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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靠美顏穩(wěn)住天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4

分卷閱讀264

    ,圣上看重你,你要好好報效圣上。我薛家三代忠良,忠君便擺在家法上頭的第一條,你若是做了什么違背人倫的事,那就是禽獸不如,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薛遠隨意地點了點頭,他這幅好似沒把薛老將軍的話聽到耳朵里的模樣,讓薛老將軍暴怒,“你做事也莫要害了薛府!我寧愿你平平庸庸,也不愿你功高蓋主!”

薛遠嘆息一聲,“我未曾想要功高。”

薛老將軍不信,“若是你不想要,那為何這些日子動作不斷?”

“薛將軍,你應(yīng)當知道,”薛遠扯起唇,“若我想要軍功,動動手便可,以往的那些軍功不高?唾手可得罷了。”

他壓低了聲音,“我要的不是唾手可得的東西。”

是想要在顧元白身邊一輩子。

糾糾纏纏,即便拋卻了感情,也注定分離不了的一輩子。

*

又半個月,孔奕林與薛遠從樞密院走出。孔奕林生得極為高大,薛遠同他不分高低,兩人慢步而行,孔奕林笑著道:“薛大人近日便要出行了?”

薛遠點了點頭,笑了,“待我走后,圣上若是有什么不適,還請孔大人多多與我書信交談。”

“一封信過去,你人都要回來了,”孔奕林啞然失笑,含蓄勸道,“圣上乃九五之尊,即便是田總管,也不能成日里看著圣上。”

薛遠的舌尖頂頂上顎,瞇著眼笑了,“孔大人不曉得。”

孔奕林好奇:“哦,我不曉得什么?”

“圣上不喜田總管日夜跟著他,”薛遠露出了幾分回味的神色,“卻喜歡極了我跟在他身旁。”

孔奕林一噎。

薛遠笑了笑,慢條斯理整理了番袖袍,“即便驛站行得慢,但我心中著急,還是得托付孔大人了。至于其他人,也得麻煩孔大人多費些心神。”

孔奕林明知故問,“褚大人?”

“不只是他,其他年輕的,俊美的,強健的,”薛遠一一數(shù)著,“圣上喜歡這樣的。”

孔奕林沒忍住道:“薛大人當真不是在夸贊自己?”

薛大人俊眉一挑,悠悠笑開了。

圣上喜歡強大的人。

狼么,就要挑最兇猛的那匹交.配。

*

上元節(jié)。

顧元白換上常服,薛遠早已等在外殿。回頭一看到他,愣了好一會兒,眼睛不眨地稱贊道:“圣上天人之姿,潘安衛(wèi)玠遠不及。”

顧元白哼笑一聲,緩步走過去,薛遠伸出手,將他的腰間玉佩正了正,美玉發(fā)出琳瑯碰撞之聲,薛遠指尖輕彈,“好聽。”

這是顧元白第二次和薛遠一同過上元節(jié),夜晚微黑,燈火透亮,手與手不知不覺握到了一起。肩部親密地擠在了一塊兒,偶爾的轉(zhuǎn)頭,唇就會從額頭擦過。

“臣帶了俸祿,”薛遠將顧元白多看了一眼的花燈買了下來,“圣上想要什么,臣的銀兩足夠。”

顧元白很捧場,給他鼓了兩下掌。

“圣上還記得嗎?”走過一道巷口時,薛遠故意壓低聲音道,“臣曾在這條巷子里壓著您在親。”

顧元白嘖了一聲,“記得。”

薛遠與他在斑斕花燈中對視了一眼,呼吸濃重炙熱了起來,手被拉著,又到了那條黑暗的巷子之中。

還是那樣的寒氣,那樣的水滴,那樣喘急混亂的吻。

顧元白張著唇應(yīng)和著他,更加兇猛得親了回去。薛遠喘息著安撫他,“不急不急,慢慢來,更慢一點。”

顧元白的呼吸不上來,氣悶的感覺又爽又難受,他瞪了薛遠一眼,終于罵出了早就想罵的話:“滾你他媽的慢!”

