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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今天的我也沒離婚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3

分卷閱讀53

    ,打他臉當場都腫起來了。你根本想象不到那個多解氣了。”

江黎繼續點頭。

所以剛剛他在外面看到時嚴臉上的那塊兒紅腫,也總算是找到出處了。

不過……

“就給了一拳?”

至少就江黎本人的觀念,他總覺得顧淵不像是這么好說話的人。

果然,寒子衫立刻搖頭。然后做出了一副回憶到了什么血腥場面的模樣,又是搖頭又是咋舌的說:“剩下的傷都在身上,只不過臉上那個比較直觀而已。不過顧淵到底打了他多少下,我也不知道就是了?!?/br>
江黎笑笑:“不過中午才剛挨了打,下午就能過來在這兒站這么長時間。這說明顧淵下手還是不夠???”

“也有可能說明是時嚴皮實在是太厚了,”寒子衫聳肩說道,“畢竟他干的這些事兒,要不是皮太厚了,估計也做不出來?!?/br>
江黎覺得他這話說的無比的正確,哈哈笑個不停。

寒子衫哼哼兩聲,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趕忙又道:“對了,之前你給我說那個燒雞的故事你還記得嗎?”

“我當然記得啊,”江黎笑的眉眼彎彎,“怎么了?你們找到給他燒雞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了?”

“那倒不是,”寒子衫搖搖頭,“不過至少我們證實那個人不是程且吟了。昨天在他倆私聊的時候,時嚴把那個故事跟程且吟說了。后來時嚴走了,程且吟跟顧淵哭訴的時候我在一邊兒聽著了,他說他從來沒給人給過燒雞,更不可能給人自己的衣服,然后罵時嚴是個渣男王八蛋,罵了他兩個多小時才被顧淵連拉帶拽的帶回家去了?!?/br>
江黎現在聽這事兒的心情完全就等同于是在聽笑話,所以一直被逗的哈哈笑個不停。只是在他笑完了之后,寒子衫又問了一句:“哎,其實我有點兒好奇。你說那個給他燒雞的人不會就是小時候的你吧?我總覺得這是你能干出來的事情。”

江黎無奈:“這事情都已經過去這么久了,我自己都忘了,就算真的是我做的,還有誰能記得啊?況且我和時嚴現在就是這么個關系,我不打算跟他復合,也不打算原諒他以前對我做的那些惡心人的事情。我又何必去想這個燒雞給自己添不快呢?”

“話不能這么說嘛,”寒子衫嬉皮笑臉的拍了拍江黎的胳膊,然后換上了一副認真的表情,說出了非常不認真的話。他說:“我又沒說讓你查清楚確實是你的話就去跟時嚴復合,我只是作為一個八卦心泛濫的旁觀者,比較想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而已。你就看在免費住我家這么長時間的份上,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br>
“至于誰還記得……”寒子衫摸了摸下巴。然后眼睛一亮:“我覺得楚阿姨肯定記得。畢竟她是你媽,你小時候記憶不怎么清晰,她肯定清晰極了。你覺得呢?”

江黎哭笑不得:“你連咨詢對象都給我想好了,還用得著我覺得嗎?我真是服了你了,這樣吧,我明天回家一趟,去問問我媽,給你滿足一下好奇心,行了吧?”

寒子衫立刻就嘿嘿的笑了起來,一邊用力點頭:“行啊,當然行的。”

江黎伸手過去在他肩膀上輕輕錘了一下,笑著搖了搖頭,就自己回屋睡覺去了。他身后寒子衫還在笑個不停,在他進門的時候還忍不住又提醒了一句:“哎,你明兒別忘了?。 ?/br>
江黎揮了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也沒再說什么。

一夜無夢。

第二天早上,江黎起床給楚欣辰發了個短信,說自己中午回家吃飯,然后爬起來去洗漱。寒子衫此時已經做好了早餐,往餐廳端著的路上看到江黎,他立刻笑嘻嘻的打招呼道:“黎黎醒了???”

江黎挑眉:“你一大早犯什么sao?”

“不是我,”寒子衫立刻委屈的搖頭擺手,然后指了指窗戶外邊兒,他說:“今天下雪了?!?/br>
江黎說:“哦?!?/br>
畢竟現在還是寒冬月份,在北方下雪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所以江黎也只當寒子衫是說了個天氣,沒在意太多。

可是沒想到,寒子衫臉上的表情不變,手指仍然指著窗外,又補充了一句:“我早上起床做飯的時候就看著外面有個人,他站了一個多小時了,你猜他凍僵了嗎?”

第五十章再給我一次機會行嗎?

第五十章再給我一次機會行嗎?

聽到寒子衫這句話,江黎忍不住就皺起的眉毛。雖然寒子衫并沒有指名道姓,可是現在這個時間,愿意在外面冰天雪地的站這么長時間的人,他用腳后跟兒都能想得到到底是誰。

沉默了一會兒,江黎轉頭就像是什么都沒聽到一樣的去了餐桌邊兒上。

寒子衫有些驚奇的看了他一眼。手指還保持著指向外面的姿勢,他說:“你不去看看他啊?”

“不看,”江黎搖頭,“他愿意在那里待著,待多久都是他自己的事情。以前我會變得跟個怨婦一樣,不就是因為我心軟,不管他做什么,我都能幫他找出來借口原諒他嗎?現在事情不一樣了,我們已經離婚了,我也算是徹底想通了。別說他站在這里,他死活都跟我沒關系,哪怕是今天凍死在門口,他也只不過是死在我家門口的死人而已。這算是自殺,跟我有個屁的關系。”

說完,江黎拉開椅子坐下。慢條斯理的往自己烤好的面包上擠好了吐司,然后放在嘴里輕輕一口咬下。輕輕咀嚼了兩下之后,他還不忘夸了一句:“你做飯還是這么好吃?!?/br>
雖然這個早餐,也不需要人去做什么。

寒子衫知道,江黎這么說的意思就是他不想再提時嚴了。因此也沒去討什么沒趣兒,直接在江黎對面兒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后一邊整理著自己的早餐,一邊笑著回答:“對啊,我又會做飯,又知道收拾房子,還知道照顧人,而且職業還是個醫生。這放到外面簡直就是全能男友的典范,你說說你這么好的人就在你身邊,你怎么就不能回頭看一眼呢?”

“可能是因為受受不親吧,”江黎嘟囔著說了一句,然后又咬了一口他手中的面包。

寒子衫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等明白過來這意思之后,他立刻就搖頭不滿道:“誰跟你說我是受了?我是攻,攻你懂嗎?”

江黎挑了一下眉毛。

就寒子衫現在的情況,他毫不夸張的懷疑,可能要不了個兩三年,顧淵就能把他勾搭到手,成功領證兒了。

那么試問顧淵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老狐貍和寒子衫這個只知道吵吵的傻子誰是攻?江黎低頭安靜的吃他的面包,他覺得這又是個用腳后跟兒都能想出來的問題。

寒子衫顯然也覺得自己剛剛的辯解有點兒欲蓋彌彰,閉著嘴巴哼哼了兩聲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