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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靠美顏穩住天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3

分卷閱讀183

    凍得瑟瑟發抖,朝著薛老將軍道:“將軍啊,這是年前咱們驛站最后一次前來送信了,之后要是想要送信就要等到年后了,那時下官會再來這邊收信?!?/br>
這信自然是常規的書信,不是有關北疆戰事的奏折,薛老將軍笑呵呵道:“好,我等記下了。”

等驛站的人走了之后,有人上前查看,驚訝道:“怎么全是寄給薛九遙的東西?”

薛遠原本漫不經心地站在一旁,完全不認為自己會收到回信。聽到這話,眼皮一跳,大步上前一看,可不是,落在最上面的一個大包袱上,就別了一個寫著薛遠兩字的紙條。

這一個大包袱都是寄給他的?

薛遠有些不確定了,顧元白能給他回封信就不錯,這架勢,難不成是把他心心念念想著的什么貼身之物,也一起寄到北疆了嗎?

這個包袱大得顯眼,人人都圍在了薛遠的身邊?;熘滓夂土w慕地道:“好小子,這是家里人多么想你,得給你寄了多少的家書啊?”

薛老將軍捏著他手里薄薄兩三封家書,覺得丟人,看著薛遠都格外不順眼,“你娘寄給你的?”

薛遠眼皮跳了好幾下,心情混雜著不敢相信和受寵若驚,他抱著包袱就往外走,“我去看看?!?/br>
薛遠三步并兩步地回了自己營帳,把門緊緊一閉。激動興奮地去解著包袱,顧元白不可能給他一封封回信的,這么重的東西,是不是連顧元白貼身穿的衣服都給寄來了?

有沒有用過的手帕?擦唇過的銀筷?

包袱還沒打開,薛遠都好似聞到了顧元白身邊的那股香氣。

悠長綿綿,濃郁尊貴,薛遠幾乎可以溺死在這種香氣之中。

這絕對就是從皇宮寄出來的東西。

薛遠嘴角勾起了笑意,眉頭一挑,神采飛揚。包袱一打開,里面率先就滾出來了一個翠綠的玉扳指。

薛遠目光一凝,眼睛追著滾走的玉扳指,及時伸手撿到了手里。

這個玉扳指眼熟極了,不就是他送給顧元白的東西?

薛遠心里升起些不好的預感。他將玉扳指攥在手心,往包袱里翻了一翻,樣樣都眼熟極了,全是他寄給顧元白的書信。

里頭是有一件衣服,但那件衣服是薛遠的衣服,是曾經顧元白在薛府躲雨的那日借穿的薛遠的衣服。

薛遠攥緊這件衣服,眉頭深深皺起,他把臉埋在衣服之中,一吸,好像還能吸到顧元白身上的氣息,吸到那日雨天清清冷冷的濕意。

為什么他給顧元白的東西都被寄回來了?

是不喜歡悉萬丹的頭顱,被嚇到了嗎?

也是,薛遠想,他曾經碰過頭顱的手要給顧元白剝荔枝時,顧元白都嫌棄他手不干凈。

想是這樣想,但心里的焦灼卻越來越深。薛遠的下頷繃成了冷硬的模樣,一一將包袱里的東西翻找出來。

終于,他在最底下找出來了田福生的一封信。

田福生將圣上同他說的兩句話都寫在了信上告訴了薛大人,一是以后不準再給圣上寫無關邊疆戰事的信了,如果寫了一個有關風月的字眼,那么就按罪處置。二是既然薛大人你曾經討要過這個玉扳指,圣上便派人將東西寄回給你了,圣上說了,讓你交給未來的媳婦兒。

田福生寫在信中的語言盡量委婉了一些,但圣上的原話,他直接給照搬了上來。

看完信的薛遠傻了。

他攥著圣上穿過的衣服,看著一地寫滿他心意的信封,徹底地懵了。

又低頭將田福生的信給讀了五六遍、十幾遍,翻來覆去的讀,甚至開始倒著讀,但怎么讀也搞不明白顧元白為何會說出這樣的兩句話。

難不成是他書信之中的話語太過大膽奔放,因此惹怒了顧元白?

可是他早就這么大膽了,他奔襲回京城的那一次,不是也與顧元白親昵了嗎?摸了,親了,顧元白還讓他低頭伺候他,這樣的人,會因為信中的葷話而生這么大的氣?

回程的時候還是千里護送,現在又是怎么回事。

薛遠越想臉色越是難看,手背上的青筋爆出,手心中的玉扳指發出了承受不住的咯吱聲。

他被這聲音喚醒,低頭展開了手,那個翡翠玉扳指還好沒有碎掉,仍然通透凝沉地待在他的手心。

薛遠將這個玉扳指戴到自己的手上,他的掌心比顧元白的掌心大,指骨也比顧元白的大上一些,在顧元白大拇指上尚且要寬松的玉扳指,被他戴在了另外一個手指上。

薛遠站起身,眉目壓抑。

是誰同顧元白說什么了?

誰同顧元白說了薛遠的壞話了?

到底是誰說了什么樣的話,能讓顧元白將這些東西大動干戈地給送回來。

薛遠心中暗潮涌動,越想越深。

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更加更~十一點之前

是你弟and你家仆,不用謝 ̄︶ ̄

第102章

薛遠沒辦法回京城,更難的是,驛站現在不送信了。

這怎么成!

這豈不是過了一個年之后,顧元白就會完全忘了他了?!

薛遠想到這里,當即大步走出了營帳,黑著臉駕馬追著驛站的人而去。

還好北疆的風雪大,驛站的人不敢走得快,薛遠沒過一會兒就追上了驛站的人,他驅馬上前,打著好脾氣的客氣道:“你們驛站真的不往京城送信了嗎?”

驛站中的官員眉毛、眼皮上都是層層的雪,大聲喊道:“大人,我們是真的不送信了,這天太冷了?!?/br>
薛遠喃喃自語:“這話我可沒聽見?!?/br>
他突然勒住馬翻身下來,快步上前伸手拽住了驛站官員的馬匹,然后手指往下一勾,讓人彎身。

驛站官員看著他高大的身形就心里發怯,乖乖彎下腰,討巧道:“大人啊,您這是有什么事嗎?”

“我是想跟大人你商量個事,”薛遠因為著急,沒有穿著棉衣,身上的衣著在冰天雪地之中讓別人看著就覺得冷,但他的手卻很有力,修長被凍得微微泛紅的五指抓著驛站官員的脖子衣領,免得這人直接逃跑,好聲好氣,“這位大人,要是我有一封著急的信必須要往京城送呢?”

“只要是與邊關戰事有關,會有專人朝京中送去的,”驛站官員老實回答,“你要是有急信,得看是哪個方面的了。”

就是現在只能送戰事相關的信,其他不能送。

薛遠抹把臉,“行,我就送戰事相關的信?!?/br>
他必須得問出來怎么回事。

驛站官員為難道:“只有主將才有在年底上書奏折的權力。”

薛遠:“……”

他笑瞇瞇地收緊了手,在驛站官員驚恐的表情之中彬彬有禮地道:“我不送信了,我只往京城傳句口信。驛站中來往的人數不勝數,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