薛遠笑得胸膛顫動。

一夜過去,第二日天色還沒亮,薛遠從床上醒來。他的胸膛和脖頸都是鮮紅的抓痕和吻痕,薛遠欣賞了半晌,又輕柔地把圣上喚醒,哄著他在脖頸間再吸出一道深痕。

圣上困倦極了,他被煩得生了火氣,吸了半晌就牙齒一咬,血味轉(zhuǎn)瞬迸在了唇里。

薛遠“嘶”了一聲,顧元白努力睜開眼睛,無意識舔了舔唇上的血跡。薛遠低頭看了他半晌,把另一邊的脖子也湊了上去。

今日是出行的日子,薛遠收拾好了自己就頂著一脖子的痕跡,去辭別了父母。

薛老將軍和薛夫人在臥房之中悉嗦響動了幾下,過了一會,薛老將軍披了外衣走了出來,“去吧。”

薛遠俯身行禮,隱隱天色之間,薛老將軍好像在他脖子間看到了一些床笫之間留下的痕跡。

薛老將軍一怔,薛遠已經(jīng)披上了厚厚的披風(fēng),轉(zhuǎn)身往外而去。

老將軍忡愣半晌,再也睡不下去,不知不覺走到了薛遠的門前。薛遠院子之外是宮中來的侍衛(wèi),薛老將軍走了過去,侍衛(wèi)長抬劍攔下來他,溫聲道:“薛將軍,圣上還在歇息。”

薛老將軍一僵,雙膝一軟,重重跪倒在地。

*

淮南鹽商一事水深得很,薛遠帶著人一查,便查到了私鹽的事。

自從西夏被大恒吞并改名為寧夏之后,西夏的青鹽自然不再是私鹽。許多依附西夏青鹽販賣私鹽的鹽販子遭到重擊,又因為兩浙的鹽礦投入市場,官鹽下跌之下,私鹽幾乎沒有了生存空間。

鹽商龐大的利益,和官府強而有力的打壓,就在淮南和江南兩地有了混亂。

江南之前被反叛軍曾禍害過一遍,大的勢豪沒有,小蝦小蟹倒是多得很。加上淮南處來來往往的商戶,形勢復(fù)雜,薛遠每日忍著脾氣參加筵席,時間一久,已然可以不動聲色。

與形形色色的人交際,暗中套著消息,身處其中時才是最鍛煉人的本事。薛遠的眉眼之間越來越能沉得住氣,嘴角的笑意也越來越深,偶爾打眼一看,好像真是一個好相處的君子。

時間一拖,又往后拖了一個月。

薛遠笑著辭別淮南的呂氏,進了地方官府為他備的府邸之后,就覺察到了不對。

他挑了挑眉,進門一看,原來不知是誰給他送來了兩個女人,正在臥房之中身穿薄紗地立在床邊。

“滾回去,”薛遠厭惡地皺起眉,轉(zhuǎn)身退出了院落,出門就踹了一腳看門的奴仆,“你他娘的什么人都讓進?!”

守門的小廝被他嚇得屁滾尿流,連忙跪地,“小的知錯,小的再也不敢了。”

薛遠的臉色陰沉著,向來帶笑的臉上烏云翻滾。

小廝害怕地上前抱著他的小腿痛哭,一口一個“冤枉”“被迷了眼”。薛遠又用力踹了他一腳,戾聲,“老子立過規(guī)矩。”

想到這個小廝做的事,不夠出氣,又使出十分力道,一腳便讓小廝撅了過去。

“帶下去,”薛遠面無表情,“臥房里的那些個東西全都給燒了。”

手下人道:“是。”

薛遠往兩旁一看,盯著其中一個人道:“看清楚了嗎?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