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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靠美顏穩住天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0

分卷閱讀210

    猛得側頭看向他,目光噬人。

李昂奕頓了一下,看著他一字一頓道:“扶桑來的大恒人。”

*

大門一開,外頭的寒氣裹著風雨吹了進來。蓑衣人往外走出了一步,也咳嗽了兩聲,壓低的聲音難聽而虛弱:“在下身子再好,這一個月來也快要熬壞了。還望您能饒了我,讓這風寒有幾分見好的氣色。”

顧元白的語氣喜怒不定:“不急,再過一個月,你不好也得好了。”

蓑衣人不再多言,低著頭在風雨之中匆匆離開。

大門開著,宮侍上前關上。顧元白的臉色也猛得一沉,猶如狂風暴雨將至,凝著最后風起云涌前的平靜。

他想了許多,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等到最后,顧元白已將面上的神情收斂了起來,面色平靜地垂眸,靜靜品著茶碗中的溫茶。

扶桑此刻處于封建社會,本應該落后極了。

“田福生,”圣上淡淡道,“朕的萬壽節上,扶桑送來了多少東西?”

田福生精神一振,抖擻道:“小的記得清清楚楚。圣上的萬壽節時,就數西夏和扶桑送來的賀禮最為厚重,里頭最貴重的東西,便是……”

他一口氣連說了好一會兒,賀禮之中的每一樣都貴重珍稀非常。顧元白閉了閉眼,突然嘆了口氣。

可恨破綻早已出現在前頭,他卻在這時才發覺不對。

但扶桑哪來的這么多的香料,哪來的這么多的原材料?

他們的土地能種植這樣的成癮物,能大批量地生產出如此多的香料嗎?就算是有這么多的香料,扶桑潛伏在西夏販賣香料的人、進行交易的人又是誰?是誰幫助扶桑讓香料在西夏如此大范圍的傳流?又是誰野心如此之大,想借機侵入大恒?

腦海中的談話一遍遍閃過。

西夏二皇子面色誠懇道:“在我知曉香料的害處之后,西夏已沉迷在扶桑的這種香料之中,我一人之力無法扭轉整個大勢,只好暗中潛伏,再尋求時機。圣上應當也知曉我的這種處境和心情,若是沒有能力,那便只能當做看不見。”

好一個忍辱負重、愛國愛民的二皇子。

顧元白道:“田福生,你相信西夏二皇子說的話嗎?”

田福生謹慎地搖了搖頭:“西夏二皇子潛伏多年,平日里佯裝得太過無害。這樣的人說什么,小的都覺得不能全信。”

“你都不信,他還指望著朕信?”顧元白嗤笑一聲,“說話七分真三分假,這里缺一塊,那里少一塊,這就是誰也發現不了的假話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口處,側頭往院中一看,就看到一道高大的黑影往廂房這處跑來。長腿邁得飛快,壓著怎么也壓不住的亢奮勁兒。

顧元白腦中一閃,突然想到西夏給大恒賠禮時干脆利落的態度。

難不成這些東西,都是扶桑掏錢給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加更明天加更,今天三次元很忙就一更了!

第120章

扶桑真是有錢啊。

顧元白感嘆完后,門聲便被敲響,薛遠叩門叩得急促,語氣卻是緩而又緩:“圣上,臣來了。”

這話說得奇怪。

他來就來了,叩門就叩門吧,何必多此一言?

顧元白看了窗外還在下的雨水一眼,語氣陰沉,“進來。”

薛遠拖了一身的水跡走了進來,衣袍今日里才濕過,現在又開始滴起了水。顧元白轉頭看他,看到他手心的嫩枝后,似笑非笑道:“薛九遙,你當真是不怕死,當真不是個懦夫。”

薛遠爬上樹折嫩枝的時候,似有若無地聽到了圣上的吼聲,只是那聲音太過遙遠,被雨水聲打得四分五裂,他不敢心中期待,怕之后又會失望,此刻終于眼睛一亮,灼灼盯著顧元白看:“圣上擔憂我?”

顧元白:“朕只是從未見過這般要財不要命的人。”

“圣上想差了,”薛遠笑了,“臣要的也不是財。”

他脫下濕透了的外衫,屋中的人一一退了下去,田福生走在最后,輕手輕腳地關上了門。

待人都走沒了,薛遠才走到窗戶邊,把窗口關得嚴實,然后牽著顧元白的手,讓他坐在床邊。

顧元白起夜起得急,見李昂奕的時候也未曾束起發絲,長發披散在身前身后,有幾縷從薛遠的頭頂劃過,交織在了一起。

薛遠一言不發,單膝跪下,將圣上的腳抬在自己的膝上,脫掉干凈得不染一粒灰塵的龍靴。

他下手實在是快,雖看著沉穩而冷靜,但舉止之間分明已經急不可耐,不愿浪費一毫一厘的時間。

怎么都……不對勁。

顧元白抿了抿唇,“朕困了。”

“您睡,”薛遠的聲音又厚又沉,道,“我來。”

顧元白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干脆躺在了床上。雙眼一閉,迷迷糊糊之間,腳心處好似碰到了什么guntang的東西,硬得像是一塊石頭。

薛遠的悶哼聲似有若無地傳來,汗珠滴落在玉做的腳上。顧元白睡著后,想要翻個身,但腳還是被握著抵著個東西,他煩了,腳趾蜷縮,踩了一踩。

結果那惱人的石頭塊更燙了,甚至燙得顧元白腳心哆嗦了一瞬,想要抽回來。

“滾……”困到極點,說出的話自己都不清不楚,“難受。”

“舒服的,”石頭慢條斯理地再將腳拽了過去,聲音低得嚇人,“你可以。”

夢里的藤蔓纏住了腳,一個勁的拿著東西撓著腳心,恍恍惚惚,就這樣被撓了一整夜的時間。

第二日顧元白醒來,便感覺腳底不對,有些微的疼。他坐起身一看,這一雙生平未走過多少路的嬌嫩的腳,腳心已經被磨得紅了,紅意沉沉,宛若出血。沒破,但碰著被褥就是一哆嗦的疼,針扎般的不適。

顧元白茫然,怎么也想不到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他試探著穿上鞋襪,過程之中,一旦擦過白襪便是連吸了幾口冷氣,“薛九遙呢?”

他到底做了什么!

“薛大人瞧著很是神采奕奕的樣子,一大早天還未亮,薛大人便已出去練著刀劍了,”田福生道,“小的這就將薛大人叫來。”

薛遠走進門后,看著顧元白便眼底一燒,燎原一般炙熱。

他喉結一動,大步走上前,不管其他人是否還在,已然單膝跪在了床邊,雙手撐在圣上兩側的床沿旁,仰頭道:“怎么了?”

語氣柔得很。

顧元白原本質問的話被他的好聲好氣阻在了喉間,他頓了頓,才道:“昨晚的一個時辰,你在朕睡著后做了什么?”

做了讓臣快樂的事,“做了一些臣早就想做了的事。”

顧元白面上不動聲色,心中正在猜想著他早就想做的事是什么,“說一說。”

薛遠想了想,跪著的膝蓋微微直起,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