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
進行。但是還是那句話,世界上有一種“不行”,叫你媽覺得不行。所以最后在楚欣辰的極力要求下,接親的環節還是留下來了。然而時嚴沒有親友,江黎也不是女人。所以這個步驟就比一般的情侶結婚要省了很多。只是過來敲門之后,江黎擁抱了楚欣辰,然后時嚴將他打橫抱起,抱出了家門,又抱上了車。“當年你可沒這么抱我。”在車子駛向禮堂的時候,江黎靠在窗戶上,不咸不淡地說了一句。時嚴握著方向盤的手猛地就抖了一下。他也不知道這句話到底是在撒嬌還是在抱怨,或者是生氣的前兆?緊張的情緒在車子里蔓延,停頓了一會兒,他才總算是一如既往的選擇了實話實說:“因為那時候我總覺得不能離你太近,離你太近的話,會越來越喜歡你的。”江黎笑了:“那現在呢?”時嚴清了清嗓子,格外認真的說:“已經是全世界第一喜歡你了,所以再怎么漲也就都無所謂了。”江黎笑的更燦爛了。之后到了之前定下來的酒店,剩下的步驟就和普通的情侶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了。還是那套流程,還是那套問話,甚至就連那種緊張中帶著欣喜的心情,也和記憶當中的一模一樣。當司儀問到時嚴愿不愿意永遠對江黎不離不棄的時候,時嚴對著話筒用仿佛對天發誓一樣的姿態,大喊出了“我愿意”這三個字。聽的江黎眼眶一瞬間紅了起來,甚至莫名的有些想哭。嘉賓來的不多,基本上都是江黎這邊兒的人。而是個簡單的婚禮儀式進行完畢,江黎也就跟時嚴一起換了衣服,開始一桌一桌的敬酒。也不知道是為了故意懲罰一下這個當初和江黎離婚的渣男還是什么,在敬酒的過程中,幾乎所有人都拉著時嚴不停的喝。雖然場上一共沒有多少人,可是一圈轉下來,時嚴就已經有些暈頭轉向搖搖欲墜了。江黎說要先退場帶他去休息,時嚴卻不愿意的說這是在補上一次婚禮,一定要讓這次變得圓滿一點。江黎勸不住他,也就只好由他來了。就這樣他一直喝到了宴會結束,強撐著站在原,地送走了最后一位賓客,時嚴才終于身子一歪,靠在江黎肩頭就這么睡了過去。睡著之后,他做了個夢。夢里他又回到了當初那個讓他魂牽夢繞、十幾年都沒能忘記的小角落里,而這次在那里等著他的,已經不再是那個小男孩兒了。江黎手中什么都沒有拿,只是看著他,然后笑了起來。最后朝他伸出了一只手,挑眉問到:“還在這里待著干什么?該回家了。”回家。時嚴笑了。沒錯,從今天開始,他終于把那個屬于他和江黎的家,又重新找回來了。第七十五章我看到你結婚了第七十五章我看到你結婚了在江黎復婚之后,時嚴纏人能力比之前就又上了一個臺階。所以江黎每天應付他都來不及,更不可能在沒事兒干就往寒子衫的診所里跑了。一來二去,夏蟲的吱吱喳喳停了,秋天的楓葉紅了也落了。直到城市里的第一場雪下來,寒子衫才猛然發現,江黎和他好像已經一個多月都沒見過面了。“見色忘友啊,這句話還真是一點兒都沒說錯。”趴在小診所的辦公桌上,寒子衫幽幽的嘆了口氣。最近顧淵也一直都在上班工作,所以他這里就又恢復了最初只有他和助理兩個人在的工作模式。“寒醫生,您最近看起來沒什么精神啊?”助理小meimei給寒子衫倒了一杯咖啡,然后湊著頭朝他笑著問道。寒子衫撇了撇嘴,又打了個哈欠。然后拿出了他那副富二代太子爺的架勢,吊兒郎當的念叨著:“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我這是要進入冬眠期了。”小助理噗嗤一笑。因為跟了寒子衫多年,雙方熟悉也跟朋友似得,所以她也就毫無顧忌的來了句玩笑:“寒醫生是狗熊嗎?還要冬眠。”寒子衫搖頭晃腦。剛想反駁一句,門口卻傳來了一個聲音幫他接了話題。他說:“你寒醫生最多就是只會撓人的小貓而已,離狗熊差太遠了。”這句話出口,哪怕聽不出來聲音也能知道是誰說的。小助理可是對自家醫生的暴力程度看了太多,所以敢跟他說這種話的人,也只剩下那么一個了。回頭,果然是顧淵。寒子衫一如既往地切了一聲。小助理則是笑盈盈的跟寒子衫眨了眨眼,然后又回頭朝顧淵笑了一下,她說:“那你們先聊,我就出去了。”說完,她用最快的速度出門,還體貼的幫寒子衫把門給帶上了。“哎!”寒子衫在后面叫了一聲,得到的就是“砰”的一聲大門關上的敲擊。屋里頓時就只剩下寒子衫和顧淵兩個人了。寒子衫撇了撇嘴,一臉的不情不愿。顧淵則是自顧自的拉了個椅子在他對面坐下,撐著腦袋歪著頭問他:“這都多長時間了,你對著我的時候,好歹也變個臉嘛。”寒子衫瞪了眼睛:“這樣變?”顧淵無奈的擺了擺手:“我怕了你了,行了吧?”寒子衫哼哼了一聲,轉過頭去。過了一會兒,見顧淵什么反應都沒有了,他又有些不解的回頭,皺了皺眉問道:“你今天不是上班兒去了嗎?怎么又過來了。”“想你了啊,”顧淵說的云淡風輕,“中午做夢的時候突然夢到你了,所以就想過來看看。”寒子衫呸了一聲。都不用說話,表情已經體現出來了他對這種說辭的不信任度。顧淵也沒生氣,只是又陪了個笑臉。然后搖了搖頭,換上了一副認真一點的表情,他說:“我說真的,我中午睡了一覺,真的夢到你了。”寒子衫挑眉:“夢我什么了?”“夢到……”顧淵垂眸。臉上的笑意收去了幾分,露出了一副有些哭喪的表情。沉默了片刻,才輕輕地呢喃:“夢到你跟別人結婚了。”這一句話出口,兩個人都沉默了。最后還是寒子衫哼了一聲,一臉不以為意道:“我還當你夢到什么了呢,我跟別人結婚很奇怪嗎?我跟你結婚才最奇怪吧?”顧淵苦笑:“就當我求你,別再說這樣的話了。”寒子衫冷笑。根本不理會顧淵的說法,他還想把這種設想繼續說下去。但是抬頭看到那人快哭出來的表情之后,他又控制不住的猶豫了起來。他總覺得,如果自己再說下去的話,顧淵就能真的哭給他看了。寒子衫嘴唇輕輕動了兩下,最后還是從嘴里憋出來的一聲比之前更響亮的“嘖”。顧淵知道他是不會再說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