺自己被嫌棄了,在眼里打轉的淚水還是流了下來,從驚訝徹底進化成了嚎啕大哭:“哇!你是壞人!你欺負嘉嘉!你是壞人!”她邊喊邊跺著自己的小皮鞋,臉上的淚水就和決了堤似的刷刷往下流。嚴銘也沒想到她一下子就哭成這樣,也有點手足無措。但再三猶豫還是故作鎮定坐在原地。他又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郄蕭和謝陳剛才本就在門外偷聽,這么一哭,直接就推門而入了。實在是沒料到這種情況。謝陳一把抱過嘉嘉哄著,“不哭不哭,哥哥只是心情不好而已,沒事的沒事的。”一邊看了看嚴銘,說道:“銘哥,過分了啊。小孩子又沒有犯錯。”嚴銘訕訕地準備開口解釋自己不是拿嘉嘉撒氣,可看到倚在門口的郄蕭,突然如鯁在喉,話又都憋回去了。他拿了外套就走到門口,可在門口的人并不打算讓開。郄蕭見他不愿意看自己,低聲道:“到底怎么了……你……”嚴銘沒等他說完,就開口打斷:“隊長!”郄蕭立馬閉了嘴。嚴銘繼續道:“隊長,我想回家里一趟。”郄蕭像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