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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靠美顏穩住天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8

分卷閱讀168

    其余的將領耐不住心中好奇,也上手試了一試,大為驚奇道:“這冬衣怎么如此的輕便!”

官員含笑不語,待到他們追問時才給他們細細說了一番緣由。

諸位將軍知曉緣由之后,耐不住高亢的驚喜,匆匆跑去準備分發棉衣事宜。

官員與薛老將軍多日未見,兩人落在之后慢慢說著話,薛將軍已吩咐人手下去備了飯,準備了酒菜。他們二人往軍帳中走去,薛遠想借機問一問京中事宜,也跟著一同前去。

落座之后,酒過半程,從京城出來的官員突然一笑,低著頭神神秘秘道:“薛將軍,你遠離京城不知,京中之后應當要發生一件大事了。”

薛老將軍道:“哦,是什么事?”

薛遠正好夾起了一塊鴨rou。

官員笑著道:“圣上對一女子一見鐘情,已準備將這女子收妃入宮了。”

薛遠手上一停。

不可能。

薛遠完全嗤之以鼻,他非但不信,心中還覺得好笑,他想要繼續淡定地吃著飯,可手卻動也動不了。

一旁的薛老將軍已經在拍手叫好,哈哈大笑。不斷追問其細節,那官員說出來的話好像確有其事一般,關于圣上的話,他也敢造假嗎?

那如果不是造假呢。

鴨rou上還有蜜色的汁水留下,這汁水因為夾筷人的手在抖,也極快的從皮rou上滑落了下去。

薛遠將筷子一扔,大步走出了營帳。

黃沙漫天,冷風裹著沙子往臉上沖,一下下打再臉上,寒氣再從肺腑曼延四肢。

半晌,他鉆回了營帳,問:“圣上要收妃入宮?”

聲音干啞。

京官道:“……確實,圣上……妃子入宮……琴瑟和鳴。”

薛遠好像是在認真的側耳傾聽,可跑進他耳朵里的話卻變得斷斷續續,忽近忽遠。

良久,等營帳里面沒人說話了,等薛將軍一聲聲地呼喊薛遠的名字從怒火到緊張,薛遠才回頭。

他道:“我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五千字,今天沒有二更啦!

不是故意拖見面qaq,而是北疆的事情不寫一寫后續不好開展

第92章

薛遠在城墻上站了一天,冷風嗖嗖,他知道冷了。

月上高空的時候,他去找了薛將軍,眼中的血絲在燭光之下若隱若現。

薛將軍皺著眉問他:“你這到底是怎么了?”

“北疆事宜穩定了,”薛遠沒答這話,他將營帳的簾子打開,吸著外頭的冷風冷氣,每吸一口就是泛著酸氣的苦,“薛將軍,悉萬丹的人得過了冬才能打過來,他和日連那自顧不暇,最起碼,北疆會有一個月的清閑吧?”

薛將軍被凍得胡子瑟瑟,“快把簾子放回去。你問這個做什么?北疆確實有一兩月的清閑了,敵方與我軍都要為再開戰做準備。”

薛遠收回抬頭看著外頭月亮的視線,轉而放在了薛將軍的身上,他神色混著化不開的暗,道:“薛將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

“我要去處理一些事。”

*

顧元白搞定完了太府卿,將一百二十文的金雞蛋重新變回十二文一斤之后,他又思念了一番上一任老實好用的太府卿,并給還在孝中的前任太府卿寄出去了一封書信。

身在孝中收到圣上信封的太府卿受寵若驚,即刻也給顧元白回了信,信中表明忠心,又暗喻圣上信任無可回報,只愿能繼續為圣上盡職盡力。

顧元白心情很好,安撫其道,只要他守孝回來,那太府卿便可重新上任。

現在的太府卿,他先交給信任的人兼職。

這些時日,朝廷也不是光出不入,前些日子也發生了一件好事,那就是荊湖南又發現了一座鐵礦。

荊湖南簡直就是一座隱藏起來的寶藏,顧元白將陳金銀手中的金礦拿到手之后便包圍起金礦挖金,結果金子還沒挖完呢,又來一個大驚喜。

一想到這顧元白就想笑。他邊笑邊批閱著奏折,政務處理完之后已經過去了一天。這樣的一天實在是過得太快了,他起身走到殿外看了看,此時也不過剛過申時,天色卻暗沉得如同深夜。

田福生上前:“圣上,和親王派人遞了話,邀您一同去京外莊子泡泉,明日休沐之日,您可要去?”

顧元白問道:“是朕賞給他的盧風的那個莊子?”

“是,”田福生心中可惜,“那莊子應該留在圣上手中的。”

顧元白無所謂地笑笑,轉了轉手中的玉扳指,沉吟片刻道:“朕大權旁落時,就聽聞那莊子的好處。和親王既然邀約,那便一同去了吧。”

田福生應道:“是。”

*

第二日,京城之中的馬車便往京郊而去。

顧元白在馬車上看著書,卻有些看不進去。他看著窗外的景色飛逝,抱著手爐默不作聲。

圣上的馬車也分內外兩閣,外閣之中,奴仆正在煮著茶,內閣之中,褚衛正在捧書在讀,而風姿翩翩的常玉言,則是正襟危坐地給圣上念著書。

翰林陪侍,君子相伴,與初冬的天氣一樣干干凈凈。

孔奕林實在是高大,馬車坐不下他,他同余下的幾個人便坐于之后的馬車之中。也是他聽聞圣上要出京,才回到翰林與一眾同僚一起前來同顧元白請愿陪行,以便在路上及泉莊之中也能同圣上解解悶。

褚衛說是看書,眼睛卻有些出神,偶爾不自覺地從圣上身上一眼瞥過,又如被驚動的蝴蝶一般連忙垂落。

然而口是心非,攔不住一個“想”字。等他下一眼再看時卻是一頓,圣上的臉上留下了窗外冷風拂面后的露水,黑睫之上,竟然凝了灰白的霜花。

“圣上,”褚衛著急,掏出手帕遞到了顧元白面前,“外頭寒風凜冽,還是關窗,避免受寒吧。”

顧元白回過神,看著他的手帕稀奇:“朕臉上落了臟灰了?”

“是凝霜了,”常玉言停下念書,插話道,“圣上未曾覺得冷嗎?”

顧元白說笑道:“莫約是朕比凝霜還要冷,就覺不出這些冷意了。”

褚衛見他未曾伸手接帕,便自己蹙眉上了手,擦去顧元白臉上的水露和凝霜。被伺候慣了的顧元白側了側臉,讓他將臉側的也給擦了一遍。

外閣的宮侍細聲道:“圣上,茶好了。”

常玉言將茶水接了過來,水一出壺,濃郁的茶香便溢滿了整個馬車之間。茶水綠意沉沉,又透徹分明,香味幽深夾雜著雪山清冽,聞上一口就覺得不同尋常。

常玉言深深嗅了一口香氣,驚嘆,“這茶是什么茶?”

“是皇山刺兒茶,”外頭煮茶的宮侍道,“這皇山便是溢州的雪山,每年降雨次數得在十六次之內,晴日得在三百六十日之上,全天下只這一處產皇山刺兒茶。每